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侯夫人去得早,侯爷与白大公子尚在塞外同匈奴作战,偌大的侯府内只有我与白景梧两位主子。碧园虽不是位置最好的,但面积最大,厢房最多,景致最好,我很是喜欢。
当然,也很是适合安置我带来的五百箱嫁妆。
距我同白景梧大婚已过去了两日,可眼下白小少爷撩人的紧,我便也顾不得明日他是否有力气陪我回门了。轻咳了两下,就听到吱呀一声,卧房外候着的云枝挑灯走了进来。
“将我那个一六八号红檀木的,最大的嫁妆箱子着人搬来。再提些热水到房里,吩咐厨房,今夜的热水务必不要停。”
云枝得了吩咐,不一会就把东西送到了卧房,正起身告退,我突然福至心灵,脸颊上腾出两抹红云,不自在地道,“你今夜睡在自个厢房,其他婢女小厮也都给安排出去,有需要我再唤你。”
卧房内有连着一等丫鬟住所的绳结,晃动一下另一头厢房内的铃铛就会响起。是以需要伺候的时候,我拉动床前的琵琶结即可。
云枝是我从赵家带过来的,和我有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顿时明白了我的心思。尽管用帕子掩住笑弯了的嘴角,露出的一双杏眼却弯成了新月,临走还不忘打趣我,“夫人放心,今夜定不会有不长眼的东西来破坏夫人的兴致。”
这小妮子真是被我惯坏了,眼瞅着我恼羞成怒,她连连后退,笑声轻灵,“我的好夫人,奴婢这就告退,可不打扰您和小公子的良辰美景了”。
待云枝屏退了院内的旁人,我找出编号一六八的钥匙打开箱子,等看清箱子内的东西后,羞红刹那冲上耳根。
爹爹要是知道我嫁妆里还有这样一箱子宝贝,非得剥了我的皮不可。
想着白小公子初次房事不宜过火,我便从箱子里那些各式各样的道具里取了些看起来比较正常的。一副女用的穿戴物件,刚好可以配上那组十二根触手脂感细腻温润的象牙玉势,头部坠着翡翠菡萏的纤细银棒,周身都雕刻着稠密的祥云凤鸟纹样,由从小至大的八枚紫玉串起的玉珠串,绘着仙鹤的五彩琉璃肛塞,掐丝金线镂空缅铃看起来也不错,想了想又取了软管囊袋和几盒润滑用的脂膏。
害,大家都是第一次,有啥不够的东西,咱再来取( つ?? 3 ??)つ
白景梧平日里清冷矜持,定不会有这般靡艳浪荡的做派。执棋将他搀回我床上,虽不曾言明,但这会他身上瑟瑟的寒气散去后,衣物上的胭脂水粉味便是周身浓郁厚重的酒气都遮掩不住。怕是去了红楼,又不小心服用了不干净的东西才会如此主动。
哼,我生气了。
居然在大婚第二天去红楼喝花酒,我忍不了,难道我还不能满足他的欲求?
今夜,我就要让白小公子知道我赵茵茵的厉害。
三下并作两下地扒了白景梧的衣袍,一具清冷白净,盘条亮顺的身子就这样赤条条的暴露在我眼前。清冷绝艳的矜持美人,大鄢最雅致俊美的侯府公子...我感觉鼻下有股暖流涌动,伸手一抹,满手血痕。
......
听说白景梧幼年身子不大好,吃了不少灵丹妙药才给补成这样一位风华绝代的小郎君。如今他身形虽略微有些瘦削,但并不影响肌体整体的美感,只白玉似的身子就让我垂涎不已,胸部平坦光洁,两点樱红却妩媚多娇。再往下看,青涩的男根因着药物的原因有些充血挺立,颜色却依旧是柔嫩的粉红色,平日里定是没怎么用过。
我鬼使神差的,用手指弹了弹。
没想到他竟被刺激地睁开了双眼。
只是那双眼如同刚出生的小兽般迷茫又懵懂,还带着几分委屈,弥漫着一层轻薄又shi润的水汽。羽睫扑闪了几下,好像有瞬间的失神,随即一边发出如同小兽受伤般压抑沉闷的哭喘,一边奋力挺起盈盈一握的细腰,连大腿根都出现了不自然的痉挛。
“......嗯...嗯......呜......”
白景梧欣长瘦削的手指抓皱了身下闪动着青金色光泽的蜀缎,葱白的指段泛出用力挤压失血后的青白色。原本天鹅般秀美的脖颈此时青筋毕现,高高仰起,无端生出几分脆弱凄艳。就连素日清冷的眉眼也涌上了情热的chao红,眼角泪水涟涟,又缓缓流入鬓角的发丝消失不见。
他也太会了吧,这谁顶得住啊。
这哪像我结婚当日他冷漠疏离的样子啊!
就在我担心那细腰会不会折断时,他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身子重重砸向床榻,喉间再也抑制不住喘息,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哭叫后,几滴晶莹的露珠从粉嫩嫩的gui头缓缓渗了出来。
这就高chao了?
我跪坐在他身边,仔细端详床上的美人。屋内虽设了红炉暖帐,却毕竟是冬日,没了衣物的遮挡还是不免感到微微的冷意。他刚泄过,身子又倦又乏,连哭声都细弱到微不可闻,胸腹还在不停轻颤着,俊美的脸上尽是泪水滑过的shi痕。因着身体本能的趋利避害,不断循着温暖的源头往我身边蹭,薄薄的八块腹肌紧挨着我的大腿,我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