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人此胎怀到九月余将要生产之时,已经基本上卧床了,却突然又开始呕吐不止,闻不得rou腥味,吃不下什么东西。面对这样的情况,王爷十分焦躁不安,请来的大夫把了几遍脉,眉头紧皱,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呢?”王爷心脏高高提起,勉强压住语气“大夫,我夫郎到底怎么了?是什么病症,给我个准话!”大夫对着王爷一拜“小人学艺不Jing,竟从王夫身上把出另一条新生的喜脉来,可王夫如今已经临盆在即,若真是喜脉,同室而出,要保住这个新的生命,必定要行延产之事,等到所有胎儿满月才能生下,王夫体弱,如此行事万万不可,小人无法,请王爷另寻高明吧!”
又怀孕了?!上次也是这样,可是上次宋源生下孩子,腹中双子不是还好好的吗?到底怎么回事?除了大美人王爷从没遇到过孕中还会怀孕的男子,自古以来男子怀孕都需与女子交合固胎,若是能孕中再孕,岂不乱套了!
王爷心乱如麻,京都有名的产科大夫不拘男女全都请来一遍,结论相差不大,其中有些大夫言语间对宫中的沈太医推崇备至,王爷便拜见了丞相大人说明情况,与他一道匆匆去宫内向女皇要人,并表明自己担心夫郎孩子,与女皇告假,打算将手中事宜纷纷移交脱手。
女皇已有许多孩子,近年来修身养性不怎么近男色,宫内几年没有喜信了,那沈太医虽为难得的男性孕产圣手,现在也只给宫内众人瞧些小病,实在有些大材小用。再说女皇本人对宋源体质也颇为好奇,这人怀着皇家血脉,还是祥瑞的双胎,合该好好照顾,十分爽快放人,圣旨一封直接把人派到王府,同时恩准了王爷的告假请求。
沈太医是男性,且独有一套自己的瞧病方法,他一直坚持面诊、触诊,在宫里以往给怀孕的凤君瞧病都是如此,倒也无人敢怠慢他。此次奉旨,来到大美人病床前,捏上他手腕把了脉,然后把大美人的上衣解开露出规模惊人的孕腹,面不改色,直接上手大力按、揉、搓,大美人肚皮都被按青了,疼的直吸气,接着沈太医居然把大美人裤子扒了,把堵在马眼处的玉棍拔出来,举一盏小灯观察了大美人Yinjing许久,又摸又挠,还给他手yIn让Yinjing完全膨胀,马眼开到最大,大美人原先被按痛的要命,现在被一个陌生男性看到触碰自己发情的下体,羞得恨不得直接钻进地底,不过这流程虽长,最终还是检查完毕,大美人坐起来在王爷的帮助下把衣衫穿好。
沈太医面色严肃,让下人都出去,房内只剩他们三人,这才开口“老夫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只是还有一些疑惑之处,希望王爷王夫给我解答一二,一定要如实回答。”二人都点点头,沈太医继续道“敢问王夫孕中孕是第几次了?” “第二次”王爷回答。沈太医点点头“果然,我记得王夫一共就怀这三胎,上次是什么情况还请王爷仔细说说。”王爷不敢胡诌,照实解释一番,上次大美人他在自己出征前怀孕,结果六个月后自己才回来办婚礼,只能延产了六个月,这肚子里快生的两个是大概第一胎生产前一个月怀上的。”
“那你们第一胎、第二胎何时房事最频繁?” “都是末三月”还是王爷回答道。沈太医点点头“好我明白了,王夫,您不用延产,孩子按时生下就行,因为您乃是极为罕见的双孕囊,我也只在古书上看到过,先前摸您的肚子,便是想验证于此,后来又在您的Yinjing上大致确定了两条走向不同的经络,一条略细,一条是正常大小,那条略细本来大约是有些堵塞不通的,可能由于房事太频繁激烈,加上您大概欲火旺盛此处长期张合将它冲开,这才有了第一次最后一个月的孕中孕,这次孕中孕也是因为交合,另一个空置的孕囊吸饱了孕ye才会如此。不过……”
“不过什么?”王爷听到不用延产终于松了口气,可气还没完全吐出来呢,这又怎么了?急忙问道。
沈太医捋了捋胡须“不过您这两个孩子大约不会从后xue出生,双孕囊产口并不在同一处,可以先将后xue的玉势撤了,老夫猜测此次两个孩子大概都会在肚脐处出生。王女您大可放心,脐产虽少,我就算是尚未入宫前也接诊过五位,还算有经验,接下来我会住在王府内安排王夫产子事宜,请王女王夫不必太过担忧。”
沈太医先回宫向女皇禀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女皇对这双孕囊之事十分好奇,详细询问了一些,满足了好奇心,但到底自己年纪大了,力不从心,招招手让沈太医回去好好照顾荣王夫,便没再多问。
沈太医回了王府把宋源的菜谱全部换过一道,又给了王爷一套开拓肚脐的工具,其实与玉势差不太多,只是短了将近一半,沈太医解释是因为脐产产道并不会太长,现下产期将近,最要紧的是要快,不然到时候真的不好生,把用法详细说与王爷听了,王爷把工具接好,心里也紧迫起来。
推开门,大美人抱着肚子在床上发呆,王爷将手上的工具放下,大美人听到动静看过来,好奇问道“这是什么?”王爷有些不好意思,还是给他解释“这,这是,是沈太医给我,用来给你拓开肚脐的…”大美人迅速别开眼,恨不得把头蒙进被子里,让王爷看不到自己才好,觉得肚脐拓开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