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察觉到行秋萎靡的情绪,却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能趁其不备将人打晕,扔进尘歌壶安置好。
在之前一同战斗的时候,她就模模糊糊地发现了对方的这种情愫,也许是行秋本就没想隐藏吧…荧面对这种情况压根不清楚应该如何回应,索性一走了之。
当然…她现在也想一走了之,但良知告诉她不行,就算对方是陌生人,荧也不会那么做,更何况是行秋。
所以…她该怎么负责呢?
荧坐在板凳上,一手靠着桌案,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她不可能一直待在璃月,而行秋也不能为了她而背井离乡。
…算了。
不想思考这些过于远大的问题,荧在房间里环视一周,确定没有什么残留的痕迹后也回到壶里,在浴室简单冲了个澡,洗去一身的味道。至于衣服…都被她销毁掉了,反正还有一柜子同样的,也不缺那一件。
白日里赶了一天的路,到晚上又干了这么久体力活,再好的身子也撑不住这样劳累。她躺在床上,混沌着脑子计算还能睡多久,却在算出来之前就沉沉睡去。
第二日,荧是被派蒙叫醒的,睁开眼已经是日上三竿,派蒙飘在空中晃啊晃,一脸便秘地看着悠悠转醒的她。
“荧…你……”
“哈啊……困死了…”荧的大脑机能还没有恢复,并不能领会派蒙的欲言又止。
“你…行秋…”
“有点饿了…”
派蒙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装傻,嘴唇嗫嚅半天,憋得满脸通红,
“你昨晚把行秋怎么了!!”
这一嗓子声音不小,派蒙喊完才后知后觉捂住自己的嘴巴,满脸惊恐,行秋肯定听到了!
她今天早上迷迷糊糊睡醒,就发现行秋茫然地坐在不远处的床上,一只手捏着被子捂在胸前,看他裸露的后背,似乎什么也没穿
“行秋?你怎么进来这里了!”
行秋低垂着脑袋,一侧头发挡住脸让人看不清神情。“我…我昨晚…”他把被子捂得更紧了些,声音脆弱道,“我只记得和荧在一起…她呢?”
在行秋动作的时候,派蒙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他雪白身体上的各种红痕,连忙捂着眼睛跑过来质问她,
“我、?…”荧被她这么吼一嗓子,该记的、不该记的,全都想起来了。她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能说出口,
“你你你…!你不会真的?!”派蒙嘴巴张得老大,怎么都想象不到荧和别人那个的样子。
“嗯…差不多吧,哈哈…”荧尴尬地挠了挠头,“意外,纯属意外。”
派蒙一时之间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十分复杂。总觉得自己养了很久的白菜、和其他地里的萝卜搞在一起了!!总之就是很不爽!
“那你们是…交往了?”
“不知道…”荧苦恼地将头埋在枕头里,她对行秋并没有男女之情,却还信誓旦旦对他说会负责…
“…让我捋一捋…”派蒙眉头紧皱,尽管脑子里很混乱,还是努力思考着,“所以…你们现在是…炮友吗?!”
“当然不是!,”她下意识反驳,这么说也太轻浮了。“只是一次意外,以后不会再发生了。”荧跳下床,打算去看看行秋的情况,将仍然在做着思想斗争的派蒙甩在身后。
荧走到行秋所在的隔间,他面朝墙壁侧躺在床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后脑勺。她硬着头皮走过去,有点心虚,“行秋,醒着吗?”
被子里的人不予回应,依旧是一颗蓝色的后脑勺对着她。荧知道他醒着,只是不想理她,“那你继续休息…”,灰溜溜地走到门口,却听到一声没忍住的哭嗝,下一秒又马上被憋了回去,仿佛刚才是她的幻觉。
荧开门的动作僵住,回头望去,被子下的身躯正颤抖着,将自己缩成一团。
也是…任谁遭遇了那种事都会留下Yin影,而她这个加害者却一直都心存侥幸,试图将对方的痛苦一笔带过。
就算自己是被迫…变成加害者的、
“行秋…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见到我。”荧垂头看着地板,眼神闪烁,“这次离开璃月后,就不会再回来了。”她顿了顿,觉得这惩罚太轻,“在我离开之前…还可以教你别的剑术(升级三皇冠天赋),这样就算不需要同伴,也可以除恶民间…”
她自顾自说着,完全没注意到床上人越来越颤抖的身躯。
“…你可以考虑考虑…!”荧背过身子,打算先给他拿点吃的东西,下一秒,一副带着温热的躯体贴了上来,
“我不要你走…留在璃月陪着我,好吗…求求你了…”行秋些许沙哑声音在背后响起,泪水打shi了她脖子上的襟带。
“这是不可能的,行秋。”荧捏着他的双肩转过身,满脸正色在看清他赤裸着的肌肤后腾地变红,手下光滑的肌肤在她手里仿佛在发烫,“你、怎么不穿衣服!”
“这里没有我的衣服…”突然拉开的距离让行秋身上也凉嗖嗖的,他一点也不害羞,钻进了荧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