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今天下午省厅那个走私开第三次庭了。”
“啊啊啊,我知道!是那个叫刘远章的厅长!”秦雪啐了口,“呸!这些有钱人,干这种事居然还有人脉给他辩驳替他找有利证据!”
“你小点声!”舒书下巴往旁边抬了抬,示意她看那边的青年,“因为刘远章受贿走私涉及沈家,现在人心浮动,股票已经跌到前所未有了,能不能撑过去都不好说。”
中午刚吃完饭,临近年关没那么忙了,大家有事没事凑一起取暖吃瓜,如今最大的瓜大概就是刘远章受贿走私审理问题了。
从三年前被匿名举报到现在,开庭两次,每每开庭证据都被驳回,也导致了上面越查越深,连枝叶末节都挖了出来,也包括沈嵘。
“那有什么,小亦现在又没在沈氏上班,连户口都在白家,怎么也连累不到他啊!”
秦雪撇了撇嘴,“连沈总都直接继承了白家这边的产业,谁知道沈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年前,沈嵘被查,一部分资产冻结,自顾不暇的时候刚成年的沈酌趁机整理材料直接接管了白家。
当时酒会上白老爷子宣布接班人,无数人等着看笑话,沈家旁支明里暗里使了不少绊子,结果不仅生意上受挫,还莫名其妙在各种没人的地方挨打。
连打人的是谁都不知道,即便心里有猜想也没有证据。
沈家走下坡路就意味着其他人想上去,以至于这几年a市表面看上去风平浪静,实际上腥风血雨,商场如战场,好些空有野心却没实力的公司因此赔的一文不剩,被催债的自杀者比比皆是,沈酌却带着白氏在这种情况下生生立稳了脚跟。
秦雪撑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不远处位子上总算停下来的青年,在舒书不怀好意的眼神中凑了上去。
“小亦,你要去倒水吗?我帮你!”
秦雪刚大学毕业,跟沈亦一样都是公司实习生,性格开朗,偏着头看着沈亦笑的如同一朵向日葵。
四年过去,沈亦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原本眼尾上翘的弧度由于长开彻底变成了有些娇憨的狐狸眼,面容艳如春花,却不俗气,仿佛自带妆容。
他神情温和的笑了笑,客气道:“不用了,谢谢。”
秦雪眉头耷拉下来,噘着嘴,“好吧……”
沈亦相貌实在出色,脾气又好,不像沈酌冷的吓人,刚来公司就惹的不少姑娘眼睛都盯在他身上,只是他看着谦和,却始终跟公司其他人保持距离,对人也有礼疏离。
秦雪看着沈亦背影,不远处的舒书叹了口气,“放弃吧,从他来公司实习开始,喜欢他的姑娘没有几十也有十几个了,人家压根没兴趣。”
“不!只要我对他好,总有一天我会打动他的!”
前一秒还丧失信心的秦雪下一秒又燃烧起无穷的斗志,然后迅速朝茶水间跑去。
这一层是会议室和总裁办公室,他们作为助理有专门的办公室,且离总裁办公室不远,茶水间就在旁边。
沈亦刚进茶水间拧开杯盖准备接水,门就“咔”的一声被关上,一道冷冽的气息从身后靠近,然后他就被两条胳膊抱进了怀里。
“外公打电话让我们晚上过去吃饭。”男人嗓音很沉,手不老实的贴着他的小腹乱动。
许是双性人身体的缘故,沈亦这两年在大学间加强锻炼也无法练出肌rou,肚皮依旧是白软的一块,摸着像嫩豆腐,手感极好。
沈亦身子一僵,然后笑道:“那一会儿下班我们先去买点东西?”
“听你的。”男人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搂着他的腰呼吸渐渐变沉,连揉他小腹的手都不老实起来,隔着裤子摸到他裆部,大手轻轻揉搓,哑声道:“我们一个星期没做了。”
“呃……沈酌,今晚、今晚做,你先放开我,这是在公司……”沈亦耳朵眼见的红了,不自觉的张开腿,好让他揉的更顺手。
这两年随着年纪增长,沈酌跟沈嵘越来越像,气势、手段,几乎如出一辙,他亲耳听到因为沈酌的一个电话,刘远章的秘书在扔下一堆证据后跳楼“畏罪自杀”,掺和了人命的官司变的更加微妙。
刘远章的结局几乎已经注定。
沈酌抬手间一条人命就没了,不论是有罪无罪,人命的逝去仿佛于他而言什么都不是,就像家里被打死了一只老鼠那么轻易。
“你是不是已经shi了?嗯?”
手指绕着Yinxue位置不断地转圈,没被触摸的地方如同隔靴搔痒,花xue口一阵阵饥渴的开合,偏偏又没东西插进去,沈亦仰着头靠在他怀里喘息,腰身扭动,然后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出,“别弄我了,沈酌……老公我shi了,啊……”
“那你自己把腿合拢,合拢了我就不弄了。”裤子裹着的屁股不停地对着他的下身磨蹭,吃惯大鸡巴的身体经不起一点撩拨,沈亦哪里还能自己闭上腿,腰肢越扭越欢,很快就哭着开始祈求他的插入。
秦雪听着茶水间的动静疑惑的蹙了蹙眉,就顺着门上一小条透明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