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宫长乐一想到那日清河驸马就心头冒火,恨不能人就在眼前扯开那修长笔直的腿把那紧致的后xueCao开再也合不拢,吃不到摸不着的滋味让刚开荤的少女急得抓心挠肝,好不容易熬到休沐,礼部要Cao持圣上的万寿节,驸马忙地团团转,长乐再坐不住,缠磨着皇后要出宫,皇子帝姬们的门禁本就不严,皇上又添了句:“别拘着她了,出降哪还能这么自在。”“出降自己做主谁能拦我出门。”长乐腹诽,口中撒娇道:“父皇圣明。”
出了宫,长乐先到了兄长们提过的南风馆,到了门口一看十几岁的清秀少年雌雄莫辨故作娇态,兴致顿时去了一半,随行的宫人五福见她面露不虞,提议道:“这日头上来了,六娘子不如到前面棠梨苑坐坐,那的德喜班也是京城有名的戏班子,听说清河长公主家的龄官儿就是那儿出来的。”长乐姊妹里行六,出门都称她六娘子。龄官儿就是长乐在清河那儿撞破好事的武生,确实身姿挺拔长得也好,便点点头,由五福引路去了棠梨苑。
棠梨苑平时只对达官显贵清流名宿开放,屋内装饰贵而不俗,长乐进来时台上正唱着《长生殿》,只听得:“香肩斜靠,携手下阶行。一片明河当殿横,罗衣陡觉夜凉生。唯应,和你悄语低言,海誓山盟。”生、旦二人声音悠婉情意绵长,身段柔软扮相也俏,长乐这才提起几分Jing神,待到一折结束,二楼雅间和台下的众人分分打赏,更有贵女扔下花钿佩环,宝石迸飞碎玉四溅,有那纨绔起哄再来一折的,还有叫着“莲官儿、藕官儿的。”
长乐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五福原以为她在看台上哪个角儿,不想一指边上琴师,“一会儿叫那个上来。”五福循着一看,乐师们都坐在边上Yin影中模模糊糊只看到个大概,没看出有多出彩儿,长乐挑中了就再懒得看,靠在迎枕上拨弄着茶碗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待到一折快结束,五福不敢叫小宫人,自己亲自去后面,先寻班主。
这棠梨苑常驻三四个班子,今儿登台的正是德喜班,班主看着年近不惑,当年也是名角儿,年纪大了自己买小戏子调教组的班子,对这种贵人寻人也是熟门熟路,“不知贵人看上哪一位,草民这就去唤他来。”“刚才Cao琴的是哪位?我家娘子有请。”班主一惊:“这他”“怎么,是哪位贵人的人?不妨事,老板自管去,凡是自有我家娘子。”班主苦笑道:“草民只恐他冲撞了贵人这位大人,那孩子都加冠了,之前也没接待过贵人不懂事,要不您看看别的孩子?”说罢袖子里递上一个荷包,五福手上接过鼻里冷哼道:“少来聒噪,贵人发话还敢打折扣,不懂事有人自有人教,还要三催四请不成。”想想又看在荷包还算丰厚的份上多说了一句:“我家娘子最和善不过。”
他们这些班子都住在离离棠梨苑不远的胡同里,班主嘴里含着黄连似的走向后门,经过更衣的房间传来阵阵调笑呻yin声,想来又有那性急的公子早在还没卸妆就摸上来,有个小徒弟守在门口,见他过来,比个“藕官”的口型,有伸出三个手指晃了晃,班主叹了口气出后门进了胡同唯一一个两进院子,气质温婉仍能看出年轻风韵的妇人和那叫清明的琴师正说话饮。
“大郎,收拾收拾有贵人点你伺候。”班主咽口吐沫艰难道。那妇人正要给他端上冰碗,闻言花容失色,“怎么是大郎他一个琴师贵人怎么就看上了他,是哪家的贵人我这就去侍郎府”“珠娘,坐下,那长随声音细柔,面白无须,能使得动内侍,多半是.....那里人”班主指指皇城亲国戚居住的内城,珠娘无声跌坐在椅子里捂着嘴泪珠滚滚,大郎,你去换件衣服,你也见过怎么伺候人,只记得一条,凡事顺着贵人,万不能惹贵人不快。”清明开始惊讶随即平静的点点头,“阿娘莫要哭了,儿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