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之后看见容安的脸色僵住了,笑容不断加深,最后竟恣意地大笑出声:
“容安,时间还有很多,我们慢慢来。”
说完后,她扯着容安的头发像拖一头死猪般地将其甩在地上,完美炮制了当初容安对她的所做作为。
她盯着容安被束缚起来的手脚,摸着下巴沉思,喃喃自语道:
“嗯……从哪里开始呢?”
“老婆你不要再闹了,我真的会生气。”
容安脸上已经全然冷了下来,他在给卫剪拂下最后的通牒。
卫剪拂置若罔闻,把容安当空气,她突然眼睛亮了,打了个响指,摸了摸自己的脸:
“你知不知道,被扇巴掌真的很疼。”
话音未落,她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在容安的脸上,接着第二个、第三个,如同急雨一般的巴掌扇打在容安白皙的俊脸之上,快得都出现了残影。
不知道打了多少个,或许是几十个,卫剪拂累了,手腕酸软,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后可惜地啧了一声:
“我的力气没你大,应该不是很疼吧?让你占便宜了。”
容安的脸色难看至极,眼神像飞刀一样刺向卫剪拂,片刻后,顶着一张猪脸开口道:
“不要一错再错。现在把我松开,我可以考虑不惩罚你。”
卫剪拂觉得她的傻逼丈夫真是有点幽默细胞在的,说话总是能把她逗笑,卫剪拂笑出了声,并微笑着鼓掌:
“不是吧不是吧,真的有傻逼看不清形势只知道口嗨吗?你该做的是——求饶。”
说完,卫剪拂陡然变了神色,挥起那盏带血的台灯朝容安的手腕狠狠砸去,她反复地重砸,结束后又砸向另一只手腕,最后两只脚腕也没有放过。
砸完以后,她累得出了一声汗,而期间容安的咒骂不绝于耳,她当时赞歌助兴,力度不自觉地不断加大。
容安手脚抽搐着,他不敢相信这个女人竟然会这么狠,竟然要让他变成残疾!他的嗓子因为大声谩骂而变得嘶哑,他看着卫剪拂像是歇够了又要再次动作,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如果是报复这已经够了,再折腾下去我保证,你没什么好下场。”
他嘶哑着喉咙放狠话,祈祷妻子因为他的话而畏惧害怕,松开他,然后他会……
容安的思绪被一阵剧痛打断了,这种铺天盖地的痛苦让他的眼泪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恨不得拿头砸地,只盼快点结束这场折磨。
卫剪拂一脚踩在了他的性器上,居高临下,正中目标!
没有勃起的鸡巴被踩到彻底成了一团软rou,没有留情的力度足以废掉任何一个男人,卫剪拂像踩弹簧那样玩的尽兴。
她踩一下,容安便痛叫一声,她掌握了容安痛苦的开关,于是乐此不疲的实验,直到那团软烂变成了一滩烂rou,她移开了脚,蹲在容安的面前笑道:
“没什么好下场的可是你哦,容公公。”
她看着容安憎恨的、恨不得将她拨皮抽骨的眼神,狠狠地甩过去一个巴掌:
“这是什么眼神?我不喜欢,收回去。”
她作势又要去踩容安的鸡巴,然后看到对方心不甘情不愿地换了眼神。
怯懦、柔软、一如她当初。
卫剪拂笑了笑,能屈能伸,不愧是容安。
她看了对方几眼,慢条斯理地去厨房做了饭,然后吃饱了,补足了力气,才又回到卧室里。她下手有分寸,容安的伤不至于令其晕倒或死亡,但会一直流血,头晕目眩,分分秒秒都在痛苦中度过。
她怕接下来做的事,做完了就没胃口、没机会吃饭了,因此才在开始下一步时先填饱肚子,不过没敢吃太饱,怕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