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蔺云毅留在调教室之后,卫桐步履轻松地回到了卧室,不过,他并没有打算现在就休息,夜还很长,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虽然调教室里有无死角的高清监控,可毕竟蔺云毅戴着头套穿着胶衣,身体被铁笼牢牢禁锢着,口鼻又被堵得那么严实,为了避免出现不必要的意外,卫桐将风铃岛APP上的芯片监控也调了出来。
瞥了眼屏幕上绿色的数值,卫桐满意地露出了微笑,这才放心地去书架上挑了一本雕刻艺术史。
就像蔺云毅总是心心念念着自己的工作那样,卫桐也并非只知道沉溺于rou欲之中,艺术和rou欲都是他这一生不可分割的兴趣爱好,更是他可以为之奉献一生的事业。
作为一名总是游走在艺术边缘的设计师,卫桐和他志同道合的朋友们并不曾享受过太多媒体的热度,他们的设计往往过于大胆,充满了奇思妙想,往往逆大众的主流而行,甚至在某些程度上触碰到了人lun与道德的底线,而他们的艺术创作形式并不局限于传统的绘画与雕塑,人体艺术也是他们的涉猎范围。
其实,半年前,卫桐和他的朋友们就想搞一次综合了各种风格的后现代艺术展览,他也为此做过不少设计,不过都不太满意,而之后没过多久,他就遇到了自己的灵魂伴侣蔺云毅,两人沉迷在控制与被控制的rou欲游戏中,玩得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前一阵,卫桐又接到了朋友催促的电话,对方告诉他展览的场地已经物色好,大家的作品也都准备得差不多,就差卫桐还没提交自己的作品了。
苦于不知该如何设计自己作品的卫桐,最终在蔺云毅身上找到了灵感。
虽然他学过雕塑,但是在展览开始之前要创作出相应的雕塑作品,已然是来不及了。
再加上这次去了风铃岛之后,见识到了岛上那些药物的厉害,卫桐觉得自己并不需要拘泥于雕塑的创作形式,他完全利用药物把蔺云毅变成自己的作品,但是那到底应该是一个怎样的作品呢?
趁着蔺云毅在铁笼里独自享受被禁锢所带来的痛苦与欢愉之时,卫桐总算有空静下来思考一下自己下一个作品。厚实的大开本书籍,翻开第一页,卫桐看到了影响了整个雕塑史的伟大艺术家米开朗琪罗画像,以及他在23岁那年的成名之作——《哀悼基督》。
比起人们所熟知不朽之作的《大卫》,《哀悼基督》更符合卫桐的审美。
书籍的画面上,平静温婉的圣母,眉目之间的悲伤克制而隐忍,而躺在她膝上的耶稣裸体则展示出一种强烈的脆弱与人体之美。坚硬的石料被大师赋予了生命,沉默凝望的圣母与被钉死在各各他的圣子之间,隔着生与死的距离。作品昔日的光彩今已不见,但是它却在缓慢流淌的时光打磨中,成为了人们眼前所能见到的至美至哀。
卫桐情不自禁地就将手伸了过去,他想要摸一摸耶稣身上散发着柔和光彩的肌rou,以及圣母衣料上那仿佛被风吹起的褶皱,更想要感受来自千年前的悲悯与宁静。
指间触碰着冰凉的书页,卫桐目光愈发深沉,一个完整的作品逐渐在他的脑海里成型。
他想,他终于知道可以把蔺云毅打磨成怎样一个可以传达自己对艺术感悟的作品了。
就在卫桐沉浸于对艺术的幻想之中时,被囚禁在铁笼里的蔺云毅却沉浸在被迫勃发的性欲煎熬之中。
持续震动的震荡器刺激着他的Yinjing勃起、gui头充血,而堵在他尿道里的储尿棉条却把这种细密的震动从外到里传达到了他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唔唔……”一直保持着仰头姿势的蔺云毅觉得自己的脖子又酸又痛,他已经习惯了鼻腔的异物感,却无法习惯这种一点都无法动弹的姿势,他被拷在铁栅外的双手焦躁不安地扭动着,时而握成拳,时而又分开,甚至时而想要抓住铁栏,或是挣开腕上厚重的金属手铐,而他的双脚则因为脚腕受缚的缘故,丝毫无法调整自己的跪姿。
与此同时,蔺云毅胸膛上的鳄鱼ru夹已经越咬越紧,紧到他的nai头都痛得快要麻木了,而他每一次轻微的挣扎都难免带动胸膛上的铃铛发出响声,这也是提醒着他自己此刻状态的屈辱铃声。
虽然很想射,但是卡住Yinjing的延时环,以及将两颗Yin囊裹得毫无抽搐空间的Yin囊套都增加了蔺云毅射Jing的困难程度,而他战栗的下腹也已经因为废ye的蓄积而鼓涨了起来,不管是他被锁进笼子前喝的那碗汤,还是被锁进笼子后被强迫喝下的那瓶水都帮了不少忙,储尿棉条的吸尿速度远没有那么快,所以在尿ye被棉条吸收完之前,他只能忍受那股磨人的尿意。
一边要应对被刺激到酥痒难忍的Yinjing,一边却要应对膀胱那酸胀的尿意。
快感与酸楚的夹击,让鼻腔被鼻管堵住蔺云毅时不时就得深深吸一口气,可是这样一来,他ru头上的铃铛反倒摇动得更欢了。
“唔……唔……”蔺云毅的呻yin逐渐变得扭曲,他不曾被锁住的大腿难受地扭动着,膝盖努力地往中间靠拢,试图夹紧自己已经被刺激得不停颤抖的Yinjing,他的gui头红得发亮,一缕yInye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