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岚x苏摹的车
白璎跳塔后,苏摹被关在地牢。地牢没什么守卫,只有一把钥匙在太子真岚手里。
太子妃成婚之前失去贞洁,白氏一族获罪,地牢之外不知道有多少忠心耿耿的白氏的人要把害他们的鲛人诛之而后快。
青王达成目的,仍不想放过苏摹,之前的血誓可让他丢了大脸,况且苏摹说是受他指使,青王势力庞大,自然能否认,但作为扎在他心上的一根刺,青王也想灭口。
镜塔通jian一案最大的受害人,除了死掉的太子妃,就是绿了个彻底的太子。真岚不好面子,对白璎隐隐的爱慕从未宣之于口。
只有说自己仍愿意娶失贞的太子妃时,那爱意才稍稍流露了些。少年慕艾,太子妃美丽又高傲,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他当然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真岚最恨的不是自己没抓住跳塔的太子妃,她的决绝令他敬佩。为了家族名誉和有新的人能继承后土,她选择死亡,尽管她不过是对一个人动了心。
谁也没想到婚前的印记防的不是身体,而是心。谁能管的住自己的心呢?这要求不可不谓严格又变态。
真岚真正有怨气的是,白璎死前还要请自己保护的那条鲛人,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过。
苏摹被关进去,真岚到牢房里看他,他期待看到他伤心欲绝,泪如雨下的样子,好教他自己明白他不过是输给了别人刻骨铭心的爱情罢了。
当着跟随他的守卫,真岚不好把话说的太明白,也不好失态,他在苏摹面前说话,谈死去的太子妃,惋惜之情溢于言表。
而苏摹一身白衣,坐在Yin暗地牢的石床上,双手都被锁链锁住,半点反应没有。其实以鲛人柔弱,沉重的枷锁完全多此一举,他根本逃不了。
这么重的锁链纯是走个形式,来故意折磨苏摹。毕竟他是名义上的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是等待问斩的重刑犯。
任真岚浪费口水说了一堆话,苏摹只是望着某一处,视线毫无聚焦。一副不为外界所动的样子。
谁看谁生气,连那几个护卫都觉得他不识好歹,见了太子敢如此不敬,竟然还能令太子妃神魂颠倒?难道就凭他长的好看吗?
真岚自回到空桑后,由于民间长大,平易近人,体恤下属,在士兵和大臣之间人气还是很高的。护卫们几乎立刻想上去押着鲛人跪下谢罪。
真岚十分生气,但还是拦下他们,让护卫都出去。牢房之中只剩他和苏摹。
“苏摹,你若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真岚终究还是希望他说话的,哪怕只是认个错。
苏摹赏了真岚一眼,他的眼睛恢复后很漂亮,但现在这双漂亮的眼睛既没有用来勾引人,显出让堂堂太子妃都把持不住的威力,也没有楚楚可怜,欲说还休他的冤屈。只有一片死气沉沉,终于惹怒了真岚。
真岚失去理智,他质问道:“你们的鲛人的眼泪珍贵是吧?你就一滴泪也不想为她流?”
苏摹闭上眼,冷冷的剑光一晃而过,哗啦一声,锁链应声而断。怒气冲冲的真岚剑不是冲着苏摹的脖颈而去,反倒砍断了锁链。他还记得白璎的话,要给鲛人留一条命。
苏摹睁开眼,眼神带上一点疑惑,真岚不杀他,他早已预料到。可他双眼染上赤红,现在显然也不是他要放他走的时刻?
真岚冷笑,面色狰狞,好像被某个Yin鸷的鬼魂附体了似的,亦或是胸中的愤怒不甘燃烧掉了他的理智和最后一点善良。
他走近石床,弯下身就捏断了苏摹手上的铁环。双手重获自由,可苏摹一动也没动,真岚逼近的气息,猛兽般的倾吐在他的颈侧,让人脊背发毛。
苏摹的第六感很灵,真岚果然不打算对他做什么好事。他不是不哭吗,真岚今天就要逼他哭。
动刑不是真岚的性格,虽然强迫人也不是。但放在容色惑人的鲛人身上,一切就显得合理多了。
苏摹害他失去了一个太子妃,他在其身上讨回来也不为过吧。鲛人的滋味又有多好?青王怎么那么肯定苏摹会成功,太子妃也义无反顾地踏入鲛人的陷阱呢?
真岚捏着苏摹的下巴吻上去的时候,苏摹没反应,他撬开唇齿,扫荡里面每一个角落,几乎整只手掐着苏摹的脸,令他抬起下巴,下颌线绷得清晰优美,吻得又凶又急时,苏摹也没反应。
仿佛他是案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事实也的确如此,苏摹被亲懵了,力量差距悬殊,真岚攻城掠地般的亲吻让他只能张着嘴,任真岚吸吮搅动他的舌头,牙齿还啃着他的唇瓣。
囚禁几日苏摹连咬人的力气都缺乏,何况他从没试过咬人,真岚吻得他闭不上嘴。
鲛人尝起来果然是清甜的,真岚亲得性起,撕掉苏摹的衣服,开始把他往自己怀里扯。
人抱了个满怀的时候,真岚似乎清醒了一瞬,可他看苏摹神色朦胧,却一点要哭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嘴巴红润如樱,被亲得有那么一点媚色时,他又想看看鲛人的心是否和体温一样冷,至今竟也不求饶,不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