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成眠”
她突然贴了过来,将成眠两个字拉长,拿着毛笔的手一抖,在纸上晕开了一个圆点
“你连南昭关和兰壑关都分不清,你说我该不该告诉神尊让他换个将军来呢”
为什么分不清,萧成眠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他来到魔界三天,却连一张雪域的地图都没人给他,昨天说好的沙盘模拟,结果大半夜叫人去拉了帘子就开始占便宜…….再说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将领,不过是个挂名的将军,让一个对雪域地形完全不了解的挂名将军去写战术报告,完全就是想看着他出错好借口报复吧
“南昭关,在这里,看到没”江苒蘅摊开一张地图,握住他攥着毛笔的手,在地图上勾勒一条狭长的谷道,“然后,兰壑关….嗯”
南昭关在橘平城以南,兰壑在橘平城以西。
从地图上看,橘平地势低洼,易攻难守,占领橘平之后要赶紧向西攻破椒麓湾巩固前线。
“橘平可是重要战略城,我讲过很多遍了,你当时有多心不在焉?嗯?”说罢还坏心眼的在他的耳垂上亲了一口
萧成眠的脸溯的红了起来。腿不自觉的收紧,眼眶也瞬间shi润染上一抹嫣红
而这些反应都被江苒蘅看的清清楚楚
她当然知道他为什么会分不清,在某人意乱情迷到顶点的时候,你讲什么恐怕也听不清记不住,更何况那时候的萧成眠为了面子不让守在门外那几位听觉灵敏的将军听到自己的声音,忍耐的头昏脑胀。
高chao的愉悦感和羞耻感不断的在他脑子里翻涌再被搅乱成一团浆糊,他像一条快要溺死的蝴蝶,颤抖着翅膀想要攀住救命的稻草,却又被白绫束缚着,只能无声的喘息着
尽管后来江苒蘅“心疼”他遣散了门口的一众人等。萧成眠当时整个人赤条条地躺在锦被上,手腕被束缚在头顶,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攀着床头的栏杆,墨色的眼波里斟满了醉人的情欲,垫在他散乱青丝的枕头上沾了不少泪水,她的手指每在他下面的小口抽动一下,都会引得上面的嘴巴发出令人更加兴奋的哭腔。
“闭嘴”一回想到那狼狈的情景,萧成眠又气又羞,反手推开了贴在自己身上的江苒蘅,噌的站了起来
“怎么做错事还这么凶啊,这份报告很重要,你写错了我还没惩罚你呢”
“罚什么”
“延误军机,魔界和神界军法不是一样的吗?”
延误军机,未遂者,当众鞭50
眼见着江苒蘅从袖口掏出一条极细的银色短鞭,故作轻松的在手腕处绕了两圈,“当众就算了,毕竟这件事只有我知道,不过这50鞭还是要受的吧”
她就是想报复他当初说的那些绝情的话。欲加之罪 何患无辞,正值深冬,雪路难行、两军休战,哪里来的延误战机
她想折磨他也好拿鞭子抽一顿解气也好萧成眠都受着
他乖乖的脱去了裹在身上的厚实的深蓝色墨狐领大氅,里面只穿着那玄色的单薄的里衣。然后转过身,背对着江苒蘅
玄色的衣服让他的背部看上去略有些瘦削,但只有她知道,薄薄的衣料下掩盖着紧实的肌rou优美的线条
尽管萧成眠帐里的炭火烧的很好,但外面的雪刚停,正是最冷的时候,像萧成眠这样怕冷的人,只穿这样单薄的在屋里站久了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别的而瑟瑟发抖。
她对鞭打他的背毫无兴趣,反而是….目光滴溜溜的向下看去,那是松垮的裤子都藏不住的圆滚滚的tunrou,那里才是她的目的。
江苒蘅贴了过去,胸口贴着他的后背,感受到他绷紧的背部线条,略微前倾的身体,她用银鞭的底端挑开他的裤边,然后将冰凉的鞭柄滑了进去
鞭子底部是类似倒水滴状的,冰凉的尖端蹭过那团软rou,后面连着的两指粗细的棍状物填满了他的tun缝
萧成眠的呼吸声粗重了起来,身上的温度也逐渐升高,将整根鞭柄伸进去后
江苒蘅压下鞭柄和银鞭的连接处,像杠杆一样将他本就松垮的裤子剥离了开来,桃心狠狠的在前两日刚被蹂躏过的小口旁戳了一下,随着裤子被拉低,半颗桃心也滑进了前段粉嫩的小口。萧成眠不自觉地半张着嘴仰起头不自觉的发出了呻yin
裤子很快被褪到了脚踝,鞭子也重新被握在手里。两团上好的暖玉和优美的腿部线条就这样暴露在眼前
“趴下”江苒蘅抚摸着他的后颈引导着他趴在小塌的茶桌上,桌上早被清空,只盖着一层白色的毛毯,他把脸贴上了毛毯,同时双腿也岔开了几分
“乖孩子”江苒蘅在他耳边低语着
而这声乖孩子让他半硬的前端抬了弧度
银鞭的鞭柄不停的蹭着他柔嫩的tunrou,却迟迟不肯开始鞭策
萧成眠鬼使神差地扭了一下腰肢温热的tunrou贴上了那根冰冷的鞭子,这个动作极其暧昧,在江苒蘅看来就像是在摇动屁股渴求自己的鞭策。萧成眠意识到这个问题后却已经来不及了
“啪”清脆的鞭子打在皮rou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