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如往常般灯影摇曳,帘幕低垂。
大厅里的西洋钟响过十声,阿烟才被蓝玉施施然带到观众席上。
表演刚刚开始,正是客人们情绪高涨的时候,乍被打扰尚有不满,却见是一位黑色长裙、戴着面具的女士,一字领口堪堪露出修长的脖颈与秀美的锁骨,鞋跟高得让人替她害怕。虽然面容无法分辨,但她眼神灵动、身姿窈窕,令人难生不快。众人自发为她让开一条路,她慢吞吞地点头道声谢,声音婉转如同少女。她戴了手套,一手执着折扇,一手牵着链条,安然坐在了观众之中。
大家这才看见被她牵在手中的奴隶,一样被面具遮着脸,半透明的黑色外袍暗纹浮动,其下是被鲜艳的红绳绑着的身体,看着身形矫健并不瘦弱。
这种场合下大多数人都不愿以真面目示人,但他们两个看起来实在气度不凡,自然吸引了不少周围人的目光。
蓝玉并不在意,只专注地抚摸着阿烟的头,贴在他耳边道:“总是待在二楼不食人间烟火,今天带你下来见见人间的豺狼。”
台上的奴隶一看就是从小拘在这里养大的,是个市面上最受欢迎的经典款,叫起来柔软婉转,哭起来惹人疼爱。调教师与他搭档熟了,对他的敏感点和身体极限了如指掌,奴隶在前头跪趴着舔地板上的水渍,身后翘起的娇tun被抽打着,一声一声动人心魂。
他们无疑是成功的,然而表演成功带来了场下观众们高昂的情绪,奴隶每叫一声,便有无数哨音与yIn词浪语传出,更有些定力不够的,手已隐藏在身下不可察觉的黑暗处抚摸起来。
“看见了吗?等你到了上头,这些人的眼睛都盯在你身上,这些话也得你受着。”
“我知道你还介意上次没完成命令的事,我真的没有生你的气,你不必这样逼迫自己。”
“从现在到上台前,你都还有反悔的余地,可别到了台上哭。”
阿烟终于知道她一定要在表演前带自己来席上看一场的用意,他举目环视,周围人面具下眼神或放浪或轻蔑,看着都令人浑身不适。
这一路上蓝玉都在不停地给自己找台阶下,希望自己主动放弃这场赌气似的自找麻烦,但阿烟犹豫着,仍觉得只要蓝玉陪在身边,自己就还可以忍受。
阿烟摇头坚持,蓝玉便也不多言,心想这混蛋,自己已经体谅到这个份儿上,他却还是倔得像头驴。
只能由他去了。
蓝玉视线重新放回台上,才发现那奴隶不正是一个来月前和阿烟比试的那个么?叫叫什么来着。
阿烟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脸色登时就有点不太好看。
蓝玉那头还在想,要不是因为阿烟,自己大概要将他的脸也忘了。话说回来,那晚的阿烟确实放浪,冷酷高傲的烟哥与卑贱yIn荡的小奴隶跪在一起,撅着翘tun等自己宠幸,烛泪嫣红,阿烟那个迷人的小洞口也嫣红,啊
她这厢回想着阿烟那晚的艳色和可怜的模样,阿烟却看她扶额微笑,满脸陶醉和追忆。
阿烟顿时气得头皮发麻,他紧紧闭了闭眼,然后不管不顾地抬腿跨坐在了蓝玉的大腿上。蓝玉投以无辜又疑惑的眼神,阿烟捉住她的手搁在自己tun缝处,咬牙道:“别看他了,玩玩我吧。”
这么主动地投怀送抱,蓝玉自然不会辜负,她手指顺着阿烟tun缝抚弄几下,身上的人便是一阵快意地颤抖。她勾唇笑笑,嫩葱似的手指勾住那根从阿烟xue口处勒过的红绳,绷到极限后又松开,在阿烟软红的入口处狠狠弹了一记。
阿烟将头低低埋着,昏暗灯光下隐约能看到他发红的眼角和脸颊。
他坐在蓝玉身上,这高度刚好方便蓝玉含着他胸前小巧的一颗茱萸玩弄,舌尖顺着ru钉划过,阿烟已经说不出话来。
蓝玉抬腿顶他一下:“你,就是个欠干的sao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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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阿烟在观众席上如何被主人凌辱了一番,他来到后台准备的时候都还粗粗喘着气。
蓝玉把他拘在那一整面的镜子前,强迫他坐在地上对着镜子大大张开腿,好方便她整理有些松散的绳衣。
阿烟自己掰着腿任她弄,简直不敢去看自己已经shi成什么样子。
蓝玉却一根手指撩拨撩拨,而后故意放到他眼前让他看:“随便玩玩就shi了一腿,天呐。”
语气之惊异、内容之羞耻,让阿烟羞愤欲绝。
整理好绳子,蓝玉摘掉阿烟的面具,转而塞了他的耳朵。
世界一下子静谧得让人害怕,阿烟有些慌乱,蓝玉安抚似地拍拍他的头,在脖子上挂了麦,轻轻地弹了弹。
嗡鸣过后,耳边传来蓝玉轻微平缓的呼吸声,比平时还更清晰些。
阿烟安下心来,听蓝玉认真地对他说:“你只需要听到我的声音。”
原来还是不想让我听到那些口头调戏嘛,阿烟暗道。
于是临上台前的一点紧张和不安也烟消云散了。
“准备好了吗?”蓝玉出声,话却不是对他说的。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