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娘目送儿子背影渐渐消失眼泪滚滚而下,颤声悲道:“都是命啊,逃不掉躲不过。”她跌坐在椅子上如泥塑木偶般一动不动,只有两行泪不住地滴落在衣襟上。
班主不敢回头看老妻,直勾勾地盯着儿子挺直的脊背,终于也忍不住艰难地吐出几个字:“都是爹没本事,大郎,你”清明回头温言道:“升斗小民对皇亲贵戚如萤火与日月,爹爹不必自责。班子里哥哥们都是经过的,没道理我不行。”看着儿子眼底一片平静,班主张张嘴,又把多余的话咽下,到了门口拍拍他的背干涩地挤出几个字:“柔顺为上。”清明一点头,推门而入。
五福揣着班主又塞来的一荷包银角子领着清明进了长乐包间,示意他跪下,长乐正百无聊赖有一搭没一搭地合着台上的丝竹打拍子,见了清明眼前一亮,直起身子招招手道:“过来我瞧瞧。”清明膝行几步到长乐身前,长乐像个纨绔子弟般抬起他下颌,他不敢直视,睫羽低垂,一双丹凤眼眼尾上勾,五官无一不Jing却是一张平平无奇的脸,普通的就像街边过路人,“有趣。”长乐笑道,“叫什么?”他回道:“回娘子,小人清明。”声音竟如靡靡丝竹,不甚低沉也不清脆却入耳便叫人酥软,仿佛清风过水带起一圈圈涟漪,长乐本就处在发泄不得的一腔欲火里,听的心神一荡心火全被勾起来,就势扶起他同坐在宽敞的软椅上,清明温顺地任她摸上自己的腰,五福见见状带着众内侍悄悄退到门外。
清明伺候她褪下衣物见那粗大的玉势倒也没太惊讶,他自幼在风月里打滚,这虚凰假凤的事也见过不少,只是出来前只是简单清洁并未润滑,就这么进来怕是要去了半条命,便牵过长乐在他身上做怪的手,在她疑问不满的目光中含住她两根手指,长乐指尖一阵温热,一条软滑的舌灵活地扫过指缝细细痒痒的涂上一层津ye,她正要追逐那软舌好好嬉戏,清明却缓缓吐出手指,拉着她的手塞进自己股间缝隙,用两瓣浑圆的tunrou和软嫩的xue口轻轻摩擦挑逗。
长乐眯起眼,她不喜欢这种被牵着走的感觉,她翻身坐起来扯过清明散落的长发,把他按在胯下冷声道:“舔”,清明驯服地含住玉势顶端吞吐舔弄,不时伸出舌尖从顶端划过柱身留下一道yIn糜的水痕,平凡的五官因为这直观的色情变得艳丽yIn荡,当殷红的舌尖再次伸出来挑逗似的扫过硕大顶端逼真的孔洞时发出“啧啧”水声后,长乐仿佛整个人都被点燃了,她仿佛觉得这东西真是自己的一部分,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口腔、羽毛划过般的触感和若有若无的挑逗。从上向下俯视,漂亮的肩胛线条一路下沿到劲瘦的腰肢、浑圆的tun丘一览无余,刚才触及股间肥软细腻的手感尚在指尖留有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