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笑笑现在后悔极了,她就应该在完成除魔任务之后就老老实实地回家,而不是为了给受伤的大师兄找草药而四处游荡。现在好了,她误入了一个陌生的洞xue,然后与不近人情的冷漠师尊,一起被关进了这个莫名奇妙的结界内。
她沮丧地窝在墙角,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墙角下面的草根,原本青绿油亮的野草被她扯得稀稀疏疏,七零八落。
而另一边,她的师尊,鹤千尘,则充分展现了修仙之人的强大心性,正盘腿而坐于地面之上,神色淡然,采纳吐息。
沉默而又尬尴气氛在两人之间扩散开来,只是他们都默契地选择了没有开口,就如同他们都默契地选择无视墙壁上那醒目的红字——
”不得离开,除非双修。“
两人在这样的状态下已经僵持了半个月,或者更久,毕竟结界之中并无昼夜变换,时间的流逝只能靠感觉估测。
事实上,在刚进入结界的时候,花笑笑还是极富有韧性的,即便在看到实力远超自己,却也无法从这里离开的师尊的时候惊讶了许久,她也丝毫没有放弃希望,而是坚持用各种方法去破除结界。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韧性随着她身上所携带的辟谷丹一同慢慢减少,最后宣告弹尽粮绝。而无论多么坚强的意志力,在饥饿之中变得尤其容易消磨。
在又一次被饿醒之后,花笑笑盯着空荡荡的洞顶,摸着自己空荡荡的胃,只觉脑海中灵光一现,有什么东西豁然开朗。
“师尊,”
她侧过头,对着不远处的淡蓝色人影坚定道,
“我想明白了,正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人的一生要经历无数磨难,而比起得道成仙,除魔卫道,拯救苍生这样的理想信念而言,我们现在所面临的这一点困难又算得上什么呢?“
正在闭目修炼的鹤千尘听她这番话之后并未言语,只略显冷淡地抬起了眼皮,静静地看着她。
花笑笑被他看得脊背发寒,却因饿极了也一时顾不得其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了下去,
“在我看来,修仙之人最应舍弃的便是自己这具血rou之躯,我曾听闻许多炼体修士更是以身体为法宝,仅仅拿身体当作一件趁手的工具罢了,这样想来,我们又何必为了一件工具的好坏有无而受影响,平白耽误了自己呢?”
“更何况我与师尊被困已久,大师兄和小师弟在外面肯定是担心不已,再加上玄月宗没有师尊您主持大局,妖魔邪道没有师尊您出面镇压,整个修真界都会动荡不安,我虽然人微言轻,却也还是想为修真界的和平发展贡献一份自己的力量。”
“说完了?”
鹤千尘睥睨着她,银发似雪,如玉池月影,冷风琼树,花笑笑看得愣了一下,随即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说完了就过来。”
意料之外的回答让花笑笑大喜过望,她立刻起身捋了捋散乱的头发,又扯了扯皱巴巴的衣角,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在鹤千尘面前站定后,料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她眨巴着眼睛,紧张道,
“可是师尊,我不太会耶...“
花笑笑本意只是想表达自己经验不足,一会儿可能会出现很多失误,提醒师尊先做好随时都有可能面对突发状况的心里准备。
可没想到鹤千尘轻笑一声,起身牵起她的手,将她轻轻拉至自己身前,然后撩起她耳畔垂下的一缕头发别至脑后,声音较先前柔和了些许,
”没关系,师尊教你。“
花笑笑习惯了师尊冷冰冰的表情,此时见他这般温柔的模样,一时间各种怪异情绪涌了上来,下意识地就抱着膀子后退了一步,等到反应过来,她对着师尊那颇有些难看的脸色,讪笑道,
”我,我可能更习惯严肃些的教学风格。“
”......,好。“
闻言,鹤千尘敛下了柔意,又恢复到了先前那副淡然出尘的模样,他弯下腰,手法轻柔地脱下了花笑笑的外衣。
花笑笑被他搂在怀里,幽幽的冷梅香气传入鼻腔,感受着对方胸膛上散发出来的热度,一时间脸烧得赤红,虽说心中还是奇怪的别扭感,但却也有学有样地颤颤巍巍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待到俩人皆是衣衫半褪,鹤千尘便搂着她的腰,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
”我传你一道心法口诀,你先在心中默念。“
shi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垂,带起了丝丝痒意,花笑笑重重地点了几下头,面上虽是不显,耳尖却红得几乎透明。
她照着鹤千尘所说的在心中念了数遍口诀,只觉一股热流顺着筋络流过四肢百骸,然后一齐向小腹下方涌去...
花笑笑面色一僵:”师尊,我觉得这功法有点不太对劲。“
鹤千尘望向她,“有何不对?”
”说不太上来,“花笑笑神色纠结,”反正就是有点奇怪。“
鹤千尘沉思了一会儿,在识海中又细细观摩查看了一遍心法,在确定心法本身并无错误疏漏之处后,他便也照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