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进入黑山监狱的犯人都会在这里被脱的象刚刚从娘的肚子里爬出来一样, 然后换上那青一色的灰了吧叽的囚服。管教们把这当成了一种乐趣,他们喜欢看 那些犯人——在进监狱以前是和他们一样的人,当着他们的面,低三下四的把自 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扒下来,光着屁股听他们的训叱。他们的心里得到了极大 的满足和平衡,他们好象是金銮殿上的皇帝,对着犯人发号施令,犯人们是那么 的卑躬屈膝,是那么的俯首帖耳。每当管教们看着那些穿的人模人样的人脱的一 丝不挂时,就会产生亢奋,他们有一种常人所没有的虐待心理。
一个中年的管教走到小毛的面前。旁边那个年轻的管教咧嘴嘻笑着说“你让 我们的胡军医检查一下身体,看看你有没有传染病。”另一个满脸落腮胡的管教 捂着嘴憋不住笑出声来。
那个被称为胡军医的中年人也憋着笑,扒开小毛的眼睛,看了看说“还行, 没有砂眼。”他又让小毛张开嘴,说“啊”,小毛“啊”了几声,他看见军医根 本就没看他的嗓子,而是冲旁边年轻的管教笑着说:“牛军医,下面的你检查吧。” 姓牛的年轻管教顿了顿嗓子,一本正经的用手拍了拍小毛的肩膀,后退了几步, 眯起眼睛看着小毛。胡军医在一旁笑了起来:“我Cao!你是在检查身体呢,还是 在挑对象呢?”炕上其它的人也大笑起来。
胡军医又开始了检查。他指了指小毛下面说:“扒开。”小毛楞了一下,以 为自己没听清楚,屁股上已挨了一脚“Cao!叫你扒开鸡巴,你没听见啊!”那个 年轻的骂。胡军医抓过小毛的生殖器,用大么指和食指扒开了小毛的包皮,小毛 那粉红色的Yinjing头从跑皮里一点点的露了出来。炕上的人已经都站到了周围,他 们有的模小毛的肩膀,有的模小毛的大腿,有的模小毛的屁股。胡军医用手按了 按小毛的肩膀“哈腰”小毛明白了这里的规矩:不管你是否理解他们干什么,你 只有两个字“服从”!他哈下腰。
胡军医从上衣的兜里拿出钢笔,然后扒开小毛的屁股,一下把钢笔插了进去, 小毛“啊!”了一声,疼的蹲了下去。
“好了,没痔疮!”他踢了小毛一脚“行了,别装了,起来吧!”
年轻的管教问那个落腮胡子“搁哪个号?”落腮胡子略微沉思了一下,小声 说:“还是13号吧。”年轻的笑了笑说:“可够这小子呛的!”
年轻的管教从标有“13”的柜子里掏出了一套褶褶巴巴的很埋汰的灰色的囚 服,扔给小毛。小毛往身上穿,那上衣太大了,!了!当的,好象挂在衣服架上 似的;裤子的屁股上漏了有碗口那么大个洞,小毛拿给那年轻的管教看,意思是 能不能换一件。年轻的管教不耐烦的说“将就着穿吧!这都没有了,如果你明天 来,就只好光!了!”
其它的管教笑了起来,落腮胡子说:“这多方便啊,拉屎不用脱裤子,还凉 快啊,哈哈哈……”大家一起狂笑起来。
小毛向外走,裤裆下,鸡巴和屁股看个一清二楚,就好象是开裆裤。
2
黑山监狱共有24个牢房,24个牢房有24个马牙子。马牙子是犯人给牢房的头 起的名。马牙子也是犯人,但他们大多是膀大要圆,心狠手辣,是在牢房里打出 来的。
13号牢房的88号是黑山监狱里出名的马牙子。人们不知道他叫什么,也不知 道他是谁,但提起88号来,无论是谁都会心惊rou跳。时间一长,人们都忘了他是 谁,而把88本来的平声逐渐演变成了四声,利用谐音变成了“爸爸”。大了一辈, 自然就和一般的人不一样了。
那是88号来的前一天,监狱长落腮胡子接到了一个邮包,打开一看,他差点 吓个跟头,那是一罗正正齐齐的三打人民币,三万块。
面对这个新来的犯人,落腮胡子仔细的打量着:他个头不高,身体也不健壮, 白白的刀条脸上镶了一双很有型的眉毛,下面是一对炯炯有神的不大的眼睛,挺 直的鼻梁上有个不太明显的刀疤。他没有一点的犯人像,却有一丝清秀的感觉, 他面带微笑,和言悦目,倒有点象个知识分子。落腮胡子知道来的人不是一般的 人了,因此他对88号是高看了一眼。
88号不但没有受到了刚进监狱的虐待,还分到了13号牢房。13号牢房是黑山 监狱里唯一的一个朝阳的房间,无论黑山的冬天是零下38.9度还是刮起了满天的 大烟炮,这里都温暖如春。
13号牢房原来有18个犯人,密密麻麻的犯人挤满了上下铺,就如同装豆包一 样。88号来了以后,这里逐渐的减少到了10个犯人。
这10个犯人竟有两个是88号的同案犯,一个是人高马大的王彪,虽然才20多 岁,但狗尿苔不济,长在了金銮殿上,看在88号的面子上,人们都称他彪哥;另 一个是已经年近50的尹洪谋,你可别看他罗圈腿,猴头鼠脑的什么本事没有,他 的鬼点子不知道有多少,人们背后叫他“鬼子谋”
,可当面都叫他谋叔。88号有了这哼哈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