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瘦削的男人在她身上放肆驰骋着,性器在她狭窄的花xue中进进出出,鲜血沿着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流下。
她痛的脸色发白,却偏过头,执着地不喊一声“疼”。
男人气急,按住了她纤细的胯骨,下半身更加用力地冲撞起女人的花xue。
鲜血让性器的进出更加的顺滑,棒槌一样的性器不断冲撞女人的柔嫩的xuerou,把女人蜷缩的xueroucao开,而冠头则是不断剐蹭着女人的体内的褶皱,不断寻找着女人的敏感点。
女人体内软滑shi嫩,是他从没有体验过的极乐。
就算女人一声不吭,像是死人一样不情不愿地被他cao干着,他也是很快地就到达了性欲的巅峰。
他闷哼一声,在女人体内射出了浓稠的白色ye体。
浓稠的白色ye体滚烫而炽热,女人小腹紧绷着,被迫接受了男人的灌Jing。
她委屈的闭上了双眼,眼角有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滑落。
男人趴在了女人身上,伸出深红的舌尖舔舐走了女人眼角的泪水。
舌尖在女人纤长浓密的眼睫上划过,濡shi了女人整只右眼。
女人睫毛不安地颤抖着,像是一只有一点风吹草动就害怕极了的小白兔。
男人不禁轻笑,温柔地抚摸了一下女人通红的耳尖。
他知道,刚才的性事还是给女人带来了一些快感的。
他看着女人娇艳欲滴的红唇,不禁心痒难耐,喉结微耸。
他挑起了女人的下巴,一把吻上了女人的红唇。
温热的气息扑了女人满面。
他不太熟练地撬开了女人的牙关,扼住女人的下巴,让自己的舌头长驱直入女人的口腔。
女人的口腔温热柔软,他不禁流连忘返,他的舌尖猛然舔上女人的舌尖。
女人有什么感觉他不知道。
反正他的tun部肌rou是瞬间绷紧,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又慢慢地竖立起来,直直地杵在了女人雪白的小腹上,黏ye慢慢溢出,沾shi了女人的小腹。
他的舌头在女人的口腔中肆意地搅动着,然后他又开始用舌尖扫着女人敏感的齿关,舔舐过女人的每一颗贝齿,接着又用略微粗糙的舌苔摩擦着女人敏感的上颚。
女人轻哼一声,似是不耐,又似是欢愉。
男人突然加大了力度,狂风骤雨一般地掠夺起女人,然后强迫着渡给了女人自己的津ye,掐着女人的下颌让女人咽下。
女人双颊绯红,红唇被他蹂躏的充血红肿。
此刻她的呼吸也很不顺畅,樱唇微张,不断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男人看着这样风情万种的女人呼吸一滞,他恶狠狠地在女人耳边警告:“喜乐,你害了我女儿,就要补偿我,你是我的女人!”
不等女人反应过来,他又抬起了女人的双腿,然后把自己重新竖立起来的性器顶入了女人的花xue。
男人这次是不紧不慢的在性器中进出,好好享受着女人柔嫩紧致的xuerou包裹的快感,红白相交的ye体在不断地cao干中流出女人的花xue,弄脏了黛色的床单。
虽然女人仍然闭着眼,但是眼睫眨动的频率明显变快很多,她的嘴中也不禁泄出了几分愉悦的嘤咛。
男人揉捻着女人挺立的ru尖,下半身的卵蛋不断撞击着女人雪白的tun部,嘴里也发出舒爽的闷哼。
几种声音交加在一起,空气中还散发中一种yIn靡的味道。
守在房门前的几个还未经人事的小丫鬟纷纷红了脸,心中不断感叹道,城主和夫人的感觉真好。
……
但是她们不知道,要是真好,怎么会男人到了成婚两年后才破了自己夫人的身子呢?
这一切还要从最开始说起。
女人名为喜乐,和男人罗生非弋自小就有婚约。
彼时的喜乐并没有喜欢的人,觉得能嫁给温柔体贴的城主大人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他们就这么成了婚。
而罗生非弋比女人大了几百岁,还有一个外表上和女人年岁相仿的女儿,所以他坚持等女人爱上自己的时候才和她圆房。
他以为喜乐喜欢上自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却万万没有想到,喜乐遇见了晏溪。
那是一个十分乖巧听话的少年。
喜乐最开始只是把少年当做孩子养,却没有想到少年成长的速度惊人,很快就成长为一个英俊帅气的青年。
喜乐在一次晏溪中了情毒的时候为他疏解了欲望,才痛苦的发现自己原来喜欢上这个孩子。
更为痛苦的是她发现晏溪和年岁相仿的城主独女罗生嫣两情相悦。
她当然不会从中作梗,毕竟他们一个是她养大的孩子,一个是她丈夫的独女,所以她不断撮合着两个人。
虽是如此,但是出远门归来的罗生非弋一眼就洞察了自己小妻子的心理,他不悦地否定了晏溪和罗生嫣的婚事。
晏溪一怒之下,爆发了自己的力量,众人才知道原来晏溪是魔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