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会报答你的。”
“现在,”她冰冷地看着蒋云,“贱人,跪到我面前,抽自己的耳光,抽到我满意为止。否则,你今天就把命留在这里吧!”
“不”
蒋云绝望地摇着头,却看见包间里有十几个黑衣壮汉,手上竟然还拿着刀。她猛然意识到,如果不答应,她是真的可能死在这里的!
她看向一旁沙发里的路家兄妹,路城根本看都不看她一眼,路敏则一脸的讥讽。
蒋云绝望极了,眼见着白晓已经开始不耐烦,她只能流着眼泪,爬到白晓面前跪着,抬手抽自己的耳光。
被众人注视着,跪着自己抽自己耳光,这样耻辱的行为刺激得蒋云两眼发直,几乎摇摇欲坠。可却没有一个人同情她,痛快地看着那个嚣张跋扈的大小姐,自己打自己的脸。
“呜”
蒋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痛,却不敢装样子,也不敢停下,只能一下下狠狠抽自己的耳光。随着这样的自辱,她只觉得自己已经毫无尊严,心彻底冷了。
安静的包间里,只有蒋云一下下抽自己耳光的声音。终于,白晓大发慈悲地开口。
“呵,行了。”
蒋云停下手,白皙美丽的脸上印着巴掌印。她垂下手,颓废地跪坐在地上,再也嚣张不起来了。
白晓冲着身边的人偏了偏头,两个男人上前,一人摁住蒋云,一人给她灌了一杯水。
“唔唔!”
蒋云被掐着,只能将那一杯水喝光。等被放开,她惊恐地看着白晓:“你给我喝了什么?!”
不待白晓解释,蒋云便知道了这是什么。
“当然是,烈性春药啊。”白晓笑得残忍,“为了答谢你,我专门找的当初你给我喝的那种药呢。”
蒋云的神色愈发惊恐。当初她为了羞辱白晓,给她喝的是最烈的春药,喝了以后理智全无,只会翘着屁股发情求操。
可她也知道,白晓说的是真的,她已经感觉到了身体内部涌上来的热意。
包间里的人冷冷看着,只见女人不一会儿便扭着身子,口中发出淫荡的呻吟,两眼迷离地喘息着。
白晓看向一直都没有说话的路敏。
“那我可就让人把她丢去大厅了。听说你要让她当你们的狗,这样可以?”
路敏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那个贱人就是欠操,没事。再说了,狗不就是用来操的么。”
白晓点头,示意自己的人。
“把她拉去大厅伺候人。顺便,把当初她爸赔的那三十万拿上,每一个内射的人,都能拿走一万。”
“是。”
黑衣壮汉们低声应了,从地上拉起发骚的蒋云,朝包间外走去。
白晓冲着路家兄妹一笑:“大厅有摄像头,我们就在这里看那条贱狗怎么发骚吧。”
这家娱乐场所有一个大厅,平日里若是有大型活动,会在这里举行。这一夜和平时一样,大厅放着吵闹的音乐,一大群人在舞厅里相互磨蹭着。就在气氛正好时,音乐忽然停了。
“操,怎么回事啊?”
不少人发出咒骂声,然后看见一束光打到了上方的舞台。
“诸位客人们,今日,我们临时安排了一场活动。”
主持人拿着话筒说道,见所有人都看了过来,便朝着身后一挥手。
一个女人被推到了灯光下,客人们一阵阵骚动。无他,这女人实在太骚了。
女人长得很是漂亮,眼神有些迷离,却十分勾人。她上身穿着一件制服衬衣,可领口已经开到了胸前,将那丰满的乳房紧紧包裹着,露出白皙深纵的乳沟。女人连一件内衣都没有穿,乳头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而下身,女人穿着吊袜短裙,露出穿着丁字裤的大白屁股。随着女人扭动的动作,众人能看见女人穿的是珍珠丁字裤,圆润的珍珠在阴处磨蹭着,上面满是晶莹的粘液。
女人坐在地上,岔开双腿,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在下面,把那几个珍珠又推又转,竟然是当众自慰了起来,发出声声勾人的呻吟。
主持人挥一挥手,吸引大家的注意,开口继续说:
“如大家所见,这是个欠操的骚货,今天自愿伺候在场的各位。”
“这个骚货将被放入大厅的壁尻内,用来侍奉诸位。”
“诸位常来的客人手上都有号码牌,接下来会进行抽号,共抽三十人。每一位客人若是愿意内射这个骚货,将得到一万元的奖励。”
“没被抽到的其他人,则可以使用这个骚货的嘴巴和胸部。”
大厅众人顿时炸了。
“竟然自愿来求操,还要三十个,这么饥渴吗!”
“而且内射还能有一万,这是出钱求人操她啊?该不会已经被操成松货了吧?”
“”
很快,舞台的位置被放置了一面墙,墙的中间有一个洞,这就是壁尻墙。
蒋云被塞过那个洞,洞口卡在腰间。她上半身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