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裕本来想多陪叶年几天,但治下一个县决堤淹了不少田,天灾人祸,齐裕觉得蹊跷,应该去看看。
这一出去就是五六天,齐裕交代叶年好好养伤就离开了。
叶年这几天却没日没夜地看账本,她总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王爷就会给她抬个侧妃回来。
倒时候她还没顺利把持住中馈,很有可能被人踩到头上。她必须要有点危机感。
等到齐裕回府,他的小王妃已经累到病倒了。
叶年久站久坐,伤口有些发炎,加上熬夜体弱,趴在床上发着高烧。
整个人又瘦了一圈,像只病弱的小猫。齐裕离开得突然,本来就觉得有些冷落了新婚妻子,加之叶年当时刚挨了他一顿重打。
回来时人就变得这般可怜,齐裕又气又心疼,决定陪着她。等她好了就把她再打一顿。
“王爷……”
叶年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心虚地唤他。
“还认识本王?看来没烧糊涂。”
齐裕摸摸她的额头,坐在床侧不说话。
“贱奴……怎样都不会认不出夫君的。”叶年脑子再沉,也知道要撒娇。
齐裕给她换了一个冷帕子降温,屋里陷入安静。
“王爷……县里怎么样?”
齐裕瞥她一眼,“本王已经查清证据,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举拿下。”
“王爷好厉害,您也辛苦了,王爷眼眶也发青呢,您应该多休息。”
齐裕冷笑,“赶本王走?”
“贱奴没有,要不您……上来?”
叶年往外挪了挪,王爷更尊贵,要睡在里面,她在外面方便伺候。
“这样本王还能指望着你端茶倒水?进去,缩到角落里,别挤着本王。”
齐裕还是靠在了床上,叶年乖乖缩到一边,把一大半床留给尊贵的王爷。
齐裕也连轴转了几天,此时不想再看书,往次他回府都会到妾室那里享受一番,虽然不是每次都有好体验,但也是个放松的好办法。
这样干躺着,有些无聊了。
“过来。”
叶年捂着额头上的冷帕子挪了过去。
“王爷……”
齐裕的手顺着叶年的衣服探了进去,揉捏着柔软的ru房。
叶年惊讶,她还病着呢,王爷真是禽兽!刚才就该赶他走!他爱找谁找谁,免得来折腾她。
“你……是不是把胸瘦小了?”齐裕犹豫地开口。
叶年被他气哭了。
“行了,行了,别哭了,本王也没说嫌弃你,还是很软的。”
齐裕的手没停,还捏了两下小ru头。叶年哭得更厉害,齐裕被她哭得头疼。
“别哭了,有什么不满直接说,哭有什么用?”
叶年抽抽搭搭地开始控诉。
“贱奴看了几天账本才这样的,要不是……手下没有可用的人,才不会瘦成这样,也不会生病了。”
齐裕狠抓了一把她的胸,痛得叶年呻yin。
“图穷见匕,叶年你在这儿等着本王呢?”
叶年一脸无辜,王爷没直接拂袖而去就是有门。
“贱奴嫁妆里有几个侍女都是管事的好手。”咬了咬嘴唇又说。
“还有一个懂医术的,银针使得很好,让王嬷嬷教一教,也能让贱奴多些花样服侍王爷。”
齐裕收回手,凝视她半晌。
“你知道为何本王把她们都打发走吗?”
“贱奴知道,王爷是为了贱奴着想,给贱奴在娘家那边留面子。”
也是不信任叶府的人,怕里面有探子。叶年说一半留一半。
“发着烧脑子还挺清醒。”齐裕思索了片刻,缓缓道:
“你我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娘家获罪抄家不会牵连你一个外嫁女。若是本王败了,妾室们尚可以苟延残喘,你只有死路一条,明白吗?”
“是,臣妾明白,臣妾只想留下几个得用的,和叶府联系过密的,臣妾不敢沾染。叶家可以两头下注,臣妾却只能陪王爷走到底。”
叶年并不清楚家里的想法,父亲如今是为了她,勉强向王爷低了头。但士大夫的尊严被踩在脚下,父亲心里究竟怎么想她也不知。
王爷如今不信任叶家也正常。
皇权至上,她改变不了任何事,只能做好自己能做的,坐稳王妃的位置,伺候好王爷。若是真有王爷登基的一天,她才可能保住叶家和自己。
齐裕没有立刻同意或拒绝,只说再想想。他倒是欣赏小王妃的手段,这样的女人才配和他并肩。
“衣服脱了,让本王玩玩saonai子。”
“是,王爷。”叶年褪了寝衣,她还发着烧,体温格外高,脱了衣服打了个冷战。
齐裕也是喜欢她微烫的体温,想着xue里一定更销魂。叶年跪趴在床上,齐裕看她后xue上敷着药,顺手掀开检查一下,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