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籁俱寂,深夜里有人酣睡,就有人彻夜难眠。
卫剪拂进卧室时带了两只手套和一把剪刀,她在容安惊恐的眼神下转了转锋利的黑色剪刀,然后状似天真地开口问道:
“你猜,这是用来干什么的?”
容安喉咙干涩无比,抖了半天嘴唇竟然没说出话来,他强制镇定,咽了咽唾沫:
“老、老婆,你不要冲动,我知道你对我有很多不满,但是刚刚不都惩罚得差不多了吗?你冷静点,仔细想想以后,不要做错事好不好?”
卫剪拂蹲了下来,嘲讽地看着容安,没有说话。
这种轻蔑的眼神令容安十分不安,好像自己是一头死猪,对方在思量着从哪下手。
“容安,你对我做了那些事后悔过吗?”
卫剪拂淡淡地开口道。
容安一愣,立即意识到这是绝好的机会,于是迅速地回答道:“当然!我不止一次的后悔过,我知道因为我的冲动对你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所以我一直在尽力的弥补,希望能用自己的一生来偿还。”
一段话,卫剪拂见他立刻换成了一副后悔莫及的表情,语气中满是悔意和诱哄,流畅到好像在心里打了无数遍腹稿。
她问这句话,当然不是因为对容安还有感情,而是她想知道这个人是有良知的坏,还是说从骨子里就开始腐烂。
听完之后,卫剪拂也知道了答案,她叹了口气,为自己不值。
就因为这么个垃圾,她要违法了。
卫剪拂一脚踩在容安的嘴上,语气冰冷:
“你还是闭嘴别说了,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她说完,抬脚走到容安的下半身旁边。
左脚的那只家居拖鞋遗留在了对方的嘴上。
她动作缓慢地戴上了两只厚手套,然后脱掉容安的裤子,拉下内裤,拿起一旁的剪刀,在那团烂rou附近比划。
好像故意放慢动作,让容安看个清楚。
“你…你要做什么!卫剪拂!你不要乱来!你要做敢这么做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卫剪拂你听见了吗!”
容安并不是完全平躺在地上,后脑和肩颈微微靠在床头柜上,因为他只要努力些便能看见卫剪拂的动作,他猛地偏头甩掉拖鞋,发疯似的蠕动起来,整个人像一只恶心的毛毛虫负隅顽抗着。
卫剪拂并不阻止,她等,等容安挣扎得累了,骂得累了,正好可以更利落地下手。
她看准容安喘息的间隙,一剪刀扎到对方下体还有些许微活力的器官上。
鲜血四溅。
卫剪拂恶心得干呕,紧蹙着眉捏起那根看不出形状的东西开始用剪刀剪下。
“啊啊啊啊!!!卫剪拂!妈的贱人!贱人!!!我要杀了你!!!臭婊子你他妈快停下啊!!!”
容安彻底地发狂了,他的眼珠子凸起眼底满是血丝,脖子上暴起青筋,恨不得将卫剪拂喝血吃rou!!!他满脑子都是结束以后他要如何整死对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整个人活像是没有理智的野兽一般。
他眼睁睁地看着卫剪拂剪下他的性器,慢慢地因为失血过多如同一条死鱼,不再挣扎。
卫剪拂忍着恶心,总算是剪掉了渣男的鸡巴。
她很残忍,使用钝刀子磨rou的方法,一点一点地剪,让容安一步步见证自己是怎么成为无根男人的,或许以后不该叫他男人了,一点点地杀死对方的希望。
她想,如果男人,因为多出的那根东西而有所依仗,觉得世界由自己主宰,那么就毁了吧,不会害人,也不会害己。
被强jian的痛苦她此生难忘,还有最后一步,她的报复就完成了。
卫剪拂把剪下来的烂鸡巴,塞到了容安的屁眼里——
“咯——”
容安宛若被人掐住了脖子,死命地瞪着卫剪拂的动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要疯了,他真的要疯了,这个女人到底还要做什么,她到底还要做什么!!!
容安恶心得想吐,他没办法想象被自己的鸡巴cao了后面是什么样的滋味,更何况还是一堆带着血的烂rou,他——
呕。
容安吐了出来,臭气熏天的秽物让卫剪拂神色更加冰冷,她面无表情地捡起地上从对方屁眼里掉出来的碎rou,不容反抗地一把塞到了容安的嘴里。
然后看也不看对方,将脏了的手套扔到容安的身上,迅速地进入浴室了个澡,然后拨通了120急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