这一下倾力出击,rou棒被她紧密的花径缠绕着反复挤迫,我竟隐约有了几分泄意。然而此中滋味远未尝够,便渐渐放慢速度,想缓和一下那欲来的高chao。
然而她却似到了那紧要的关头,丝毫不肯迁就。手指紧紧扣着我的肩,嘴中不停的唤道:“别停,别停,别停下来。我还要快一点。用力!嗯……”同时蛇一般的扭动身躯,蜜xue频频的套吐着那硬到极点的rou棒。
美人如此春情勃发,世界上又有几个男子能够拒绝?
我复捏紧了她弹手的雪tun,低吼一声,阳物如喀秋莎火箭发射,一管管直贯怀中女孩的泥泞到极点的娇xue。
她双颊似火,媚眼迷离,雪白的躯体上漾起雾一般的红晕。喉间娇语流曳,言不成句。蜜壶中却阵阵痉挛,抵死绞缠着其中的rou棒,直迫得人腰脊、Yin囊处俱是欲射的酸意。
我见她始终差着一线,遂咬牙强顶。然而怒勃的龙jing已不受控制,只疯狂的在她蜜壶中抽添,贪婪采撷着那危险而快美的极乐感觉。
终于高chao的巨浪漫过了理智的堤坝。我在她的娇声中再一次怒射,这一次射的力度比刚才那次更加凶猛,Jing浆喷薄而出时竟将jing管前端内面刮的微微生痛。
我依然紧紧搂着她,她也软软的趴在我身上,两人就这么偎依一动不动。
房间中只余下犹不匀顺的悠长呼吸。
过了好一会,她才呻yin一声,勉强爬起身来,一手捏住我Yinjing根部的套子,嗔道:“快,快拿出来,要不漏了。”我由她扶着,慢慢将已经痿软的Yinjing从她一片狼藉的花底抽出。她跪在我腿间,小心的褪下套子,纤长的手指轻巧的一绕,已将那套子末端打上了一个结。
她将套子拎起来,放到两人面前,调皮的笑道:“噫……这么多!两个月的存货哦。”
我又好气又好笑,搂着她的肩膀道:“来,陪我躺一会。”
她笑道:“等一会。”转身弃了那装着Jingye的套子,又拿出干净纸巾,仔细给我擦拭干净,抬起头问:“我们先洗澡好不好?”
我把她扳倒,强横道:“先躺一会。”
她无可奈何躺在我枕畔,口中犹自低哝:“人家还没擦干净呢……”
四、竟无语凝噎
我搂着她,抚摸着她光滑的腰tun,她乖巧的躺在我的怀里,纤细雪白的小手轻轻放在我的胸脯,说道:“你的心跳的好快啊!”我诌道:“有美一人,清扬婉兮。君子见之,心动不已。”她不禁莞尔:“瞎来!人家是这么说的么?”我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你知不知道,我刚看到你时,心确实都快跳出腔子来了!”
她回想当时的情景,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刚才那副猴急样。定要被她们要笑话好几天了。”“我要是不快一点,万一我旁边那家伙把你挑去怎么办?你不知道,他们可是要互动、群P的。”她啐了一口:“我看他就是一副老色鬼模样!
你怎么会和他们沆瀣一气的?”
我慌忙解释我和他们也是初次见面。其中只有陆家璇是我的朋友。我其实不常来这些地方。
她美目斜眄着我:“可是你口袋里随时带着套套?”我又费了一番唇舌,告诉她陆家璇的关于套套和做爱的理论。
她笑道:“看来你这个姓陆的朋友也不是个正经人。”顿了一顿,又说道:“不过正经人谁会来这里呢?”
我咳嗽了一声,厚着脸皮道:“我其实还是挺正经的。”她羞羞脸,轻轻摇晃,一对雪兔也似的娇ru与我赤裸的皮肤厮磨着,笑道:“你好意思么?”她年轻丰盈,娇嫩如带露朝花的身体对我有着无穷的诱惑。虽然已经射了两次。但略作休息之后,Yinjing竟出乎意料的又抖擞了Jing神,悄悄挺立起来。
我搂着她,低头在她香ru上亲吻着:“男欢女爱,桑榆之好,就算是正经人,能逃过这件风流事?”说完,含着她一个粉嫩的ru头,轻轻舔啮。
她轻轻呻yin道:“正经人有象……象你这样的么?”我埋头在她酥胸上,唇舌温柔啄舔,手开始抚摸她周身的敏感地带:“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
她呻yin着,手悄悄摸了摸我的Yinjing,诧道:“你……你怎么又硬了?”
我不答话,只用舌尖不断的挑弄着她柔嫩的ru蒂,很快就把她舔得身体发烫,ru尖发硬。手伸到她两腿之间,轻轻一摸,她已不知不觉间春池水滑了。
我翻身伏到她身上,她一边给我戴上套子,一边犹豫道:“这样会不会伤了你的身体?”我分开她粉雕玉琢般的雪腿,柔声道:“我喜欢你,怎么爱你都爱不够。”
她仿佛听到了魔咒,呢喃了一声,不再推辞,双腿温柔的勾在我的腰上,仍由我轻轻一挺,没入她shi润的蜜xue中。
有了前两次激情的释放,这一次我要从容得多。Yinjing慢慢的抽送,细细品味她花径中的泥泞和紧握感。
她虽然沦落风尘,终究是个豆蔻年华的少女,Yin道非常紧致。纵是缓缓抽送,也能感觉到那包裹着整条rou棒的密实紧握感。膨大的gui头挺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