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里,拾起丢在一边的亵裤仔细地帮他穿好。安初一时还无法合拢嘴,顾凛勾弄了他的小舌一会儿,又忍不住覆上去轻轻含弄,这下总算勾得人回了神。
安初动了动下半身,只觉得麻木酸软,花穴里精液和淫水想向外流却被腰带堵得严严实实。他蹙眉看向顾凛,“你”
顾凛打断他的未竟之语,沉声说,“不这样做难道要弄得车厢内全是你的淫水吗?”他这会儿大概是欲望泄了,酒也醒了,声音又持重冷淡起来。
明明情事中那么激烈,情事外总摆出这种样子。安初暗中撇了撇嘴,温顺地应道,“好,我会乖乖含着大哥的精液”,他直视着顾凛,眨眨眼,“大哥今晚要不要亲自检查一下我有没有听话?”
这佯装乖巧的骚浪样儿让顾凛恨不得把他拽过来扯下裤子再操一顿,然而时间实在不允许,因而男人下车时的脸色更加冷了。
两个侍从都满怀忧虑地看着从车上踉跄下来的少夫人。他们为了少夫人的颜面,路上都刻意不听车厢内的响动,但看看少夫人虽然面色如常,脸颊和眼眶却还是微红的,明显路上被大少爷斥责过了。他们不约而同叹了口气,回避视线,默默垂首跟在后面,对于顾凛转身来扶安初的动作也只理解为求和。
出来迎接的蚕场管事是安初从安家带来的旧人,见安初被顾凛半搀半扶着进来,慌忙迎上前想要从顾凛手中接过人,被顾凛不着痕迹地避开,扶着安初小心落座。
花穴里塞着的腰带上勾缠着复杂花样,金丝凸起,随着走动刮蹭着被肏弄得敏感的肉壁,更别提甬道里满满的体液,安初简直疑心体液会浸透腰带沾湿衣服,每走一步都犹犹豫豫小心谨慎。好不容易坐下来,腰带却被顶得更深了,以至于小穴又酸又胀。
他不着痕迹地瞥了顾凛一眼,见对方神色自若地与管事交谈,不由气闷得鼓了鼓脸,却看顾凛微微偏过头看了过来,目中隐见问询。安初心情转好的同时,却不由叹了口气,从小到大,每一次顾凛都能如此轻易地操纵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