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奸淫结束时,尽了兴的男人们把一丝不挂昏死过去的喻小米和少妇丢在厕所里,在客厅开始摆开麻将局。
方五把他的主意说了出来。
"怎么无本?你们有种也弄个女人来玩玩?再说这婊子长得还不赖!"文主任笑笑说。
"行了!咱们大家打麻将就是为了个乐子,与其算钱上的输赢不如拿女人作赌注。你们说好不好?"方五开口了。
"老文,你怎么还敢来?"文主任也要上场,旁边的人笑着问他。
又有一个男人走过来,他用右手垮住喻小米高翘着的右腿并按到床上,另一只手则摁住喻小米的脑袋朝向他的阴茎,那阴茎就象他本人,又粗又长,圆臌窿的龟头通红发亮的对准着喻小米的小嘴,顶在喻小米的嘴唇上,喻小米被迫张开双唇把那粗大的阴茎含进嘴里,那阴茎就在喻小米的嘴里操了起来。
两个男人操了半个小时,才把精射进了喻小米的阴道和嘴里,男人逼着她把精液吞下去。
剧烈的疼痛使得喻小米和那少妇尖叫起来,她们痛苦的呻吟着,伸手去推男人那只扣住她们肛门的手,但是没有用,男人的手坚决的向里面捅进去,突破她们紧缩着的括约肌,插进了她们的直肠里面。
一个男人从后边抱住喻小米丰满的屁股,托住她的双腿往上一抬,把她仰脸摁倒在床上,她的右腿被那男人抬起来压向她的乳房,男人骑压在她的左腿上。阴茎斜着就插进她的阴道里去,男人的阴茎使劲的往里顶,他的阴囊紧紧的贴在她的阴门,紧压着她那敏感的阴唇和肛门。
"大家听我说完,咱们五个人中的四个打麻将,一个在一边休息。谁和牌就要这女人跨坐在谁腿上,让他随便操,这段时间里这女人就是他的,随他怎么玩,直到另一个人和牌为止,但是如果和牌的人射精,就马上换上在旁边休息的人。到最后谁是今天的赢家,谁就玩这女人一夜,这一夜这赢家就是皇帝,他让这女人干什么,这女人就得干,如果这女人敢反抗,第二天咱们就狠狠的收拾她。但咱们也不白玩她,谁和牌谁玩她,但玩完人家以后要给人家30元钱。每天的赢家要给人家100元钱。这样就算以后她去告咱们,咱们也不算强奸妇女。反过来咱们是给了她钱的,那么她就是卖淫了。各位你们想一想,咱们出去找妓女,陪咱一个晚上能让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吗?"
男人用一只手摸着喻小米和那个少妇的阴部,欣赏着她们那柔嫩洁白又丰满的阴门,他扒开她们被包皮包裹着的鲜红的阴蒂,手指摁住它们使劲的揉弄,双手的食指摸索着探入了她们湿润阴道,喻小米和那女人的身子都不由得一阵悸动,阴道紧紧的收缩起来,夹住了那男人的手指头,夹得那样的有劲。
喻小米的神经已经麻木了,她只觉得两腿酸疼,不住的哆嗦,她把头埋在地上,蹶着屁股亮出女人最宝贵的阴部,任凭那男人随便的摆弄和操弄,她没有办法拒绝。
这个主意一出来,大家都说好,既能一起干女人,又能收放自如,玩得尽性。大家都赞同,文主任自然也不反对。
"老文,你这就不对了,合着我们输了出钱,你输了只要让这婊子脱脱裤子就行啦?想做无本买卖?"大伙纷纷指责文主任。
"输了没关系,有她呢。"文主任指指卧室笑笑说。
喻小米被两个男人奸弄得身体上下的摇耸,她的丰乳也不停的来回弹跳起来。
每走一步,喻小米那被奸淫得红肿的阴唇都会给她带来更强烈、更刺激的磨擦感,男人们留在她体内的精液慢慢地向外淌着,她不得不夹紧双腿慢慢走,是那种标准的一字步。等到她走到客厅时,她的双腿内侧已经是淫水淋淋了。
接着,男人把插在喻小米和那少妇前后两个洞口里的手指,开始一齐的抽插起来,一出一进的把她们的阴道和屁眼鼓捣得"咕唧咕唧"直叫,
这时,喻小米听见男人们的欢呼声,原来有人和牌了。于是她和少妇又被男人们从厕所的地上拉了起来向外走去。
男人拉住喻小米和那个女人的小阴唇使劲的拉向两侧,看到了她们冒出滚滚热气的屄口,女人们那锯齿形的阴道口微微的颤抖着把一股股的淫水挤了出来,湿霪着整个阴部。男人把两只手指再次伸进她们的阴道里,手指在里面左右旋转,在里面到处的摸着,抽插着,让更多的淫水流淌出来,他把那些淫水抹到她们的菊花蕾样的肛门上,别的手指则使劲的插进她们的屁眼里去。
这时,另一个男人又和牌了,他过来让喻小米和那个少妇并排的跪趴在地上,一起高举起臀部,叉开腿,男人下流的抚弄着她们的阴部。
当喻小米醒来时男人们已经在打麻将了。她委屈地抱着双肩软瘫在卫生间的角落里,男人们就这样把她作为女人本钱的:乳房、阴户和屁股完全给占有了。她下身的两片阴唇还在微微地张合着,男人们留下的精液慢慢地从她的阴道深处泌出......
"呀......呀......"
"你小子好,你的女人呢?"其它人取笑着方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