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沈亦每晚都会去沈酌房间,还好,他偷偷从沈帜房里拿了之前给他用的药,每晚都会抹好后再去,不用沈酌怎么抚慰,他就shi的不成样子,被进入的时候也不会太疼。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这个多余的器官会被这样yIn亵使用。
沈酌的Jing力过于旺盛,在某一点来说比沈帜都要难缠。
至少跟沈帜做不用刻意保持清醒,而跟沈酌,他必须在用了药还要保持清醒,以免出声惹到他不高兴。
沈酌做爱时自己也不爱说话,只会用后背位一味的贯穿他,将性器狠狠凿进他的花xue,且沈酌不喜欢看他的脸,他想起之前沈帜说的。
沈酌有洁癖,大概是嫌他脏,却又喜欢Cao他这怪异的身体发泄性欲。
尤其是cao了两次之后更是上瘾。
比如今天晚上,他本来是在房间背单词,却被沈酌一个信息叫到了书房,甚至连他上衣都来不及脱,就粗暴的扒下了他的裤子进入了他。
沈酌在性事方面学的格外快,从生疏到熟练也不过三次,此时他就被沈酌压在书桌上,屁股高高撅起,连两只脚都无法落在地上,他拼命垫着脚,感受粗硬的rou棍在他Yin道里来回穿插,干的他水流不止。
“哼……”
随着一下剧烈的顶干,沈亦闷哼一声,视线也落在了开着的窗前,有些恍惚的看外面漆黑的夜,时不时还有蔷薇花香顺着窗户飘进来。
楼下是一片白色蔷薇花圃,刚开始来时他不知道,后来才晓得沈酌和沈帜的母亲很喜欢白色蔷薇花,所以才会让人在庄园种了一大片。
察觉到沈亦的视线,做爱时很少说话的沈酌突然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将他脸对着窗,低声道:“上次沈帜就是在那里Cao你,你被他Cao的不停地在喷水,爽的不行的样子,怎么?想沈帜了?”
突然听到这个名字,沈亦下意识的吓得xue口紧缩起来,层层叠叠的yInrou都仿佛受到惊吓,颤抖着紧紧裹住体内疯狂捣干的性器,那根东西铁棍一般,硬的撑的他又爽又疼。
沈酌大手顺着他乱七八糟的衣服伸进去掐住他在桌上蹭的红肿的嫩nai尖揉搓,沈亦梗着脖子哼了一声,他就迅速加快速度深深干进去插的他抖着屁股直吹水,“怎么不说话?”
“啊啊……太、太重了…没有……不想他呜呜……”
沈亦喘叫出声,连吞口水的动作都吃力,tun尖已经被沈酌耻骨拍肿,沈酌粗硬的耻毛扎在上头麻痒的感受仿佛有蚂蚁啃食,他难耐的掐住沈酌的手臂,呜呜哭着,“沈酌……呜沈酌…我受不住了……能不能换个姿势……好难受……”
“怎么不想他?他可是因为你被关在老宅受罚。”
沈酌不为所动,甚至伸手抓住他汗shi的两条腿又往上抬了抬,让他彻底悬空,tunrou死死贴住他的耻骨,然后将rou头抵在宫口狠狠碾磨。
沈亦身体还没彻底被打开,宫口只是张了一点点小口,被粗糙的gui头反复揉弄,那种痛且爽的快感让他只觉得身体都仿佛难以承受,红唇大张连大腿都不受控的抽搐起来,翻着白眼尖叫,“不!不是我…啊……不是我!”
怎么会是他呢?他明明是受害者,明明是因为沈帜自己做错了事才会受到惩罚。
明明是沈酌之前也强jian了他,却倒打一耙说他告状,凭什么?
沈酌将他从桌上拉起来,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腿抬起,野狗撒尿一般的姿势,下身狠狠一撞,开了口被磨肿的宫口就被顶开,沈酌性器长驱直入,直直干进了他狭窄温暖的子宫。
“啊!”沈亦白着脸惨叫出声,眨了眨眼,泪水就顺着尖瘦的下巴滴在桌上,他突然就扭头一口咬上沈酌的胳膊,然后疯狂推拒起来,“不!你出去!你们、是你们……呜呜……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明明我没做错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沈酌被他咬的一颤,连性器都被Yin道挤的痛起来,他不仅没松开他,反而用胳膊死死箍住沈亦的腰,连Yinjing也威胁的又往里狠狠挤了几分,“我已经找到了与林朗适配的骨髓,你不想要了吗?”
沈酌总是一针见血。
沈亦神色茫然,呼吸都极轻,漂亮的小脸上挂着泪水和被Cao出来的涎水,他身体剧烈抖了几下后彻底放松下来。
宫口涌出一股热ye淋在沈酌性器上,他抽出Yinjing,那股sao水就直接从沈亦xue口滴滴答答流在了地上。
沈酌揽着人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依旧是后背位把尿一般抱起沈亦悬空屁股对着高高勃发的rou棍吩咐,“你不是要换个姿势吗?扶着我的性器自己坐上去。”
沈亦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姿势有多恐怖,直接坐下去沈酌的性器能直接将他捅穿,他只有在被用了药神志不清时才这样被沈帜对待过。
想到这里,他害怕的立马抓住沈酌的手臂结巴着摇头,“不……不换了沈酌…不换了…会坏……我不啊——”
粗长的rou棒凶器一般贯穿了沈亦,硕大的rou头挤开层层嫩rou一干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