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里的日子单调而平静,校园每天排给我的课也不是很多,我的日子过得悠闲而安闲,乃至说没有任何热情。但当我面对那些面容姣好、丰满靓丽的我的女学生时,我总是不由得多看他们几眼,从她们的身上,我总能找到自己当年的影子,能够看到我的曩昔。我也是从她们这个年纪走过来的,也有自己炽热的初恋和铭肌镂骨的性爱。可是,经过多年与一个个男人的往来后,至今我仍是单身一人。校园里不乏一些热心人,他们总是想给我介绍一个能够组成家庭的男朋友,都被模棱两可的一笑拒绝了。校园里也有些男教师总想与我套近乎,可在他们的身上,我找不到半丝热情。也有些女学生问我:教师一个人不孤寂吗?我总是这样回答她们:一个人不是挺好的吗?
说实话,一个人哪有不孤寂的。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分,我总爱回想曩昔,那像走马灯相同从我身边走过的男人。他们从前带给我热情,带给我性的高兴,当然,他们亦曾使我悲伤,使我万念俱灰。作为一个正常女性,我也有性的需求,通常我都是用“自摸”的办法来处理个人问题。自己摸自己“死”得很快,在差不多两三分钟的时刻,我就会“死”曩昔,待到张开眼时,窗户现已发白,新的一天又开端了。
在这篇长文里,我要讲一讲我与一个又一个男人爱欲
我是那种对性醒悟得比较早的女孩子。
很小的时分,我就找到了用自己的手使自己高兴的方法,后来看生理卫生书里介绍,才知道这种办法叫“自慰”。那时我尽管不知道这个十分专业的名词,但一点点不影响我用手指给自己带来快感。晚上,写完作业,躺在温暖舒适的被窝里,我总会背着爸爸妈妈鄙人面的豆豆上轻抚一番,那触电一般的感觉带给我非同寻常的感触,以致于我后来十分沉迷这样的感觉,就像抽大烟上了瘾相同。
我初恋的男孩子叫阿毛,从小学、初中一直到高中,咱们都在一同上学。他很喜爱我,当然,我也十分喜爱他。就在咱们读高二那年,阿毛将我带到他家,他的爸爸妈妈上班不在家。阿毛要亲我,将他的嘴对在我的嘴上,我那时还不知道亲吻是怎样回事。阿毛说,把你的舌头给我,我就很依从地把我的舌头伸到了他嘴里。初度亲吻,带给我的感触是新鲜而好奇的,我只觉得浑身发热,下面也有shi的迹像。当阿毛伸手摸我的ru房的时分,我居然有几分激动,不由自主地嗟叹起来。接下来,阿毛掀起我的衣服,含住了我的ru头。我又羞又急,但阿毛像狗咬住块骨头相同,怎样肯甩手,我被他嘬得差点晕曩昔。
过了一会,阿毛又来脱我的裤子,我死活不愿放手,不是不想,而是不敢。阿毛的态度很坚决,三下五除二,就把我剥得像脱了毛的白条鸡。我抬眼瞄了下阿毛的下面,那根rou*棍子怎样那么粗呀,与我见过的小男孩的鸡鸡彻底是两回事。阿毛把他的鸡鸡在我下面来回蹭,想找洞口插进去,偶然间碰到了我的小豆豆,我只觉得浑身过电一般,一股水从Yin道里喷了出来,喷在阿毛的胸前。阿毛惊叹一声:你尿了?!我那会也不懂,也挺害sao,搞不懂为什么偏偏在这会儿就尿了。阿毛用他的鸡鸡找我的妹妹,我捉住那像铁棍相同硬的东西,死活不让他进。他骗我就进去一点点。在此之前,我底子不知道作爱是怎样回事,心想进去一点就进去一点吧,假如不舒服了就让他拿出来。阿毛将他的头头插进去了,问我疼不疼,我红着脸说不疼。所以又往进插了寸许,我不只没有疼的感觉,反而觉得特别享用,乃至不由自主的嗟叹起来。阿毛在我的鼓励下来劲了,插进去使劲抽动起来,但没几下,就像杀猪相同的嚎叫几声,趴在我身上不动了。后来,我才知道这叫射Jing了。
阿毛忙乱地找来卫生纸打扫战场,他冲我下面看了看,说,听人讲,榜首次做爱都要流血的,你怎样没流?我哪里知道这些,他的话我简直就没听进去,遽然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并且哭得灰天黑地。阿毛慌了,说,你哭什么哭什么,我又没说你啥!
估量阿毛的父快下班回家时,我离开了他的家。其时我心里的感情十分复杂,直到今天都无法描绘其时的心理活动。不知是为变成一个女性高兴呢,仍是感到悲伤,说不清!从阿毛家里出来,我的脚步是轻捷的,心境是愉快的。令我没想到的是,与男孩子的往来会带来如此夸姣的享用。
我是哼着小曲踏进我的家门的。我的爸爸妈妈在省歌舞团作业,爸爸是团里的首席小提琴,妈妈是独唱艺人。妈妈的基因遗传给我,我也天生一副好嗓子,让我考大学时报考艺术系,便是他们二位给我选择的。妈妈正在做饭,爸爸坐在客厅里面喝茶,边看电视。爸爸看到我说,我女儿今天心境不错呀!别处处乱疯了,抽暇练练琴,练练嗓子,为考试作点预备。我容许一声,放下书包,进了洗手间,在镜子里,我看到自己脸蛋红扑扑的,好像与阿毛的热情尚未从脸上消退。与阿毛上床的事,无论怎样都不能让爸爸妈妈知道,他们会揍死我的,当然,他们也不会知道这件事。
晚间熄灯后,我回想下午与阿毛产生的一切,忍不住脸热心跳,这毕竟是我的榜首次,而榜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