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一声比一声更急迫的敲门声不停的敲门声响着。
“小姐,小姐!!钱少爷他们来了!”传来门外一女子焦急的声音。
南浔皱着眉翻了个身,今儿还没到见面的日子,这南家就这般着急卖女儿么?
南浔深深叹了口气,回想三天前她还是一个平平无奇21世纪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名字还叫南寻,不过晚上熬夜熬到12点,然后打了个喷嚏的瞬间,就穿越到清末民初的一家地主家里。
不过貌似是平行时空,很多东西都和原本的发展不太一样。
例如现在南家就有大哥大和冰箱空调之类的了,真够哇塞的,各种混乱交杂。
南家祖上也是出过官的,虽然后来渐渐没落了,但也算是个富贵人家,两月前京城宁家少主迁来海城,南家为了攀上这个宁弦意,动过想结亲的念头,但只有一儿一女,而女南思与钱家是有婚约的,只得罢了。
可谁想,南思看上了这个俊美的宁弦意,再加上钱少爷又是个病秧子,便想着怎么推拒了这门婚事。
原本这事也就这么了结了,和她南浔没什么事,可那杀千刀的老爷突然想起来自己个儿还有那么一个私生女在外头,就顶着一大家子的眼色把南浔给找回来了。
让南浔顶替南思嫁给钱少爷,而南思嫁给宁弦意。
呸,渣渣。
她脑子里属于南浔的记忆不多,一锅炖似的混乱,许多事都是她这三天慢慢儿摸索出来的,基本情况了解了,她也该是时候溜了。
原本的南浔软弱可欺,无法反抗,硬生生把自己给憋屈死了,她可不会老实受着,想让她嫁给那个什么钱少爷,别说没门儿,天窗都没有!
就这么思虑的片刻,就传来门锁的机括转动声,稍后,就见一老妇“砰”地推开门,厉声道:“小姐,你还磨蹭什么呢,快起来吧,莫让老爷夫人还有钱少爷久等了!”
一个小姑娘跟在老妇后面,忧心看着南浔,南浔闭上眼深呼吸口气,猛地掀开被子,被子一下子被掀到老妇头上,突如其来的重量让老妇一个没站稳,结实地摔了个屁股墩子。
“哎呦!!我的屁股啊!”
老妇蒙在被子下痛呼出声,“你个死……你是故意的吧。”
南浔忙揭起被子放到一旁,满脸担忧地扶着老妇的胳膊,急道:“嬷嬷,你没事吧。”
老妇哼了一声,压在南浔身上缓缓站起来,Yin阳怪气道:“我说小姐啊,这钱家可是远近闻名的,你还别不乐意了,不说那开的几个大厂了,就是光采矿也够用几辈子的,要不是咱们大小姐看上了宁大署长,将这门亲事便宜了你,不然你一个私生子,哪能指望攀上这般高门大户的,人呐,得学会知足。”
南浔一松手,那老妇猛地又一屁股摔在地上,这二次受伤,疼得她面部扭曲直抽气,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啊呀,嬷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已经站稳了啊,怎么又摔了呢,你还能动吗,不会就这么瘫了吧,都怪我,都是是我不好。”
后面那小丫鬟差点笑出声来,捂着嘴抖动着肩膀,小姐总算出了口恶气。
老妇狠狠地盯着她,指着她说,你,你你个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南浔一把抓住老妇气得颤抖的手,制止她挣扎着起来的意图,“嬷嬷,你别动,万一又伤着怎么办,你就在这儿好生待着,我去找医生过来给你看看,千万别动啊。”说罢,南浔去外室换好一早准备好衣裳,提上床底的皮箱子出了门。
这前头大厅都是人,不方便过去,要走就只能走后门,她没带上小丫鬟,原本的南浔算是这个小丫鬟的救命恩人,不至于背叛她,让她去前厅还能拖延片刻,等之后她安顿好了再接她。
南浔小心翼翼地绕开人群,从后院的木门处溜了出去。
后门外是个小巷子,从巷子出去左拐没有几分钟就是正街。
南府正门外
一辆雪佛兰经过,车内坐着俩人,一个秀气小生坐在驾驶位上开着车,后座坐着一个俊美的男人,眉形细长,一双凤眼潋滟,睫毛分外的长,眼下一片Yin影,薄薄的唇形曲折抿合,整张脸融合在一起,还隐隐带着丝邪。
“署长,你既然来了南家,怎么又突然要走啊。”
宁弦意合上手中的档案,抬眼看向南府门口停着的另一辆车,钱家司机还坐在里面。
“我们是干嘛来的?”
花不明理所当然道:“你不是说要拜访南权,谈城西庄子的事嘛。”
“对啊。”
花不明这下更不明白了,“那我们又走干嘛,来南府门口兜风呢?”
“要不请把你两个招子往车窗外瞅瞅?”
宁弦意两指比眼再指了指窗外。
花不明伸长脖子看了眼,激动得屁股离座,却忘了这是在车内,给脑袋撞了好一个红印。
“嘶!我知道了,署长,那,那南家后巷走出来的那姑娘,看穿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