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样!我不雇你了!”
一声怒吼吸引洛绒诺布的目光,是一个游客打扮的女孩儿和一个向导打扮的中年男子理论,中年男子扯着她的包带子不让她走的样子。
司机说着藏语,女孩儿听不太懂,依然怒气满满,“你坐地起价你还有理了?放开我包!”
洛绒一听坐地起价,心里暗道不好,大概是游客遇到宰客的了,他有心劝和,还未到近前,那中年男子一把推倒女孩儿,扯过她的包,撒腿就跑。
女孩儿挣扎着爬起来,也追过去,奈何跑的慢,几步就落下很远。
洛绒急的三步并作两步追上男子,夺回了包,警告道:“老曲扎,这不是你第一回了,再让我看到我肯定抓你进去,你就是疯子也不行。”
中年男子缩缩脖子,嘴里嘟囔着走远了。
洛绒要把包还给女孩儿,回头就看到女孩儿手撑着膝盖,弓着身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不好意思啊,这人不是向导,他有点儿Jing神不正常,你还好吗?”洛绒走到女孩儿身前把包递给她。
女孩儿强忍着肺部随着每次呼吸都被刀割的痛,勉强站起身子接过包,摆摆手,“没……事。”两个字儿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一样。
一阵天旋地转,女孩儿说完“谢谢”后忽然向前倒去。
洛绒急忙接住,反应过来女孩儿可能因为突然跑起来引起严重高反休克了,给女孩儿打横抱起,直奔医院。
送了急诊,办住院手续才发现自己只是出来散步,也没带钱,给 贡布打了电话让他送钱过来。
洛绒正想着怎么联系女孩儿亲属,女孩儿手机就响了。
洛绒接起,原来是和女孩儿一起来玩儿的朋友,听到女孩儿晕倒的消息正从宾馆往医院赶。
朋友赶到医院时女孩儿已经躺在病床上吸氧了,洛绒看着进来一个明艳窈窕的姑娘,知道是女孩儿朋友来了跟她说明情况:“医生说没大事儿,吸完氧一会儿醒来就好了。”
姑娘执意把医药费塞给洛绒,洛绒也不好跟姑娘拉扯,就让她去找 贡布来“转嫁危机”。
姑娘往外没走几步就看到一个男人手拿着票据往病房走,心说大概是帮忙交费的人。
等走近了看清来人的眉目,姑娘愣住了。
男人和姑娘四目交接后也定定地站在那儿,二人面面相觑。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就在 贡布和姑娘在门外“叙旧”的时候女孩儿醒了。
女孩儿醒来时迷迷糊糊的,看到有人坐在床边,还以为是在自己家,下意识将自己的头抵在那人的腰部,撒娇地用头来回蹭,“唔……难受”
洛绒被女孩儿一蹭立刻挺直了腰板,像小猫喵喵叫着的声音更让洛绒心猿意马起来。
女孩儿蹭了半天发现触感不对,环顾四周知道自己是在医院,想起来自己晕倒前的画面——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帮她抢回包,又接住晕倒的她。
看到病床旁边的洛绒,反应过来,小脸通红。
“谢谢你啊,好心的哥哥。帮我把包拿回来,又送我来医院,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好了。”
一声娇娇柔柔像是在蜜罐里渍了几百次的哥哥叫得洛绒心尖儿都跟着颤了颤。
“醒来了就好。你高反了,以后可不能像这样一下子就跑起来。”洛绒提醒她。
洛绒自我介绍一番,刚把抢包的事情跟女孩儿讲明白, 贡布黑着脸进来,“洛绒,走了。”
“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祝你在这儿玩儿的开心。”洛绒笑眯眯跟女孩儿告别。
洛绒走后,女孩儿怅然若失的看着窗外出神,姑娘进来打趣她:“怎么?春心萌动了?”
女孩儿认真点点头,“怎么办,我真的好喜欢他……他还帮了我这么大忙,该怎么谢他?”
“嗯……那就以身相许呗。”
女孩儿低下头,若有所思。
本就不是什么大问题,吸了痒又适应了一天,第三天女孩儿就活蹦乱跳的了。
听说洛绒是德勒县旅游公司的员工就拉着朋友在县里古街来回转悠,终于在一个微型博物馆看到洛绒的身影,旁边还站着贡布,俩人正说着话。
“洛绒哥哥!”
一声呼喊,洛绒回过头看到熟悉的人向他走来——是女孩儿。
“是你啊,休息好了?”
女孩儿点点头,“好多啦,我老远就看到你了,跑着过来的,什么事儿也没有。”
姑娘说话间气喘吁吁,白净净嫩生生的俏脸上沁着晶莹的汗珠儿。
“今天给我个机会,我请你吃饭。就去那家川菜馆子!”姑娘指着不远处的川菜馆,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认真劲儿。
洛绒无奈的笑笑,他其实不想辜负女孩儿闪亮的眼神,奈何他今天确实有项重要工作,实在是抽不出身,他也只能狠下心婉言拒绝,“不了,一会儿还要工作,实在是抱歉,等有时间我约你吃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