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白身体映在昏黄灯影中,微凉的空气令安初瑟缩了一下,但是床上的男人却令他浑身发烫,徒生出诸多勇气。
窗外的倾盆大雨还在持续下着,这种天气是无法出门的,即便两家都发现他和顾凛未归家,一时也无法派人出来寻找。这已是顾凛离家前,安初最好的机会。
他慢慢爬上床,解开顾凛的腰带,动作轻缓,生怕他会清醒。但男人喝得实在太多了,即便胯间的性器在催情香的作用下挺立起来,他的意识尚是混沌的,只能隐隐感受到下体似乎被温热包围。
安初面红耳赤地看着顾凛的肉棒。怎么,怎么这般大。白皙小手艰难地圈着大鸡巴,笨拙地小心翼翼撸动,掌心被灼热的温度烤得发红了。
安初悄悄翻了些春宫图,也晓得这样子怕是进不去的,他一咬牙,俯下头,闭着眼将顾凛的性器含入口中。
龟头将小嘴塞得满满当当,舌头还没怎么滑动,口中已经满是顾凛的气息。安初红着脸努力吞吐几下,就别开头,被搞得呛咳不止。
讨厌,为什么这么大,进入的话该多疼啊。
安初小小地埋怨着,但完全口是心非,手里握着大鸡巴根本不舍得放开,没过一会儿就强忍着不适低头继续吞吐。
呜,鸡巴太大了,任他如何努力都含不到底,只勉强插了小半截在口中。安初也就不再勉强,索性含住圆润的龟头,用舌尖在上面轻轻滑弄,偶尔在顶端的小孔一点,就感受到腥臊前液留在舌上。
涎水顺着大张的嘴角向外淌,沿着筋络遍布的茎身滑落,很快将整根鸡巴浸湿了。
安初艰难地爬起身,下颌一时无法合拢,酸胀得厉害。两腿之间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花穴悄然湿了,在身下的床褥上留下一小滩水痕。
双性美人看时辰不早了,担心再等一会儿药效过了,顾凛突然醒转。他直起腰,小心翼翼爬上来,骑在顾凛腰腹上。男人紧实的肌肉触到细滑的腿侧肌肤和流水花穴,让安初情动不已。
他小声呻吟着,不自觉地在男人小腹上磨蹭,花唇被挤得陷进穴内,又朝外张开,将浪逼里的软肉暴露出来。
好舒服。
初尝爱欲的双性美人忍不住磨蹭了半天,才催使自己抬起屁股,慢慢挪动到挺立的鸡巴上方。花穴里的蜜液从微张的穴口溢出,悬在花唇上,忽而坠落,温热的骚水流淌到了紫红色巨物上。
安初红着脸慢慢落下屁股,将花穴对准龟头,缓缓夹住。真的太大了,饶是骚逼里流了这样多的水,男人的性器也被他以唇舌抚慰过,一接触却还是觉得太吃力了。龟头浅浅地陷了小半在柔软淫穴,另外的部分却是怎样都挤不进去了。
安初额角渗出薄汗,他想不管不顾坐下去,可到底缺乏经验,力道稍有偏颇就对不准了,令龟头向旁边一蹭滑了出去。此时,酒醉的顾凛忽然发出一声闷哼,眼皮微张,似是要醒的样子。
安初慌张之下,再也顾不得了,双手握着大鸡巴抵住微张的逼口,腰身一用力,硬生生坐了下去。猝然的疼痛激得他双腿一软,猛地一坐到底,将这庞然大物尽数吞了进去。
殷红的血液顺着两人交合处留下,在床单上留下一抹落红。整个人如同被劈开一般的疼痛,在这抹嫣红入眼时消散了。安初心口涌涨出满满的欢喜,他看着顾凛陷在酒意和情欲之中挣扎着要醒过来的样子,突然一点也不怕了。
无论如何,我总归是得到你了。
双性美人就这样紧盯着顾凛的脸,费力地抬起腰身,忍着钻心的痛楚一次次重复地坐下去,将坚硬硕大的阳物吞入体内。坚挺硬物在柔软紧致的穴内苏醒了一般,不需主人的意识就胀大了一圈,撑得穴壁酸痛。
安初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抽噎着骑在顾凛身上动作着。他完全不明白,春宫图上的人为什么满脸快乐的样子,明明,明明这样痛。
顾凛的意识陷在一片昏暗中,酒醉和异香让他几度试图醒来,又几度陷入混沌。他耳边传来小小声的抽泣,像极了安初小时候受委屈的声音。顾凛挣扎着微微睁开眼,眼前有一道纤细身影在缓缓起伏,下体的性器似乎被湿热包裹着,他昏沉地辨不清现况,下意识唤了声“小初”,就又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安初被顾凛惊了一跳,好在男人含糊不清地说了什么后就又昏睡过去。他心里怦怦直跳,这下子连抽泣都不敢了,咬紧牙关努力移动身子,仿若受刑一样承受着鸡巴在穴里肏弄的痛楚。
他原本以为会这样忍到顾凛射出来为止,可是持续得久了,撕裂的痛楚慢慢减弱,意外地有一股酥麻痒意自穴里深处浮现。安初疑惑地在大肉棒又一次插进来时收紧穴肉,呜,敏感软肉将鸡巴上的脉络都感受得分明,酸麻的怪异感觉愈发明显。
这总比痛楚好多了。安初隐隐摸到诀窍,骑在大鸡巴上动作时便渐渐掌握了节奏。很快,双性美人半阖着眸子,微仰着头,小手撑在男人的腹肌上,在男人胯间起起伏伏,脸上现出快乐迷醉的神色。
春宫图没有骗人,竟然是这样舒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