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带着温芫一路直奔县医院,见到了躺在床上惨白一张脸的老大。女人立刻哭着扑过去,拉着老大的手不放开:"老大,你怎么样,疼不疼?"
于是从那天开始,温芫成了男人家最小的孩子。一开始她很不适应,小小年纪要学洗衣学做饭,伺候家里的四个男人,她经常因为抱不动洗脸盆而摔倒。女人在一旁担心地看着,生怕她划伤了自己的漂亮小脸留下伤疤,那就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
女人冷眼旁观这一切,却又会在紧要关头护住温芫,不让她被人彻底侵犯,其余时间都会任由她被人猥亵,看着她一点点从青涩被人玩弄到散发着糜烂果实的气息。精致的眉眼间少了以往的单纯,多了些色欲的气息。
女人看到她皱眉要哭不哭的样子,就明白小姑娘可能是忘了什么,立刻轻轻拍打她的背安抚道:"乖圆圆,我就是你妈妈,乖。"她以为温芫的芫芫是圆圆,而温芫年纪太小也不知道女人搞错了名字,直到她再大一点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是芫芫不是圆圆。
别看女人当年性子内向,实际上她是个格外坚强的人,如果不是武力镇压以及多年囚禁让她无法逃脱,她早就拉着这群贱人同归于尽了。这些年再让人痛不欲生再让人恶心,她都熬下来了,她一直在期盼着有一天可以手刃这群垃圾。今天她等到了一个机会,她要将小女孩养大并且送出去,男人和她说过自己二叔除了拐卖儿童还拉皮条,姿色上等的甚至会被他们头送到一些有权有势的人床上。如果她能把小姑娘好好抚养长大,凭她的脸,定可以爬上权贵的床,只要她吹一下枕边风,那么这群底层的蚂蚁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到那时她就可以逃到外面去过真正自由的生活了!尽管女人还保有理智,但显然她已经扭曲了,不然也不会做出这种惊天骇俗的计划。
温芫就这么长大了,被女人奇怪又精心地培育成一个只漂亮柔弱的小鸟。随着她出落的越发动人,家里的几个男人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先是色欲上头的男人半夜偷袭,抱着沉睡的小姑娘又是亲又是咬,如果不是因为她还没发育成熟,怕不是早就被人肏烂了穴成为新的泄欲工具。而几个所谓的哥哥也是动手动脚,只是碍于父亲的威严没能做到最后,毕竟谁也不敢挑战男人的威慑。
撅个嘴想要亲小姑娘的动作,顾不得一切飞奔过去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被打懵的小男孩撇着嘴要哭,却被女人捂住嘴巴,用一种难以言说的眼神盯着他,一字一句地威胁:"不准哭,听到了吗?"
女人凑过去,温柔地问:"你醒啦?"
于是私下里女人威逼利诱几个小男孩,给他们灌输各种各样奇怪的理念,让他们争着抢着干活,温芫所有的事情都被抢走,有些手足无措。男人不满,却被女人勾得昏了头,也就没说什么,左右把小女孩养好,得好处的也是他们爷几个。
老大掐着妹妹细嫩的小手,一脸痴迷:"芫芫,芫芫,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摔下来吗?"
"唔……"温芫终于醒了,她揉揉自己的眼眶,眨了眨明显酸涩的眼睛,一脸懵懂地看向这个极度陌生的地方。
"老二那个贱货居然想和我抢你,我
"我就是你妈妈,乖乖,你还记得叫什么吗?"女人继续逼近,甚至差一点把这小身子抱到怀里,"你睡了很久,妈妈很担心你。"
温芫懵懵懂懂,她忘了很多事情,也不记得自己爸爸妈妈是谁,只记得自己叫什么。"我叫芫芫,你是我妈妈吗?可是我记得……我记得我妈妈……"她脑子里浮现出大量模糊的片段,却看不清楚那个笑着的女人长什么样子。
有些怕生的小姑娘缩了缩身子,细小的声音从她坐的位置飘过来:"你……你是谁?我要回家,我要找妈妈……"
老大强撑着和他妈说了几句话,眼神就落在了后面的温芫身上,小姑娘穿得很朴素,但那一身越雪肤和精致的眉眼却格外显眼。"芫芫,到哥哥这来。"他朝妹妹招手,见人磨蹭了几下才过来,心头闪过不悦。
小男孩包着一泡泪,点头应下。女人松开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难得愿意哄他:"乖,这是妹妹,妹妹还在睡,你不可以吵醒她。"
小男孩怯生生地点头,又小声地问:"那我媳妇醒了,我可以亲她吗?"
温芫十六岁那年,男人等不及想要收获成熟的果实,可就在他准备下手的前几天,出大事了。
女人脸色扭曲,却仍然压抑着怒火:"不可以哦。"小男孩不高兴了要闹,却被人掐着脖子压到床边:"大宝,要听妈妈的话。"
大儿子一脚踩空从山上摔下去,跌了个粉碎性骨折。老二也在场,为了拉住大哥差点也掉下去,他伤得轻一些,但是也得送医院治疗。男人最疼爱的就是老大,高大威猛,结果这下好了,住院要花好几万,他哪来这么多钱去治。可是儿子和女人的泪水让他不得不压下心头的躁动,硬着头皮去借钱。
"哥。"温芫很怕家里的哥哥们,他们总是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还会亲她摸她,他们不是兄妹吗?要不是妈妈,她早就被这几个人给艹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