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ji,该怎么当呢?
片刻的怔愣之后,阿烟回过神来,敛着眉目用脑袋去蹭蓝玉的手,低眉顺眼的小模样乖觉得不像话。蓝玉看懂了,这意思是“阿烟不要小费,您随便玩玩吧”。
温顺体贴的男ji阿烟还穿着破破烂烂的那件背心,被蓝玉随手撕开丢掉,而后他从地上被拽起来,踉跄着摔在蓝玉的床上。
阿烟近来忙碌数日,腰肢比往常更加劲瘦几分,蓝玉一把握住他腰线揉捏两把,顺着他块垒分明的腹肌线条一块块抚摸下去,轻易便能感受到阿烟的身体在她掌心中快意地颤抖。
是舒服的,阿烟喜欢这样被主人搂着轻柔地抚摸。
蓝玉正摸得兴起,却见他一言不发习惯性咬唇隐忍着,便颇为不满地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哑巴了吗?叫两声来助助兴。”
刚适应“新身份”的阿烟只得硬着头皮软软地叫:“唔、啊好、舒服。”
嘴堵得再严实,也挡不住阿烟模模糊糊的呻yin。他声音中的渴求之意溢于言表,就是想被主人多摸一摸,那神态那模样,俨然已不再是刚进门时那个皮衣佩刀戴着墨镜的冷酷烟哥了。
蓝玉隐隐笑了笑,又捏住他胸前一点红缨狠狠揉捏几下,半真半假地责难:“摸你两下就不行了?果然是个被Cao熟了的便宜货。”
“唔唔!”阿烟嘴里含着内裤,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抗议,暗里还颇叛逆地“呸”了一声,心说明明都是被你一个人Cao熟的。然而腹诽再多,他表面也还是得维持着男ji的人设,只得迎合着张了张腿。
蓝玉顺势跻身于他敞开的两腿间,架开他大腿不许并上,又掏出一条小丝巾在中间打了个结,颇严厉地勒过阿烟的嘴,在他脑袋后面打了结,将内裤死死封在了他嘴里。
阿烟被噎得一阵干呕,又没法吐出来,只能伸手抱住蓝玉的纤腰示弱。
若是从前严苛的蓝玉,才不肯给他机会好好缓缓,而今却终于开始懂得照顾他的感受,肯放纵他抱着自己的腰,容他喘息片刻。
阿烟再抬头时,已经恢复到那副“任君采撷”的温顺模样,只是手迟迟不愿从蓝玉腰上拿开。蓝玉挑挑眉,将他翻过来,捉住他的手按在身后:“小贱货不大老实,需要绑起来。”
一根细长的麻绳,被蓝玉对折起来绑住阿烟的手腕,而后上行勒过阿烟肩膀和胸口,颇繁复地交叉绕了几道,将他本不夸张的胸肌轮廓凸显出来,整个胸膛都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空气中。
蓝玉犹不满意,将绳子又引出来绕过阿烟的膝弯,把他长腿对折着吊向胸口。这下阿烟不得不大张着双腿,向天花板展示自己未着寸缕的隐私部位。
然而更可气的是,蓝玉走绳颇为耐心地将他绑好之后,又丢开他转身出去了。
被莫名丢下的阿烟一时间无所适从起来,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得蓝玉不满,要得到“被放置”的惩罚。
他仰面敞腿躺着,私处毛发剃得干净,在光天化日之下一览无遗。空气中微弱的气流拂过敏感的xue口,阿烟脚趾缩了缩,羞耻地别过头去。
蓝玉再进门来,入目便是一个双手反绑袒露私处的阿烟,姿势仍如自己丢下他时那样,乖乖地一动都没动,只是形容狼狈得多——内裤塞得太紧,略微窒息的痛苦和被噎到干呕的深度让他难受得眼眶通红,口中丝巾也已被淋漓的唾ye浸得shi漉漉。
蓝玉摸摸他的脸,他便睁开眼睛,撒娇般眨了眨,眼神中虽有羞意,但也堪称清澈。
左看右看,阿烟还是不像一个男ji。哪怕他姿势再yIn荡、话语再轻浮,也还是没有那种糜烂的颓废感。
于是蓝玉叹了口气,拿起手里的东西在阿烟眼前晃了晃。
一支棒。
任人宰割的阿烟眼神瞬间惊恐起来,回忆起自己无数次被这小东西强制高chao的痛苦经历。
这下终于明白蓝玉为什么要把他绑成这副连并拢腿都做不到的悲惨样子。
蓝玉往他后xue中塞了一颗小药丸,而后就不肯再碰,专心致志地对付阿烟已经软下来的那物。
嫩葱似的手指上淋了厚厚一层润滑剂,在光线下闪着晶亮的光,蓝玉就这样用shi漉漉的手开始抚慰阿烟又禁欲颇久的下身,连两颗小球也没有放过。
不出片刻,阿烟便又情动,嘴里咿咿呀呀地呻yin出声,双腿徒劳地试图并拢,连喉结也红得发亮。
感受着手中的小东西逐渐筋rou凸起,蓝玉便拿过棒在他敏感点处震起来,先是会Yin,而后顶冠,最后甚至强硬地用小指玩弄阿烟脆弱的小洞,又将奴隶们人见人怕的棒抵在他尿口处折磨。
“——啊!唔、唔!”阿烟呻yin近乎悲鸣,这样太过强烈的快感已经濒临痛苦,可蓝玉按着他的头不许他动,他又被绑得合不拢腿,只能露着脆弱的性器随蓝玉去弄,连出言求饶都做不到。
贞Cao环仍扣在根部,阿烟又是许久不曾释放,即便在这样强的刺激之下也难以射Jing,他只能在蓝玉的欺凌下触电般颤抖着身体,任由高chao后的ye体一点点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