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时节,满城虽还未裹银装,却也绿意凋零难见生机,城市角落的‘’却繁华热闹一如往日。
夜幕初降,客人们蜂拥而至,只为来看一场空前绝后的表演。
他们跨过种种门槛成为会员,但从来没人见过幕后老板亲自上台。众人只知她喜欢占据着二楼视野绝佳的地方向下看,偶尔举杯与楼下宾客遥遥共饮,倚栏抽烟的背影十分袅娜性感,但没人知道她究竟有什么样的背景、是什么样的身份,甚至连脸也没有真真切切地看到过。这次她肯主动提出带奴公调,竟然在宾客中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
旁人的激动蓝玉懒得去管,话题中心的女主角仍旧倚靠在她平日最爱的位置抽烟,熟悉的一字领口黑色长裙,手中是一支平日里最钟爱的细长白玉烟嘴,火光星星点点忽明忽灭,朦胧烟雾下她的脸色十分复杂,涂脂抹粉也难掩憔悴,一看就是数日来睡眠不好的样子。
而阿烟则还在被拘禁的那间小黑屋里,甚至连被蓝玉一路牵着上台的待遇也没有。他从一天前就被禁食,只是水被灌得不少,这让他隐隐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表演项目,却又无计可施。
铁链束着他手脚,接连半月日夜不分的囚禁让他的皮肤苍白了不少。工作人员推门进来,有条不紊地清洁他的身体,如同清洁调教室里一件再普通不过的道具。
粗重的锁链被解开,绳子一圈圈缠绕在他身上,是十分熟悉的绑法。阿烟皱眉任由摆弄,又被套上更加熟悉的半透丝袍。
直到被蒙着眼睛牵引上台,他才明白这样诡异的熟悉感究竟是从何而来。
临走前他第一次主动提出要与蓝玉公调,蓝玉顾念他的性子,还是心软不肯,带他上了台也没有一个观众,而他却在那一晚孤身离开。这一次公调的要求从蓝玉口中提出,是要用情景再现来惩罚他的不告而别。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装扮,但再也没有蓝玉牵着他一路走过,摸摸他的脸,对他说“你只需要听到我的声音”。
他的耳朵没有被堵上,鼎沸的人声毫无障碍地扑过来,让阿烟难以抑制地心慌——吵吵嚷嚷的一片天地,他分辨不出主人的声音。
这感觉太过糟糕,就好像他这个不太听话的狼崽子,被终于失望的主人丢在了人海茫茫中,任他自生自灭。
阿烟苍白的手紧紧攥在身后,不住地颤抖着,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忍受不了,要抬手去扯下遮挡自己眼睛的丝带,然后大声地询问蓝玉在哪里。
就在他濒临情绪爆发的时候,一只手伸过来,按在他的头顶。
人群顿时一阵欢呼。
是蓝玉。
她给自己带上与那日一模一样的面具,从二楼一路走下来,人群纷纷自发为她让开一条路,好让她走到自己孤独的奴隶身边去。
她以为自己还能更加心狠一点,但还是高估了不受控制的身体。明明想要欺负得更狠、把他训得更乖一些,但看着阿烟害怕成这样,还是情不自禁地想要安抚。
蓝玉叹了口气,转身向观众微微一礼:“晚上好。”
声调清贵高雅,带着一丝阿烟熟悉的慵懒。
台下有人窃窃私语,从熟悉的装扮中发现她正是曾带着奴隶坐在观众席上观看的那位女士。
阿烟跪在地上,高度刚好够他嗅到蓝玉裙边的淡香。主人就在他身边,阿烟多日禁闭下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安静地等待命令。
“今天是我第一次带奴公调,为了惩罚我不太听话的奴隶。”蓝玉唇色艳丽,而下颌弧度却秀致得不盈一握,观众们视线皆被吸引,但神神秘秘的面具却阻挡了他们的好奇心。
“请各位监督这个贱奴的表现。”蓝玉淡淡道:“他要表演的项目是——”
“排泄。”
阿烟心里一沉——果然是这样的要求。
温热的手仍搁在他头顶,黑暗中传来蓝玉的声音:“小贱奴平日里娇生惯养,脸皮薄得很,我来帮帮你。”
她将阿烟双腕绑了,挂在滑轮上吊起来,直到他双脚也离开地面。
阿烟修长的身体被拉直,黑纱滑落后露出整截手臂,红绳下是他Jing悍的腰肢和长腿,胸前和下体的三处金属环在灯下闪着夺目的银光。
台下开始有纷乱的人语,众人皆在品评这奴隶的身材容貌,虽然因为蓝玉的身份而有所顾忌,但还是有些胆子大的在小声调戏。
其实这境况已经比寻常奴隶在台上时所要面对的收敛太多,但也远非一向被“金屋藏娇”的阿烟可以忍耐的。他皱眉闭了闭腿,试图将自己暴露在太多人前的私处隐藏起来。
蓝玉没有去管他的小动作,拿了皮革口塞强制他张嘴,又将一整袋半透明的ye体挂在一边。
阿烟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在黑暗中焦灼地等待蓝玉的动作,他感到自己口塞的盖子被拧开,而后被接上另一根软管,水流随之而来,让他不得不快速吞咽,偶尔速度不及,还会被呛得咳嗽。
然而冰冷的道具是不会在意他感受的,哪怕他呛得再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