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西暖阁外殿站着泥胎木偶般的值夜宫人,内殿光洁的金砖地面上,只跪着苏蓉一人。以最标准的姿势,额头贴地,塌腰抬tun,tun尖向着房梁,两腿分开。
她全身不着寸缕,除了一条素绢里裤。
是万岁赏初次侍寝嫔妃的脸面。
突然身后有脚步声,苏蓉赶紧整好跪姿,待那天子坐在临幸妃嫔的床榻上,才发出恭敬柔媚的声音:“奴才咸福宫答应苏氏侍寝,求万岁爷垂怜。”
回答她的是皇帝冷冷的两个字:“掌嘴。”
宫里掌嘴的门道很多,苏蓉正惴惴不安是要打哪个嘴,司寝姑姑已经过来按住她的腰,隔着里裤啪啪啪地抽打起她的屁股。
姑姑们手上都带着皮笊篱,宫里打嘴巴也是用这个,如皮手套一般,手心处有细密的圆形凸起,打在身上按压下去,如同圆头皮针,是另一层痛楚。
安静的内殿,除了苏蓉压抑的痛呼,就是皮笊篱拍在tun上啪啪作响的声音。
还真是和打耳刮子差不多。
不知道打了几十下,苏蓉已经明显感觉到后tun肿起,在贴身里裤的压抑下想要往外涨。
上头的男人终于喊了停,“过来。”
夫主面前,妻妾没有坐着的份。平日里正室或许能蒙夫主开恩坐下,其余最多只能站着,而侍寝的时候,一律不可站立。
这是大梁几百年的规矩。
皇后是天下之母,可以走到皇帝跟前,剩下的哪怕是皇贵妃,也只能用膝盖行走。
苏蓉双膝在泛着凉意的地面一点一点挪过,双手伏地不敢抬头,一直爬到皇帝眼前,才再度塌腰抬tun,“奴才见过万岁。”
灯光下女人的身体带着一层暖光,微微颤抖。皇帝的声音仍旧冷淡:“知道规矩了?”
女子初次侍奉夫主,有打嫁的规矩,打完才视作彻底的顺服。夫主亲自打嫁,是正室才有的恩典,除了皇后,宇文胤没给任何一个后宫女人开过特例。
苏蓉忍着巨大的羞耻心,双手颤抖伸向里裤。马上这最后一块布料褪去,她彻底光裸的屁股还不知道要承受怎样的责打。
手指捏着布料一点点褪下,贴着后tun的肌肤,那里疼痛,涨热,享受最后的温存。
她飞快地看了一眼威严的男人,眼底不见任何感情。
这个男人深不可测。
也是在这个瞬间,她突然体会到,让即将挨打的女人亲手除掉自己tun上最后的遮挡,裸露两团圆丘,自己逼迫自己直面羞辱,疼痛,惧怕,是这个男人的乐趣,可不是什么,万岁赏的脸面。
里裤褪到大腿根,苏蓉知道就要开始了,深吸一口气伏下腰,“奴才恭请万岁爷责罚。”
宇文胤挑眉,“既是侍寝,怎会是罚?”
苏蓉知道说错话,低头认错后再度开口:“奴才求万岁爷赏赐。”
一根玉尺挨在她涨热的tunrou上,轻轻打着圈儿。仅仅这一个动作,她就因为对疼痛的惧怕和光裸的羞耻抖了两下。
皇帝摩挲着,却不动手,“哦?爱妃音量高些,如何赏,赏何处。”
仿佛被无处不在的羞辱笼罩,苏蓉已经快要落泪,声音也带着颤儿,再不情愿,她也必须大声些,第三次说着臊人的话语:“……求、求万岁爷赏奴才……的、奴才的……”
她的话语憋在唇边,身后的玉尺不耐烦地点点tun尖。
“……赏奴才的……的光屁股……玉尺狠打!呜……!”
宇文胤眼里闪过笑意,“打嫁的规矩,朕亲自赏你二十,自个儿数着。”
说完拎起那把云山青玉制作的御用戒尺,照着tun尖一击,玉尺压着tunrou陷下去,又弹起,迅速变红,肿起标准的尺檩。
“呜……!”苏蓉闷哼,太疼了,皇帝的力道没有任何怜悯,疼痛占据了全部意识,要稍回神,才能用哭腔发出一声“一!”
打击突然停了,“你果然是没规矩,怎地连数数都不会。”
那要怎么数?苏蓉茫然。这个男人掌握着她后tun的命运,她却无法辨别他的喜怒。
宇文胤命人将灯光点亮些,对苏蓉道:“爱妃,你慢慢儿想,这灯烛多亮一盏,朕多赏你十记。”
苏蓉大骇,尚未及想,“一盏”,宇文胤说道。
可是这报数到底要如何,她想从这个男人的脸上看出什么,却纯属无用功。
“两盏了,”宇文胤又道。
苏蓉不能再让他加码,“万岁!奴才想明白了!”
回应她的是玉尺提醒她跪好的示意。
苏蓉再度抬起后tun,重新请求了一边皇帝给予她的双tun一顿痛打,再次听到玉尺打到光屁股上的啪声,疼痛重新覆盖。
她倒吸一口气,闭着眼睛,几乎是从牙缝里报出数目:“一!奴才的……屁股还该打三十九记!”
“啪!”这下打在大腿上面的肌肤。
“二!……奴才的屁股还该打三十八记。”
戒尺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