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云云,是主人的母狗。
我调整了一下肩带,让ru房变得更加挺立,然后给自己套上黑色的皮具项圈,跪在镜子面前。
身后的门被打开,我立即跪的更加端正,垂下目光,看着一双高跟鞋慢慢走近。高跟鞋停在我面前,我感觉到一束目光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忍不住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就在我抬眼的瞬间,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脸上,脸颊火辣辣地痛。我却被这一耳光抽的兴奋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许多。
“贱狗,我允许你抬头了么?”一个娇媚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摇了摇头,也没有捂住自己被扇了耳光的脸,大声回答:
“没有,主人。是贱狗错了,请主人惩罚!”
“呵,算你明白。外面的客人都在等着,一会儿我再惩罚你这个贱母狗。现在,自己去把牵引绳叼过来,递到我手上。”女主人说道。
“是,主人!”我俯下身,像一条狗一样爬过去,将牵引绳用嘴巴叼着,再爬回女主人跟前,朝着她仰头。这一次我乖乖的,没有允许不敢抬起眼睛看。
女主人没有说话,只是接过牵引绳,套在我脖子上的项圈上,然后便牵着我,朝门后走去。
门后,是一个巨大的舞台。
我被牵着,一走出去,就感觉到了灯光被照在自己的身上。尽管听不清玻璃墙后的喧哗声,却也能够感受到一束束火辣辣的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脸上、ru房上、赤裸的屁股上。
是的,此时在观众们的眼中,我一定是一条yIn荡极了的母狗。
我的上身穿着短小紧身的皮衣,只包裹着我的肩膀和胳膊,却让我的ru房完全赤裸着,毫无遮掩,甚至让我的ru房更加挺立。而下身,我只在腿上套着长筒黑丝袜,屁股完全赤裸着,让所有人可以把我的saoxue、还有插着尾巴的屁眼看的清清楚楚,脚上则是一双高跟鞋。
所有正常女性要遮掩的地方,我都毫无遮掩,任人观赏。因为我不是人,只是一条供主人们玩弄的贱母狗。
女主人身上穿着性感的皮衣,手上牵着绳子,绳子一头拴在项圈上,我则和一条真正的狗一般,爬在女主人身后,ru房和saoxue暴露在观众们的视线中,屁眼里塞着一个尾巴,不断震动着。只是从门口爬到舞台正中,我的saoxue里便流出了不少yIn水。
男主人穿着一身制服军装,坐在台子上,英俊帅气。可我知道,男主人是不屑于Cao我这条母狗的,我只是男主人的rou便器而已。
女主人牵着我爬到男主人跟前,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脚,我会意地爬近几步,头低下去,细细舔舐男主人的军靴。
“真是下贱,舔鞋子就能让你这么兴奋啊。”女主人似笑非笑地说道,下一瞬,我听到一声鞭响,屁股上便挨了一鞭子,我猝不及防地叫了出来。
“叫的很动听啊。”女主人似笑非笑的声音传来,我不敢抬头,只是翘高了屁股,伏下身继续舔男主人的军靴,感觉到鞭子一下下抽在我的屁股上。?],
?,
没过多久,我的屁股就火辣辣的疼,现在一定已经成为了sao粉色,看着就像是欠Cao的样子。
玻璃墙外的观众们,一定都看着我yIn贱的屁股,窃窃私语吧!这样一想,我更加兴奋地摇晃着屁股,让女主人的鞭子狠狠抽着我。
“好了,妹妹。”男主人开口了,低沉磁性的声音听的我瞬间流出yIn水,“现在就把母狗打坏了,一会儿你玩什么。”
女主人的鞭子果然停了下来,绕过还跪趴在地上的我,依偎到男主人的怀里:“这只母狗耐Cao着呢,才不会这么简单坏掉。”
她转而用脚挑起我的下巴,眯着眼睛问我:“是不是啊贱狗?告诉哥哥,你是不是很耐Cao?”
对了,男主人就是女主人的亲哥哥。而我,明面上是男主人的妻子,实际上是他们二人养的母狗。
“是!贱狗最耐Cao了!”我垂着眼睛大声回答,这样的凌辱让我控制不住微微颤抖,“请主人随意使用贱狗!”
“哥哥你看,这只母狗发情了。”女主人靠在男主人的怀里,嘲笑地说道。
是的,我已经快要发情了。我穿成这样yIn贱的样子,在众人的目光之下袒胸露ru地跪着,饱经调教的saoxue早就yIn水直流。而被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进行羞辱,只让我觉得更加兴奋,想要把自己yIn荡的一面展示给所有人看。
“发情了?”男主人漫不经心地扫了我一眼,挥了挥手,“贱狗就是欠收拾。吊起来,先让她在一边等着。”?],
?,
两名高大健壮、皮肤黝黑的男人很快上来,训练有素地将我抱到一边。男人健壮结实的身体让我心猿意马,可是在两个主人面前,我却不敢未经允许就发sao,只好拼命忍耐。上一次,就因为我对调教中的助手看了一眼,两位主人大怒,让我被几个身体健壮的男人Cao了一整晚,差点死在床上。
我先是被抱着从玻璃墙前缓缓走过,岔开双腿,像是婴儿撒尿一般,将自己的saoxue和ru房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