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绮心满意足地打量着面前的少年,该说的也都说得差不多了,正是可以再进一步的时候。
「去把温酒拿来。」关绮指着暖壶,然后在瑶生端酒的时候,故意大声问他:「在床上伺候人的功夫,你爹教过你吗?」
瑶生被她一吓,差点丢了手里的酒杯。
他嗯了一声,取来温好的酒,为关绮斟满。后者的意思显然不在酒上,她拆了腰间的折扇,点着瑶生的下巴抬起,仔细打量着面前少年的脸。
现在脸上还有些软rou,像一只冬天里打滚的雪兔。过几年张开一点,面颊锋利起来,凭这轮廓也能称一句美人,更何况五官也确实不错。
「坐到床边去,给我看看身子。」
这个要求让瑶生有点犹豫,手紧紧攥着袖子,偷偷瞧了关绮一眼,像是在祈求她的特赦。
关绮觉得他可爱,比了个请的手势,瑶生只好乖乖走到床边,背对着关绮,一件件脱下身上所着的纱衣。
确实是白玉。
修长纤细的身体没有一处瑕疵,但这身材也不是消瘦,tunrou饱满如雪团,长腿流畅也看得见肌rou。像中秋放出的孔明灯,火焰热气刚好撑开了纸灯壳,太瘪会落,太鼓会胀,而瑶生刚好能晃晃悠悠地升上星斗青天。
他身上还穿着最后一件纱衣。这件纱衣和根本没穿没有差别——硬要说的话,纱衣半遮半掩惹人遐想,比全裸还让人上火——但这毕竟是块衣料。
「小姐,瑶生还未——」
「我知道。」关绮打断他,「今晚只是同你打个招呼。知道你没准备好,我不要你身子。」
瑶生咬着牙,眼里憋着一些闪闪的泪,长长松了口气,慢慢在关绮面前褪下最后一层遮蔽,白玉般的身体一览无余。
除却刚才已经看出的身材轮廓,这次让关绮大饱眼福的,是瑶生的颜色。
除了头发眉毛,全身没有一丝毛发。嘴唇娇嫩如玫瑰,也是身上颜色最深的地方——膝盖手肘自然是浅浅的粉红,就连ru首阳物也是惹人喜爱的rou色。
是个极品。
她从瑶生身上挪开眼神,装作不在意地喝了一杯酒,然后问他:「自己弄过吗?」
瑶生面色一下变得通红,连摇头都忘记了。
男子性yIn,遗过Jing后多会染些自慰的毛病,一般男子做得,瑶生却做不得。
他腿间干净白嫩,性器特地养成了蜜桃粉色,正是最值钱的地方,不能因为纵欲变深。别说一般男子也管着的手yIn,连控制不住的梦遗都要受罚。十三岁后就常年带着锁具,只有洗身前后才会由gui公亲自取下。
关绮见他神色有变,心里就有了数,于是倒了新酒,为刚才的鲁莽自罚一杯:「失礼。」
「小姐……」瑶生的脸色更难看了。
关绮知道骠子最怕春客行礼,当然是故意的。窘迫能增加瑶生脸上的羞涩,有什么比调戏少年更有趣的事情呢?
当然了,瑶生并不知道关绮的想法。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卷没裁的云纱,缠在手上,借着行礼的动作试图遮掩赤裸的身体。
按理说,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不过他背后有蜡烛暖灯,明光轻易穿过云纱,反而将他的身体照出了更朦胧的线条。
「今晚不睡了你,好像也对不起你这样卖力的勾引。」关绮举起杯子,用杯沿的金线临摹瑶生身体的形状,「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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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关绮的调戏也到此为止了。
仅仅是裸了一会儿身子而已,瑶生的那物变有了些反应。这位雏儿连自己都没玩过,又怎么可能受得了女人……大概率是坚持不了多久的,别说尽兴,连热身都不一定能做完。
要是真的张开血盆虎口,把这只怯生生的白兔直直吞到肚子里去,兔子受惊到处乱撞,胃疼的可是关绮自己。
她是再思楼的常客,纵然成家后收敛了一些,也有不少熟悉的相识。同瑶生随便聊聊天,喝完了那壶暖酒,她再次翻窗而出,沿着屋脊便钻进了连秋的屋子里。
那时秋郎还在隔间招待其他客人,听见关绮敲床的暗号,吓了一大跳。附庸风雅的女娘都能听进花魁几句话,虽然费了一些心思,连秋也在几刻内打发了恩客,换了衣服进来见关绮。
「魁娘上次见我,还是科举之前,要睡花魁得个好彩头。」连秋自然地换上应酬的笑,「怕是之前没考中,才会再来。」
「不是你妒忌连懿想当花魁,才故意找了我魁娘吗?」关绮很自然地凑到他身边,「颠倒是非的本事,倒是和连懿一模一样。」
她知道连秋最讨厌别人拿连懿和他比,这是故意气他。不过这确实是个简单好用的法子,只这么一句话,便让连秋使了十二分的力气侍奉。
见了瑶生后才来吃个短食,丢了几次,幻想的都是白玉美人的身体,甚至没有解开连秋的外裳。尽兴之后才好心解开连秋的锁,帮他泄了身子。
「谁知道呢,」关绮自嘲,「逛花楼还能积下明日去庙里烧香的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