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暴露在老马的面前。每次看到严欢的阴户,老马总会为之疯狂,严欢白嫩的阴户寸草不生,竟是传说中的白虎,一毛不生,很多人都不敢碰白虎,怕会招惹霉运,但只有进入过严欢小穴深处的老马知道,那是个多么极品的所在。严欢的小穴已经泛出丝丝晶莹的爱液,老马感觉自己的肉棒已经有疲软的迹象,赶紧扶着肉棒,靠近严欢的小穴口,在小穴口来回研磨了几次,便迫不及待的一挺臀部,把肉棒顶进了严欢湿润的小穴深处,小穴的肉壁层层叠叠的包住了肉棒,让老马差点一泻如注,老马抱住严欢的身体,让肉棒停留在严欢的小穴里,静止不动,适应小穴内温暖的感觉,同时心里叹了口气,在老马胯下形形色色的女人当中,几乎所有的女人的小穴都是外紧内松,而严欢的小穴,越到里面,就越紧凑,如同多张小嘴同时吸吮着肉棒,足以令任何男人为之疯狂,如此极品的小穴,老马自己却无力去尽兴开垦,岂不悲哉?严欢的小穴被微微发硬的肉棒撑开,却半天未见老马行动,小穴里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严欢忍不住臀部用力,轻轻的收缩了下小穴,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让老马如触电般,浑身战栗,老马情知如果严欢再多收缩几次阴道,自己得马上缴械投降,老马果断的挺动臀部,在严欢的小穴中冲刺起来,小穴的空虚感让肉棒的一次次抽插驱散,严欢动情的呻吟起来,老马把严欢的双腿压至严欢的胸口位置,整个人都压到了严欢的身上,肉棒狂乱的冲刺着,严欢的下体,渐渐袭来一阵阵快感,老马却在此时加速了抽插的速度,半分钟后,老马颤抖着把精液尽数射进了严欢的小穴深处,疲软的肉棒滑出了小穴,严欢刚刚浮起的快感一下子消逝无踪,仿佛从云端坠落,小穴内越发空虚。老马喘着粗气,不尽兴的肉棒上残留的精液涂到了严欢的乳房上,然后用手抓住严欢的乳房把玩起来,严欢眯着眼睛,任老马上下其手,试图通过乳头上传来的一点点刺激找回失落的快感,不到两分钟,严欢放弃了,老马哪里是在抚摸乳房,简直是在发泄多余的精力,双手传来的大力让乳房一阵阵刺痛,引得严欢一阵阵轻吟,老马还以为是自己手法老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其中苦楚,只有严欢知晓,严欢强打精神,任老马粗暴的玩弄了半个钟左右,身上各处,已经出现些微青紫,在老马点上一根烟,喘着气坐在沙发另一头的时候,严欢默默的捡起地上的衣物,走向了浴室。
清晨醒来的时候,大床的另一侧已不见老马的身影,床头柜上,放着崭新的三叠人民币,严欢随手拿起,扔进了抽屉。起了床,推开落地窗,来到阳台,做了几套基本的舞蹈动作,然后冲凉,洗漱,化了个淡妆,找出一套淡雅的衣服换上,下到一楼,骆姐已经回来并做好了早餐,吃过早餐,严欢拎起手提包,走了出去,从车库开出老马给自己买的小车,直奔省医院而去。推开特护病房的门,妹妹正陪在妈妈床前,还有那个自己不想看到的应该称之为义父的张姓男人,妹妹和母亲看到严欢都十分高兴,老张似乎更加高兴,不过看向严欢的目光中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情感,严欢厌恶的瞪了老张一眼,老张不以为意的撇了下嘴,眼光仍肆意的在严欢身上来回瞄动,尽情的视奸着严欢的身体各个部位,看着床上母亲苍白的面容,严欢强颜欢笑,陪母亲聊着天:妈,你安心调养身体吧,我现在蛮好的,在一家舞蹈学院当教师,工资待遇都蛮好的,不要担心了……母亲欣慰的说:那就好…小时候你就喜欢跳舞,长大了进了舞蹈学院,现在又成了舞蹈学院的老师,也算圆了你的梦想了……严欢心里苦涩无比,在叮嘱了母亲安心养病之后,便拉着妹妹,来到了病房外的走廊上,妹妹刚一出病房门,眼泪都止不住的掉了下来:姐,医生说妈没多少日子了…严欢紧紧的搂住了妹妹瘦弱的身躯,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控制住悲伤的情绪,严欢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塞到妹妹手里:妈想吃啥用啥就买吧,钱不够给我说,你也一样……老张站在特护病房的窗户后,看着严欢的小车驶出医院的大门,若有所思。
日子就在无聊中一天一天的过去,老马偶尔还会来别墅,严欢就像后宫等待宠幸的妃子一样,在别墅中只为守候老马的到来和例行公式般的性爱,幸好,还有个保姆骆姐可以陪着聊聊天,日子不至于特别难熬,随着慢慢的熟悉,严欢知道骆姐也是个不幸的女人,其丈夫罗钢严欢在骆姐钱包照片上看到过,一个高大强壮的相貌平平的男人,听说游手好闲,在社会上游荡,进派出所像进饭馆一样寻常,严欢也问过骆姐为何不如干脆离婚得了,骆姐羞涩一笑,并不回答。严欢最害怕寂静的夜晚,空荡的卧室充斥着寂寞的味道,让严欢窒息,严欢甚至有点怀念起老马,怀念老马并不坚硬的肉棒,虽然,他们之间,只是纯粹的性与金钱的交易。老马最近的生意越做越大,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只是,每月的生活费,总会按时送到。严欢经常透过窗户呆呆的凝望着外面的蓝天,感觉自己就像只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美丽,却毫无生气。无聊烦闷的严欢迷上了网络,穿梭在形形色色的聊天室,和不同的男人之间通过电脑显示器玩弄着淡淡的暖昧,听着网络上男人淫荡的挑逗之语,尽情的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