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13后半段,有改动。剧情线与正文不重合,与11衍生番外重合。)
许久,唐晓晓喘息着射出来,衣袍下传来咕噜一声,接着是几声轻咳。容宁为公主系好衣带,重又钻出来。唇上的口脂早已不见,带着微微的红肿,还有一点溢出的白浊挂在唇角。若不是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腥膻味道,和绯红脸颊,倒是和方才一般无二,还是那个衣袍整肃,Yin冷难缠的权宦。
容宁跪在唐晓晓眼前,半倚在她身上,攥着朝服半片袍脚,怕她跑了似的,脸颊不断磨蹭着她的腰腹,唇角弯起,侧过脸时刚好将酒窝露出。
“你倒是会撒娇,净蹭我满身狗味。”唐晓晓忍不住轻笑,伸手勾下他唇角白浊,递到容宁眼前。
高大的男人低下头,乖顺地为她一点点舔去,舔舐干净后也未放开,只托在手中,如刚才伺候唐晓晓一般浅浅吞吐亲吻。他含混答道,“狗儿身上,不都是主子的味道么?”
唐晓晓想起方才自己的想象,下腹一紧,欲望竟又有了抬头之势,不由哑声骂道,“姨母只道我整日同男人厮混,哪晓得全是你在痴缠。”
她抽出手,将手上沾着的晶亮津ye涂在容宁脸上,容宁松开攥着的朝服,手重又摸上唐晓晓亵裤腰带,“是主子赏狗儿的,又哪里是厮混呢?”
字字句句,答得端是可人心意。可越是如此,唐晓晓越隐约在他身上察觉出一股危险气息。她踢踢容宁膝盖,满不在乎地给出下一个指令,“那让主子瞧瞧赏你的东西,还在不在。”
容宁暧昧摩挲唐晓晓腰腹的手一顿,有些迟疑,“可……若有人来,怕有损殿下声誉。”
“怕什么?”唐晓晓当胸踹他一脚,没用什么力,容宁已然顺势而倒,女郎似笑非笑地睨他一眼,“跪都不会跪了?这狗儿倒是个傻的,若被旁人看去,本宫府上难道养不起你?”
“还是说,督公脸皮薄,想进屋内再同孤颠鸾倒凤?”唐晓晓笑yinyin地用软底长靴去踩容宁双腿之间,一踩下去,不期然竟已是一片濡shi。
容宁倒吸口气在喉间哽住,想要蜷起又不敢躲开,只红着脸,哀哀看向公主,“碎玉轩就在游廊尽头……嗯啊,殿下,啊……”话没说完,就被唐晓晓一通胡乱碾磨折磨得呻yin出声,疼痛与快感交织,竟是让谨慎如他,都一时失了神。
“原来,督公当真不是走错了路,而是有意为之。”唐晓晓意味深长地一笑,忽的勃然作色,“本宫倒是给你脸了,敢同孤讨价还价。跪好了!”
容宁冷白的脸上,春chao眨眼褪尽。
从底层爬到高位的宦官自然晓得公主要看什么,乖乖背对她跪好,额头抵在地面,屁股翘起,仔细看还能发觉本应轻微凹陷之处有一处突起,倒像是个印钮的模样。
“狗儿、奴婢,奴婢听话,公主莫要气坏了身子。”容宁颤声求饶,声音里含着莫大的恐惧。手下动作干净利落,连脱裤子都毫不拖泥带水。
蟒袍从腰间撩起,长裤上隐约可见水痕,再剥下一层,就见白净tunrou之上青紫交叠,tun缝间还肿着,可怜地含着一缕重紫长穗,Jing斑点点糊在上面,看起来完全被使用过度,不堪又yIn靡。
谁能想到,九千岁的蟒袍之下,竟裹着这样一副身子呢?
唐晓晓垂手去拔那长穗,雕成龙首的印纽就从糜软的艳红rouxue里探出头,再用力,却被甬道绞紧,一时进退不得。容宁喉间滚落半声低喘,又紧紧捂住嘴巴不敢多言。
“你不是有药,怎么不用?”唐晓晓又不是什么真的虐待狂人,见他这副凄惨模样,不免怜惜,心肠便已软了三分。她伸手顶着印玺重新没入容宁身体,趁着内壁放松之时加了手指,在xue口边缘反复按压抠挖,没几下,听到容宁呼吸渐重,xue内也渐渐shi滑之时,才猛用力拽出小玺。
“唔唔!”黑衣宦官的惊喘全被他堵在喉间,他腰腹一沉,向下塌去,便将合不拢的xue口抬得更高,混着白浊的ye体喷涌而出,再淅淅沥沥落下,竟像是忽的下了一场小雨。
这才听容宁声音低哑地回道,“那处是殿下的,奴婢不敢去碰。”
唐晓晓挑眉,拍拍他的屁股,又忍不住捏了捏,“你这狗儿都是孤的,又分什么这处那处。把你自己养好了,主子要用,听明白了?”
容宁小声应了。唐晓晓却是一下子想到容宁冷着脸喝退左右,孤身独处,旁人以为他在屋内做什么Yin谋诡计,谁晓得他会趴在床上,分开双腿,用上好伤药仔仔细细养护这个屁股,等她来下次亵玩呢?光是想想,便令人口干舌燥。
却是早忘了自己的一点怜惜。
唐晓晓在肿起的tunrou间摩挲许久方收回起手,容宁下意识追着她的手向后靠来,眼看shi漉漉的屁股就要蹭上她的衣袍,唐晓晓又赏了这求欢的jian佞tun缝一巴掌,“你这狗儿,怎这般坏心,竟又要坏我一身衣裳。”
容宁双眼微红,回头看她,双眼里像含了钩子,作出可怜神色,“好歹,主子也再赏狗儿一点念想。”
美人垂泪,尤其是平日对旁人强势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