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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ng癖上头,控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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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了,嘴就没办法硬了。魏子清一边无意识地享受着那种隔靴搔痒的舒爽,一边语速很慢地引刘斯贝继续斥责他:“老师我不知道我哪儿错了,你让我怎么认?你,你给我具体说说”

    到这种时候,认错已经是借口了。魏子清也知道自己卑劣,但此刻精虫上脑,他实在舍不得那种陌生刺激的隐秘快感。

    刘斯贝捉着魏子清的手,眼睁睁看着他脖子后颈泛红——起初她以为是自己没把控好力道,引起了魏子清的呼吸不畅。但很快,她的视线往斜前方看去,稳稳当当落在魏子清劲瘦腰胯下高高顶起的裆。

    刘斯贝皱皱眉,好像一瞬间恍然大悟,把那条腿从魏子清腿间退了出来——那种麻痹神经的痛性快感戛然而止,魏子清发现刘斯贝在松开他,忍不住地睁开眼,果然刘斯贝已经发现他硬了。

    他脸上瞬间火烧火燎地烫起来,比刚才红的还要厉害,铺天盖地的羞耻和那点儿不易察觉的失落一起翻腾起来,使得魏子清似痛苦似欢愉地微仰起头。

    这让刘斯贝有些生理性不适,禁不住嘲弄起来:“你是青春期还没过去吗,被老师体罚都能起反应?”

    魏子清知道自己没出息,知道自己硬的不合时宜,可是有什么办法,性癖上头了,生理反应这谁控制得住?

    他伸手捂了捂,捂不下去,那东西太大了。他咬牙切齿地不敢转身,刘斯贝最后实在看不下去,挥挥手大发慈悲,让他滚了。

    “不许再有下次。”她只丢给他这句话。

    魏子清落荒而逃。

    出了办公室,人就风风火火往厕所冲。

    这个点儿整栋教学楼都没什么人了,魏子清进了隔间以后才扒下裤子,性器就热气腾腾地跳了出来——他这根东西很对得起他的长相,又凶又狠,粗粗壮壮的。

    手摸上去,包裹着阴茎顶端的薄薄一层皮被剥下来,露出里面青筋虬绕的童贞肉棒。

    魏子清以前觉得自己不是重欲的人,他甚至还怀疑过自己是不是不正常——但捋了几下性器就又在手里胀大一圈儿,魏子清喉咙里的粗喘再也克制不住地逸了出来。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想想刚才刘斯贝死死压制着他的时候那种紧迫感,魏子清忍不住闭上眼——他很少自己弄,也是第一次想着自己身边的人撸。

    少年胳膊上的肌肉紧绷起来,漂亮流畅的线条下是喷薄而出的热血。他指尖捏着龟头揉搓,叁两下就挤压出泛白的前精。

    魏子清听见自己动情的哑哼,回荡在空旷无人的厕所里。性器硬的要命,生理快感层层迭迭地从下腹传到全身,伴随着湿热的呼吸,手上耸弄的动作陡的加快了。

    性器被虎口和手心磨出下流的水光,那一点前列腺液被涂到棒身上,摩擦声又混杂了微弱的“咕叽咕叽”气流挤压声。

    他仿佛又听见刘斯贝在耳边声音很轻的说——这是惩罚,知道吗?

    魏子清眼神一下子迷离起来,像溺水的人那样急促地呼吸着,触电一样的酥麻让他感觉头皮都要炸了——好想,好想她再像刚才那样对他说话,那种让人着迷的快感,如果能再来一次就好了。

    “嗯!”魏子清皱着眉闷哼一声,死死搓弄着手里的性器,越用力快感就越强烈,逼得他身体禁不住的颤,最后呜呜咽咽着射出来的时候,简直哆嗦成了筛栗。

    乳白色的精液射到衣服上、手上,魏子清眼尾潮红,脱力般半靠在墙上,高潮的余韵还在一点点侵蚀着他。

    蚀骨的情欲过去,理智慢慢恢复,魏子清低头看自己半身狼藉,猛地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明明半个小时前他心里还觉得刘斯贝虚伪,又装腔作势,可是现在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甚至在自慰的时候想着对方,他射精射的格外爽快。

    魏子清嘴唇发白,半晌,抬起另一只干净的手,狠狠搓了搓眉眼和额头。

    那之后魏子清再看刘斯贝,眼神就开始有点不一样起来。

    具体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但是只要一上英语课看到她,他就忍不住想那天发生的一切——刘斯贝有时候为了震慑学生会故作严厉,魏子清每每都假装看向别处,实则余光都在偷偷注视她冷着脸的样子。

    他看向教室窗玻璃上反光的自己,脸色微红,心脏跳的稍微有点快。

    他见过那个不一样的刘斯贝,他被她教训过。这竟然成了他少年时期第一个压在心里不愿与人共享的秘密。

    真他妈荒唐。

    魏子清心里咒骂一声,也不知道是在骂谁。同桌的男生凑过来问他最近怎么没有逃课,魏子清眼珠子都落在讲台上背对学生板书的刘斯贝身上了,却还是故作恶态,一脸凶狠地嘴硬:

    “还不是因为这个新来的英语老师,管的那么严怎么逃?老子贼烦她。”

    魏子清很讨厌最近新来的这个英语老师。

    真的。七月底,叁中快要迎来暑假,魏子清赶在这个节骨眼儿,和外校一帮小混混打群架,连请两周的假。

    “两周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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