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时,列车也冲出了隧道。太阳在他们以外的地方重生,此时已迫近日暮,那些洒在海面上的阳光跳跃着、追逐着列车。弗朗辛用头发替他挡住眼,一点一点松开他的嘴唇。她浑身沐浴在金色中,肩膀,锁骨,乳房,大腿。她让主教把脸埋入双乳之间,轻声地、心满意足地呻吟着。
“刚才它真硬,又硬,又烫……下次我想骑在它上面。”
“不行。”
“哦……你是不喜欢这样做爱,还是为了我的贞操?”
主教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我看起来像那么无私的人吗,弗朗辛?”他一边反问,一边用鼻尖感受着温暖的皮肤,手指沿着脊椎的曲线抚摸她的背。不在女儿面前承认自己是个屁股被操才能高潮的贱货是最后的底线。他为此感到好笑,他们什么都做了,沦落到这步田地,他居然还在乎这个。
他衣衫不整地蜷缩在她身下,像只吸血鬼一般眯起了眼睛。阳光在践踏在他脸上,灰尘在他唇边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