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伢子不甘寂寞,要出去闯荡,她只好含泪送别。不料,一年后便听到那伢子在某城市建筑工地上被凌空而下的混凝土砸成肉饼的消息。
两年后,她无奈的嫁给了一个同村的老师,本打算就此过一生,不料不到一年,村里学校整修院墙,一堵墙突然倒塌,她的丈夫被压在下面,当即断了气。
因为没有生育,她在婆家呆不下去,又回了家。从此之后村里人就传说她有“克夫命”,沾上就会倒霉。
两年后,她嫁到了离她家很远的一个矿区,丈夫是一个矿工,带着一个七岁大的女儿晶晶,就是她领着的那个小女孩。一年后,她有了身孕,正当她憧憬着未来生活的时候,她的丈夫在井下出了事,再没回来。
本来她可以领丈夫的抚恤金,但她丈夫的哥哥为了争这笔可观的抚恤金,派流氓骚扰她,还骂她是“克夫星”,她一气之下,去矿上一次领断了抚恤金,然后不敢回家,带着养女,怀着几个月的身孕,来这个城市投奔自己的一个姐妹。
可是,一下车,所有的钱都被人抢了个精光,按照姐妹的地址去又扑了个空。她又不愿乞讨,所以,直到遇到我之前,她的养女秀秀实在饿得挺不住了,她才出言乞求。
我仍然记得她讲述到被称为“克夫”时的愤怒、哀惋和半信半疑。我忍不住劝慰她,“秀秀姐,你也是高中生,怎么会相信这样的无稽之谈呢!”我从她的眼里看到了兴奋、信任和被理解的一种复杂情绪。但是有时她还是忍不住问我:
“不会真的有克夫这么回事吧?”令我又好气又好笑。
我当然不会真的要秀秀帮我做事,不过她还是闲不住,我时常告诫她小心动了胎气,她总是不听。不久之后,我利用关系,把晶晶送进了附近的一所小学,对此秀秀感激涕零。
这样很快过了两个月,秀秀的肚子胀蓬蓬,大如鼓了,这个时候我想她拼命弯腰也看不到自己的脚趾了。别人觉得孕妇很丑,我却觉得孕妇是如此的性感迷人。这时我带秀秀去做孕前检查,发现胎儿已经八个月大了。我强迫她不要做一些粗活,否则后果自负,她说:“农村里的妇女谁不是生孩子的前几个小时还在地里干活。”我只能是哭笑不得。
一个晚上,单位聚餐,我喝多了点,回来倒头便睡。后来被一阵震雷惊醒,黑暗中突然发现窗前立着一个人影。我吓了一跳,小偷、鬼?我猛的拉开灯,大叫了一声。就看见一个人从凳子上摔了下来,我定睛一看,是秀秀姐。我忙一边去扶她,一边埋怨:“你上去干嘛?”
秀秀说:“还不是见外面在下雨,你又不关窗,怕淋了你。”
我一扶秀秀,登时觉得有些异样,刚才着急没有注意,现在才发现大概是秀秀来的急,只穿了内衣,偏偏这套孕妇内衣是有点透视装的样子(她自己挑的,我当时还奇怪呢?),灯光下,秀秀身上的隐秘部位若隐若现,我甚至能看到薄纱下秀秀神秘地带黑色的毛发。最要命的是我扶的手不巧正抓在她半露的左乳房上。而她的脸上由于这两个月的滋养,已经变得白皙光洁,加上刚刚撒上的几点雨珠,伴上被我抓住乳房的娇羞,非常象一个刚刚云雨交欢过的少妇。
我的下体一下就立了起来。这时,上面不好意思的缩了手。看看秀秀没有反对的意思,我又把缩回的禄山之爪重新放回她的乳房上,而另一只手环上了她的背,嘴也没有闲着,开始轻轻的啜吸她的耳垂。趁她意乱情迷之际,用手解开她的上衣,撩开她的下衣,然后让嘴唇轻轻滑过她的玉颈、酥胸、她的大肚子,最后向她的最敏感处进发。
秀秀眼神迷离,一边呻吟,一边小声叫着:“不要,不要。”
我双手完全溜了下来,托着她的屁屁,而嘴唇在她的阴蒂、阴唇四处游走,秀秀好象快完全崩溃,我慢慢地站起来,嘴唇跟着向上滑到她的乳房,然后抱起她,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
正在这时,突然一个童稚的声音传来:“妈妈,我好害怕,打雷了,妈妈…我怕,陪晶晶睡觉,妈妈,你在哪儿?”
秀秀好象突然从梦中惊醒过来,慌乱地说着:“不要,不要,阿海(我的名字)。”然后轻轻而又坚决的推开了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回到了那边的房间。
我自己有点羞愧,想想自己一直觉得是在帮助别人,结果不经意之间差一点上了这个怀孕的少妇。第二天,我趁晶晶不在的时候向秀秀道了歉,秀秀当时羞红了脸,此后几天彼此十分的尴尬。
尴尬直到两星期后才被打破,我那时刚出差回来,按了门铃,许久没人应,我以为秀秀姐出去了,就用钥匙开了门。哪知一进门就见她急急忙忙的说着“来了,来了”的从浴室里出来。我登时一饱眼福了。
秀秀比那天穿着更暴露,一双玉乳都没有遮掩,全身只有挺起的大肚子和水帘洞部分遮有寸缕,浴后的身体显得尤为秀丽。鼓鼓的肚子显示着一个母亲的骄傲。
她看见了我,大叫一声,飞快向自己的卧室冲去。不料脚下一滑,向地上摔去,我一个箭步,从后面抱住她,不过由于冲力太大,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