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人家的女人……”
“放你妈的屁,你妈才不是正经女人呢。”
我张口就骂。
正争吵不休间,厨房里传来一声晓茜的惨叫……好凄厉!不会是那两个家伙开始宰杀晓茜吧?
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端着枪就要强闯,突然,后脑勺好象被重物狠狠撞了一下,倒下那瞬间,我看见了牛哥眼中的凶光,眼前一黑,就没了知觉……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炮竹声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纸箱里,推开盖在身上的纸板,原来这里是个储物间,透过门逢漂来阵阵诱人的香气……
一种奇异的肉香味,它可能比我这一生中闻到的所有香味都要好闻,是什么东西居然这么香?
我也好饿了,就偷偷的跑到厨房门口,往里面望去,眼前出现了我毕生难忘的一幕———
在热气腾腾的大锅里,有个女人的身体在锅里,已经成为不折不扣的肉了,里面还有鲜嫩的笋尖、芋艿,晓茜已熟透的美味的肉体……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肉香,就是锅里炖着的晓茜飘出来的。
我愣愣地望着眼前这片透着浓浓肉香的雾汽,雾汽之中隐约有一张脸,一张女人的脸。这张脸躲在了雾汽后,看不清她现在的模样,唯一可以看到的只是她的眼睛与嘴巴。
我禁不住将头缩回了几公分,更清楚地看见了晓茜那美丽的面容和充满诱惑的身体,却如同一只老母鸡般在锅里翻滚。
她的脸已经变了颜色,变成了红烧般的酱红色,透着一点油润光泽。脸颊上的一滴滴酱汁扑簌簌地向下掉,红艳艳油光光的背上的肌肤上还在滋滋的冒着油花,就像熟透了的走油肉。再往上面看,晓茜的屁股已经变成了一颗滚圆、颤动着的肉团。她微张开的阴唇里,一股红烧肉与女人淫香混合的气味混杂在一起,向我扑面而来,令我禁不住想要尝一口……
我无法确认自己是身处梦中,或是在现实之中。即使是在这样的险境中,我也无法抑制自己的这种感觉。
这时,门外传来刘哥打手机的声音,
“大哥,刚才有两个盯梢的条子被我们干(淫色淫色WWW.4567q.c0m)掉了,咱们得赶快转移……”
我赶快又躲进储物间,透过门缝,看见刘哥正对老六和斯文仔吩咐到:
“老六再去仔细找找有没有别的条子,然后浇上汽油,把现场烧了,斯文仔去开车,我把肉装盘,赶快送货过去,老大在等了。等这批货送到后,老大已经安排了船,让我们出去避避风头,顺便看看老大刚在那里买下的一个食品工厂可以办些深加工的活……”
很快,晓茜那冒着热气的身子被装到盘子里,端上餐桌,酱香中,肉的鲜美显得更纯粹也更诱人。
这时,斯文仔把车开了过来,从外观看这是一辆冷冻车,可打开车厢,里面居然迎面而来一股热浪,原来,被他们改装过。
趁他们把装盘的晓茜往车厢上抬的当口,我爬到了车厢下面,藏在后轮轴间,不管如何,哪怕是只有尸体,我都要把晓茜从他们手里抢回来。
没多会,车子开动起来,后面的房子开始冒出熊熊火光,隐约能听到舞厅里传来绝望的尖叫声。
这一路上感觉好漫长,心里老是想着此时车厢的盘子里的晓茜。那个无限温软如玉的身躯,曾经无数次梦中在自己的身体下疯狂地扭动,像是水蛇一般。可现在却变成一盆热气腾腾等着被从未谋面的人品尝的菜,掘着屁股在保温车里那亮灿灿的盘子中。我无法想象那具已经熟透了的身体竟然再也没有了知觉,不知不觉中,竟觉得自己的眼睛开始生生地发涩。
一路上,在车轴上辗转反侧。恍惚中,晓茜不停从美丽的女子变成冒着浓香热气的红烧肉,又从红烧肉变成温软如玉的娇躯。两个形象在眼前不停变换,相互交织,令我不知道是在梦中,抑或是在现实中,让我无所适从。
终于,车停了下来,这时,从黑暗的院子里传来了有人兴奋的谈话声和尖利的笑声,我悄悄滑了下来,朝外望去,看见在欧式路灯的淡黄色灯辉中,照着几个模糊的人影从车上抬着那装着晓茜肉体的盘子下来了。笑声和谈话声在黑沉沉的夜雾中时高时低,显得愉快、亲切、随便,这些声音有的沙破而缓和,有的如音乐般嘹亮。接着是后面走廊阶梯上嘈杂的脚步声,渐渐进入通向主楼的过道,直到餐厅外面的穿堂里才停止了,再仔细一看,这里是一个庄园,草坪前一栋法国殖民地式的建筑,那是一所富丽、优雅而平静的房子,以一种雅致的风格拔地而起,房间里的景象还没进入眼帘之前,我就已经看见一团烟雾在那些高高的树顶上悠闲地飘浮着,也闻到了那股混合着燃烧的山胡桃木和烤肉的香味。
在离房子较远的地方才是那些长长的烤肉的火坑,那些缓缓燃着的烤着刷着烧烤酱汁的女人的火坑,已成为玫瑰红灰烬的长槽,几个此时应该称之为烤乳猪的女人在上面的叉子上转动着,肉汁缓缓地滴落在炭火中,发出咝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