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外撕扯,几根未断的青筋被从身体里拉扯出来,带出几块鲜肉。
「啊……啊……」王忠虎捂着下体,鲜血如水柱般向外喷射。「啊……救我……」他根本无力起身求救,只得向孙璐璐伸出手。但孙璐璐一动不动,双臂下垂直直地站在那里,口中含着血淋淋的肉棒,歪着脑袋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奄奄一息的生命。
「为什么……」王忠虎用最后的理智打量面前的妻子,百思不得其解。由于阴部动脉的破裂,鲜血无节制向外喷流,王忠虎喘息声随着大量失血而逐渐衰弱。
就在生命的最后关头,王忠虎感觉影子晃动,费力抬起头望向孙璐璐身后。
只见一名白衣女子从衣柜中缓缓走出,浓密的黑色长发从惨白的脸前下垂,遮掩着大半面容。「啊……怎么……是你……」王忠虎还是认出了她,眼中充满疑惑,张着口却说不出话来,最后竟一动不动。
看到王忠虎气绝,孙璐璐开始痛苦地用手掐自己的喉咙,挣扎一会便倒在地上。她身后的魅影随即消失在身后无边黑暗。
(五)
数天后夜里,几个兄弟在交通大学副教授童强家里碰头。
「老二,老四的案子怎么样了?」冯正安一脸严肃。「调查了,全市轰动。结论是夫妻打架,璐璐一怒之下咬断老四的命根子,导致老四失血过多身亡,璐璐也被卡在喉咙中的鸡巴噎死了。」付梓健一身警服,和童强、刘国伟、宋丽娟一起坐在旁边。
「我总觉得奇怪,哪里很不对劲。」冯正安努力地思考着。「是比较诡异,我当局长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这么奇怪的死法。但现场确实没有第三者痕迹,他们就这么死的。」付梓健摇摇头说道。
「以后大家小心点,老四的生意俺们咱们先接过来,回头让妹子管上。」冯正安冲宋丽娟一指。「我怕管不好。」宋丽娟撅了撅嘴。「放心,有你这么多老公罩着你呢。」刘国伟把她抱在怀里,手按在滚圆的乳房上揉捏。
「大家喝茶!」随着一声成熟且清亮的声音,陶雅丽手执茶壶从厨房款款而来,弯腰为大家将茶杯添满,从下垂的衣领开口处,一对肥硕的乳房中间形成幽深的乳沟,引来四个男人的目光。
「不许看!」童强打乱众人。陶雅丽闻声,忙用手挡住衣领,站直身体。
「哈哈……」大家一阵浪笑。「早就说了,不许打我妈的主意!」童强站起身,生气地挥手让陶雅丽离开。
「不早了,我们走了。」冯正安起身来到陶雅丽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陶阿姨,不打扰了。」说着就要离去。
「大哥,今晚你有没有空呢……」宋丽娟扶着大肚子起身嗲声道。
冯正安回过身:「今晚没空,你到老三那。」付梓健忙说:「我也到老三那伺候妹子。」说完和刘国伟相视而笑。
「那好,你们俩好好照顾妹子,她怀的是大家的孩子。」众人散去,童强来到母亲身边,略生气地说:「妈!告诉你多少遍了,别给他们对你不尊重的机会!」陶雅丽低下头,抿着嘴说道:「儿子,我知道了。先去睡吧,明天你还要给学生上课呢。」看着童强离开,陶雅丽坐在沙发上,陷入沉思。
童强八岁那年,父亲因车祸去世,全凭母亲陶雅丽艰难维持家中生计。陶雅丽是十里八街出了名的美女,单身之后许多男人打她主意,都遭到拒绝。而她也天天战战兢兢,提防不良男人的调戏。然而祸起萧墙。
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童强和一些出了名的坏孩子冯正安等人整日混在一起,他们小小年纪,经常一起看A片,偷看女人洗澡,甚至强行调戏学校女孩。宋丽娟本是学校相貌出众、品学兼优的美女,但在十二岁那年,被冯正安等人劫持到一间小黑屋内实施轮奸。后来宋丽娟自暴自弃,和冯正安等人混在一起。
他们早就看上了童强的母亲陶雅丽。童强少不经事,在这些哥哥们的唆使下,竟然对自己的母亲产生歹意。终于有一天,这些十三四岁的毛头小子,在童强的内应下,闯进家把陶雅丽捆个结结实实,实施了三天三夜的强奸。童强在大家的撺掇下,成为最卖力的强奸者,那次共在母亲身体里射了二十多次。从此这些孩子成了家中常客,三天两头或群体、或个别搭伴到童强家奸淫陶雅丽。陶雅丽顾忌到儿子,没有报警,独自忍受下来。后来她发现自己怀孕了,便偷偷生下小姑娘——童颜。
随着童强逐渐懂事,他意识到自己的罪恶,随之产生强烈的逆反心理和自尊心,果断阻止大家对母亲的猥亵,而且高度警惕这些兄长对母亲的侵犯。然而他自己却陷入太深,始终和母亲保持性关系。陶雅丽也知道和儿子做爱违反人伦,但她也需要男人,和儿子两厢情愿之下,自己默默地允许这种乱伦的延续。想到这,陶雅丽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向卧室。
童强进入卧室,十五岁的妹妹童颜下身仅穿着三角裤正趴在床上看书。看到妹妹高高凸起的屁股和两条光细娇嫩的大腿,童强下体略感发热,一下扑到妹妹背上,将她抱在怀里,勃起的肉棒顶在她屁股上。「妹妹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