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怪笑着,声音听来,十分骇人:「这是你咎由自取,谁叫你竟敢打本小姐神圣身体的主意,惹起我的怒火。今天你受此官刑,绝对是罪有应得!更何况???」
咏怡一面揶揄,一面也用她手上的烟头,烫我的鸡鸡。「更何况???我们去掉你身下的万恶之物,让你做了女生后,你便可以名正言顺,天天穿上这些华丽的套装衬衫短裙,和吊带丝袜上班去!」
「好烫!好烫啊!停手啊!」我剧痛难耐,仰天大叫。
其他女生看着我受辱的狼狈,在哄堂爆笑声中,也纷纷加入翠珊和咏怡的行列,争先恐后,肆无忌惮的用烟头来烫我的命根。
我一直被她们折腾,直到小弟弟已经给烫起了无数个泡儿时,翠珊忽然叫停:「差不多了,她的小鸡鸡已经又红又肿,应该给它治疗一下。」
我还在发楞,思考着翠珊的话的含意时,她已经拿出一瓶消毒酒精来。「伤口不消毒,会很容易感染细菌的。别说姐姐欺负你,我现在就替你小鸡鸡上的伤口消毒杀菌。」我看到了消毒酒精,在刹那间,心中又感到了新的恐怖,增添了一丝寒意,因为我猜到翠珊接下来的意图。
果然,翠珊把酒精慢慢倒在我伤痕累累的小鸡鸡上。原来,「在伤口上撒盐」,不单是一句比喻,也可以是一种惩罚。
「停手啊!好痛啊!我的鸡鸡啊!」
「停手?没所谓。可是伤口不消毒是不成的。咏怡,她可有其他方法?」
「我有一个一举两得的办法,既可以替她伤口消毒,又可以实现我的诺言。」咏怡一面说,一面掏出了打火机,再燃起了一根香烟。
我当时,还不能确切明白咏怡那几句话的意思,我只见咏怡望着翠珊,不断把玩手上的打火机。
沉静了数十秒后,翠珊突然大叫:「啊!我明白了。好主意!用火消毒伤口,好主意!」
我聪到翠珊的话,突然之间,毛骨悚然,一股莫名的恐惧,像是突然袭到的电流也似,穿通了我的全身。那刻心里的恐惧,当真是难以形容的。
咏怡点起打火机,呵呵大笑走向我:「我说过,你若被人发现了裙内的贱男物,我便阉了你。你可是当我的警告是耳边风?如今你男扮女装的事,被翠珊第一个揭穿,我就在她见证下,履行我的诺言。」说毕,便用点着的打火机燃向我老二。
由于我老二充满消毒酒精,它一接触燃着的打火机,火焰便非常炽烈,也令我痛不欲生。
完蛋了!我泪眼看着胯下的浅蓝色火团,在那一刹间,心绪翻腾,多么希望这不过是一场梦。但我清楚知道,这其实是任何一个男生的噩梦: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男性独有之物给别人毁去,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顷刻之间,这陪伴我一起成长,一同生活了半辈子的小兄弟,在咏怡、翠珊和众女的拍手称快声中,烤焦了成为黑炭,令人惨不忍睹。
我流着泪,与其说是因为肉体上的痛楚,不如说是因为那种只能眼睁睁目睹自己的宝贝被彻底焚毁,但却无能为力的内心痛苦。我只能凭吊着我下体的半团焦炭,和悼念「男人」这称呼──一个我被咏怡褫夺了的资格。男人的痛苦当中,还有哪种痛能比这更痛?!
「呵呵!我今天早上故意不给你穿这个,是因为你还未曾是一个完全的女生!现在,你终于有资格戴上它了!」咏怡扔下了一个胸罩给我,在翠珊和其他女生的嗤笑声中,一众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