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懊恼与愤怒。
他想砸了那东西,或者理性一点来说至少是关掉,但出于好奇,他点开了那条短信。
「在干吗呢?想你。」发件人是一个典型的男人名字。
张南转了转眼珠,扫了一遍通讯录,在「老公」一栏中显示着一个不同的号码。他嗅出一种暧昧的味道,本着狗血的好奇精神,他开始翻看女人和这个男人的短信往来,在看到不少诸如「我老公出差了,晚上我去你那儿……」「昨天你真厉害……」之类的只言片语后,张南确定,对方必定是女人的情夫。
那个看似温婉贤淑的女人又一次让张南对她产生了新的认识,「难怪里头要穿成这样,八成儿是赶不及要会情人去呢。」
这时一个念头在他脑子里闪过,他迅速回复:「我也想你,今天老公不在,一会儿我去你那儿。」
只几秒钟功夫,对方的回音就来了:「好!」虽然只有一个字,但是感叹号还是传递出了他那溢于言表的喜悦。
「呵呵,算你倒霉。」张南嘲弄似地笑笑,关掉手机。他拦腰抱起软成一团的女人,向房间里走去。
这会儿他的欲望已经减退,他急于要做的,是另一些事情。
十分钟后,502室的门被悄无声息地打开。确定房间里没有人后,张南蹑手蹑脚进了屋。
他用的是女人身上搜出来的房门钥匙,还刻意戴上了医用的乳胶手套。
房间设计的很漂亮,装饰也很豪华,张南一直不知道这家的男主人是做什么的,但现在看起来毫无疑问也是个有资本的人。
他踱步进了卧室,从口袋里掏出女人的手机,那上面已经被他用酒精棉花擦过了,张南四下里仔细看了看,最后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他打开衣柜门,就像电视上演的一样,女人的衣服一件件挂的整整齐齐,琳琅满目,眼花缭乱。
张南挑了一套浅色的西装制服裙,一件白色前胸带有花边设计的长袖衬衫。
这是他每每在阳台上目送女人上下班时非常欣赏的一种搭配。
他的目的很简单,事后女人家里报警在所难免,他要造成女人是在与情人幽会后失踪的假象,混淆警方的视线。
令张南庆幸的是,他在一个抽屉里无意中发现了女人的身份证,如果缺了这小东西,麻三在价格上可是会毫不客气大大杀上一笔的。
女人的大名,叫李静娴,是个和她一样温柔贤良的名字——至少外表看起来是这样。
临走时,张南无意中瞥见门口鞋柜上有一双亮蓝色的漆皮高跟鞋,他从鞋窝里抽出一大团的东西来,那是条杏色的连裤丝袜,通体带着蝴蝶图案的提花,从上面仿佛还能隐隐闻到女人的体香。
他捂到鼻子前闻了一番,满意地塞回鞋里,然后提起高跟鞋,夹着衣服,轻轻打开房门,左右望望,趁着没人,迅速溜之大吉。
李静娴一直处在浑浑噩噩中,她怀疑自己在被这个男人猥亵后是不是短暂昏迷过,以至于记忆产生了断档。
当她终于能睁开眼皮的时候,发现自己似乎是身处在一个肮脏简陋的浴室中。
嘴巴里被柔软的布料塞满了,她试着用舌头推了推,脸颊上立刻就有东西勒缚的触觉。
她感到双手被高高举起,在手腕处紧紧捆绑,动弹不得。
定了定神,李静娴观察了一下四周。开放式的浴室,带着洗漱台盆和马桶,台盆上一面镜子正对着自己,虽然有些脏,但还算能看清楚。
镜子里的女人一丝不挂,身材凹凸有致,凌乱的长发披散着,从鬓边自然垂下两股,褐色卷曲的末梢正好挡住了前胸的两颗红葡萄。
她的嘴里堵着一团白色的东西,外面用黑色的什么长布条勒着,想必是防止其吐出来。不过她显然没有看到布条尾端鲜明的蕾丝痕迹。
她看到双手捆绑后是被挂在了屋顶的一个大金属挂钩上。
「这到底是什么人家?为什么会在浴室里安挂钩?」在台盆边堆放着自己的衣物和运动鞋,李静娴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张南推门而入,带出一阵冷风让赤身裸体的女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
随着张南一阵轻微的痉挛,大团白色的液体从两人相交部位的缝隙中渗透出来,挂到地上。女人绷直了小腿抽搐几下,便如同烂泥一样瘫在了台盆之上。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李静娴发现自己已经被重新吊了起来,张南正蹲在自己身下不知道干着什么,她低头一看,自己三角地带原本浓密的毛发已然不见了踪影,不远处一把沾满肥皂泡沫的剃须刀似乎是在向她做出解释。
震惊之余,一阵温热传来,原来是张南用浴室里的淋浴喷头在做最后的清洁。水很暖和,李静娴感到男人扒开了自己的阴道口,如注的水流冲洗着两人刚才的战场,李静娴不禁双腿一酸,身子又软成了一团……麻三是那种一般身高一般长相一般穿着,在人堆里看一眼就懒得看第二眼,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
天擦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