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非重的妻子来找我劝他辞官,跟我说他的最近的近况十分糟糕,实在难以为继,希望能把他的身体养好,再为朝廷效力。可这事哪有那么容易?朝廷又不是菜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谢非重他要是卸了官,这世子之位也会保不住,只能转给非轻,可非轻并不是带兵的料子,再往后呢?是不是再也无法让谢家男儿袭爵?谢家从先祖起便是男女体格颠倒,女子大都柔弱,不是能进军队的样子,到时候一代接一代,男孩无法从小接受培养,侯府没有优秀的子孙能够支撑门庭,爵位一降再降,到时候还有爵位可袭吗?这个先河万万开不得,想当年我怀他们俩也是……
前往边境的路途上,一行军队缓缓前进,一辆马车内却藏着令人看了会欲血贲张到流鼻血的画面,一个大肚子的男人衣摆凌乱,脸上面色chao红,双目紧闭,为了止住呻yin嘴巴死死咬住下唇,双手放在下身,正努力抵住放在产xue中的玉势,可是路途颠簸,马车前进路上男人的手跟着不住颤抖,位置也渐渐偏移,玉势伴随着滴落的yInye一起往下滑,现下也不知男人到底保持这样的动作过了多久,身下已经泥泞的不成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男人失禁了呢!
不过再仔细看看,男人Yinjing高高翘起,顶端的小口不住张合,却被一根细细的玉棍牢牢堵住,玉棍已经离顶端的出口有一段距离,也不知道是不是设计者早预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在玉棍顶端还钻孔系上了一段丝绦,不然等到男人要小解时怎么把玉棍弄出来绝对会是一个令他发愁的问题,“嗯哼——”男人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原来是马车前行时遇上了一小个土坑,男人的双手狠狠震了两下,终于支撑不住,玉势伴随大股yInye滑落下来,男人抱住肚子整个人蜷缩起来忍耐一会,喘了一口气,便又将那玉势捡起用手帕擦净,唔嗯两下又插进产xue,还不忘把前面的丝绦拉出来一点,往旁边一看,这手帕已经脏了几条,都扔在车内,真是令人唏嘘不已。
谢卫怎么也没想到,怀孕是一件这么令人难受的事情,前几个月什么都吃不下,吐到整个胃都恨不得呕出来,到中期就开始嗜睡,整个人软绵绵的,连提刀的力气都没有,这个时候谁看了他,能想到他曾经在战场上杀红了眼的样子呢?
三年前他在北部边境以少胜多打败北部的蛮夷,回京汇报军情,接受女皇赏赐在皇城守备营任职一段时间转入兵部,父亲便给自己定了亲,那入赘的新娘是女郎却似个男娇娥,父亲说正好跟自己互补,其实自己知道不是这样她也不会愿意入赘侯府,可是她嫁进来不知道是不是被府内凶煞之气冲撞了,动不动就生病,床事也不大顺利,三年自己才怀上孩子。
到了怀孕六个月,终于不吐了Jing神气也回来了,身上欲火暴涨,可她这样的身子,自己多要两次便躺在床上动作不能,这样也便算了,可此时北方戎狄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这个冬天不好过,他们开始在一些小村落劫掠抢夺粮食、yInjian妇女,边境的官员没有及时处理,到后来他们越发猖狂起来,开始屠村,等到一个被家人藏在狭小地窖的小孩躲过前来报信的时候,周边数十个村落已经都惨遭毒手,宛若人间炼狱的景象终于让他们意识到事情大了,派传讯官跑死几匹马回京上请罪折汇报情况。女皇震怒,将她们纷纷撤职,然后几乎派出京都所有有经验的大将,只留几位年纪大的镇守,点了先遣部队一万Jing兵,下令让她们带着诏书让北部的可汗将屠村之人全部交出来处以极刑,如果不交,那便直接开战。
自己也是其中一员,可病秧子妻主不可能跟自己一起去边境,虽然已经因为怀胎得了特殊待遇能够坐上轿子,却欲壑难填,这一路颠簸,用来开拓产xue的玉势总是被颠的挪位,摩擦时间久了,yIn水泛滥,玉势便总要落下来,天知道自己已经短短七日换了两个型号了,前面也总是想吸点什么,还好已经用玉棍堵住,不然这肚子早就吹气球似的大起来了。这里到处都是女人,可是偏偏没有自己需要的那一个,才七天而已,现在自己已经看到她们就想扑到人家身上,谢卫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
到了驿馆,匆匆给自己整理一番,平复了一下体内情chao。下了马车,赶紧让小兵给自己找个大夫,忍住羞耻把自己的情况跟大夫说了。大夫开了抑制情欲的药丸,走之前踯躅迟疑,脸上表情欲言又止的,谢卫怕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事,让大夫有什么问题都要跟他说,然后拿出来一锭金子放在大夫手心里。大夫叹了口气,终于开口“这,这位公子,我给您把脉,虽然看您肚子的大小不像,可大致感觉到您肚子里不止只有一个孩子,只是另一个孩子脉搏很微弱,您如今情欲旺盛应该跟这个孩子想要吸收来自母体的营养努力活下来有很大关系,可听您的情况,孩子的母亲应该不在您身边,若是这样,您要是一直卧床,给您往子宫勤灌汤药也就罢了,只是痛苦一些,可是您又要前往北部边境,这少说还得十来天,这,我也不好让您找别人……”大夫匆匆止住话头“我,我学艺不Jing,先走了。”语罢,活像身后有狗撵着一般,直接跑掉了。
谢卫一脸复杂,摸向自己凸起的肚子,本来谢家男人怀胎,从先祖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