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芬里尔回去的时候,木雅雅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像条干海带一样面朝下摊在床上。
“别装了,给我起来。”芬里尔不耐烦道。
木雅雅一脸泫然欲泣地抬头:“亲爱的,我……”
木雅雅直接愣住。
她是不是饿得出现幻觉了?
本来以为按她今天说的蠢话,八成是要被赶去睡沙发或者打地铺的,但是……但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这不应该啊?
芬里尔站在床边俯身,一手抬着她下巴:“怎么,不喜欢?”
木雅雅咽了咽喉咙。
不,是欢喜傻了。
芬里尔只在腰间松松垮垮地围了条纱,流苏扫在大腿根上,大约是刚洗完澡,蜜色的皮肤上还挂着水珠,顺着肌理的凹陷处往下面流。
他身上的饰品摘完了,但木雅雅分明看到还有金属在烛火下折射出稀碎的反光,等他弯下腰,木雅雅才看清楚,他不知到他从哪里弄来了一对ru夹……
细细的金色链条挂在胸前,连接着被小夹子挤得充血的ru尖,夹子下面还缀着两个水滴形的挂坠,因为他现在俯身的姿势,其中一个几乎贴到她鼻尖上,在眼下微微晃动。
“你……”木雅雅感觉喉咙里烧得发干,最后什么都没说,坐起来搂住芬里尔的脖子,往后一仰把他带倒在床上。
芬里尔手肘撑着床面趴在她上方,埋头顺着她的锁骨往上舔到了耳廓,最后含住了通红的耳垂,他拉着她的指尖碰了碰自己红肿的ru尖:“好久没弄过这些玩意儿……不该用带配重的,有点疼了,帮我摘一下?”
木雅雅现在的视角正好能清晰地看见被锯齿状夹子卡着的ru首,金色的坠子随着他胸口的起伏,晃晃悠悠地扯拽着熟红的小尖,ru孔都要被翻出来了。
木雅雅脑子里那根理智的弦也被来来回回地撕扯着,她轻轻拨弄着那个坠子,指腹贴在ru晕上摩挲了几下,芬里尔就弓着腰漏出几声细碎的呻yin:“嘶……别这么拉,好痒……你先把坠子取下来……”
“好啊,你等一下。”木雅雅拨了拨坠子,低头咬了上去,金属坚硬且有着淡淡的涩味,ru尖却烹饪得软嫩可口恰到好处,她一边隔着夹子舔舐ru头上细小的褶皱,一边用牙齿咬开了挂坠的连接处,给他取了下来。
“呜啊……好舒服……痛……”芬里尔的胸向下压了压,喃喃着半推半拒的话,却几乎是把nai子往她嘴里送。
木雅雅含着一边的ru尖,手伸到另一边去捏了捏,在他愈发躁动的呻yin中摸索着解开了吊坠,因为方向斜着看不太清,她指甲滑开了好几次才把坠子拿了下来。
芬里尔一边被带着yIn毒的口腔吮吸,一边却被微凉的手指抚弄,虽然是他自己送上来的没错,但他还没开始就想逃了……
“不可以哦……”木雅雅似乎看出了他的犹豫一样,松开他的ru尖怜惜地吹了口气:“这才哪儿到哪儿呢亲爱的,就没有什么别的想给我看了吗?”
都到这一步了,不能退……芬里尔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在情欲中清醒过来,手脚发软地从木雅雅身上撑了起来,翻身背靠着床头分开腿。
半透明的流苏下,双性的器官若隐若现挂着水光,芬里尔曲起膝盖打开大腿,几乎把腿根展平。
两口xue里都填着扩张用的塞子,只露了一个拉环在外面,芬里尔用手指勾住拉环,慢慢把塞子拽了出来,xue口像花瓣一样层层叠叠地打开,里面的媚rou依稀可见,又在塞子彻底脱离后迅速合拢,只留下一线yIn靡的水色。
小巧的扩容器上还挂着yIn水拉出的细丝,他根本不敢细看,随手就扔到了床外,磕碰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简直是欲盖弥彰。
“我都准备过了……里面水很多……可以直接插进来……”短短一句话,芬里尔差点舌头打结。
木雅雅三番两次过于磨人的前戏还是让他心虚了,他不得不忍着羞耻自己扩张好,生怕再被她舔到发疯。
木雅雅故意逗他:“Yinjing呢?可以吃了吗?我也很喜欢Jingye呀。”
芬里尔懊恼地别过头去,不想面对她暧昧的笑意:“可以,已经硬了很久了。”
“准备得很完整啊,这个样子的话,我可以直接开动了。”木雅雅伸出几条根jing,拨开挡在前面的流苏,在两个xue口磨蹭了一下,直接插到了深处。
“啊……轻一点……”芬里尔腿根发抖,雌xue里涌出丝丝缕缕的清ye,被木雅雅低头舔掉了,她顺着前面提起的囊袋舔到了gui头的铃口,含着吮吸起来,接着往他的雌xue里又添了条根jing。
虽然自己扩张过,但这么快就吞进去两条根jing还是有些吃力的,更不要说后xue也被填满了,芬里尔下意识夹着xue抵抗了一下,想起之前的遭遇又不得不主动放松。
“没关系,上回最多的时候,三根也吃进去了吧。”木雅雅一脸笑眯眯的样子,说着看似安抚实则恐吓的话:“其实真要说起来,我也算不上很粗,多插几根进去也没关系的,正好你已经扩张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