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了,窗棂处如常投入轻微幽光,往日照影成双,今夜却形单影只。闻朗躺在床上难以成眠,熟悉的香气还沾染在枕上,然而身侧床铺冰凉。他独自辗转反侧片刻,阖眼放缓呼吸,试图催生睡意,可丝缕幽香却偏寻窍入魂,扰得心神不宁。
世子终于认命地叹息一声,披衣起身去寻人。沿着静谧无声的回廊在院落中行走,足下是孩童晚间玩耍时洒落的沙土,踏上去便是咯吱咯吱的轻微响声。不远处的西厢房亮着烛火,素色窗纱上映着一道正在轻轻晃动的窈窕人影。
闻朗不自觉放轻了脚步,隐隐听见窗内传出的低声哼唱。他隔着窗纱能轻易勾勒出和玉抱着小婴儿来回走动哄他入睡的画面。容貌昳丽的美人神情安宁,眉目低垂,温情专注的目光倾注于怀抱里的婴孩,分毫不移。
六年前诞育长子后,两人每日里俱是手忙脚乱。待到这两年渐渐学会了如何为人父,才觉轻松,于是又添了次子。从前两人都无甚经验,难免劳碌,闻朗也无暇多想。养育孩子这一套已经驾轻就熟后,闻朗才觉出和玉投注于孩子的心神太多了。
闻朗是华国公府唯一的继承人,自幼受到严苛约束。和玉却是从小被父母兄长娇宠长大。这使得他们对待孩子的方式太过不同。随着两人的长子年岁渐长,闻朗越严格,和玉对儿子就越无微不至。时日久了世子难免吃味,忍耐再三后终是醋意横生。
这日趁着休沐,在长子去学堂后,闻朗委婉地与和玉商议别太宠溺孩子。世子妃对他的话不以为然,两人难得起了口角。闻朗醋意和欲火交织,光天化日就在庭院中压着和玉做了一场。他夫人爽完之后就翻脸不认人,置气到深夜仍不肯回房。
世子在西厢房外驻足片刻,深吸一口气,手抵门框向前一推,木门吱呀一声打开,房里的美人显然早已知晓他的到来,仿若未闻地在屋中自顾行走,拍着孩子轻声哼唱。
才八个月大的小儿子不知为何Jing力如此旺盛,始终不肯入睡,这会儿见着闻朗就咯咯笑了,向父亲挥舞着两只rou呼呼的小胳膊求抱抱。
闻朗走过去摸摸儿子的小脑袋,清清嗓子对和玉道,“你累了一天,快回去休息吧,我来哄他睡觉。”
和玉的脚步募地停住,扭头看向他,目光咄咄逼人,“明知我累,下午还那般折腾我?”
这话一出,两人相顾无言,几乎同时想起下午酣畅淋漓的性爱。
和玉怀里一直不肯睡觉的小宝宝睁着大眼睛在他们之间来回移动目光,好奇地歪了歪头,不懂父亲和爹爹为什么突然沉默了。
正午的日光热烈,明晃晃照着庭院正中身上俱是汗水的两人,以及激烈至极的香艳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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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正中的藤椅上,双性美人赤身裸体仰靠在上面,之前搭在两侧的双腿已经被男人的大手握着举过了肩头,白嫩脚掌对着天空,因为日光的灼烧而本能地弯曲勾动。
闻朗几乎是以骑在他身上的姿势在cao他,鸡巴在yInxue里大力猛凿,狠入猛出,cao得股间yInye横流。硬胀的性器完全不顾及花xue能承受快感的极限,一味地狠力插弄,凿得小xue里快感不断攀升,酸胀至极。
“不要——别在这儿——回房——”,和玉无力承受如此激烈的情事,拼命扭动着身子拒绝身上的男人。不过是几句连争吵都算不得的彼此抱怨而已,一向顺着他的闻朗不知发了什么疯,在庭院中不由分说就撕开他的衣服,压着他强行进入。
两人有好几天没欢爱了。和玉这会儿即便有所不满地点场合,以及男人强势的态度,身体还是被粗壮性器cao得yIn性发作,yin叫不止。然而心里却是万般不爽,以至于攀着男人肩背的手毫不留情划下诸多痕迹。
世子此时心里被醋意充斥,和玉越是说不要,他越是要强行为之。指甲在他背上留下的刺痛感觉也愈加刺激了胯下的性器,当下cao弄的力度和幅度越来越大,鸡巴噗嗤噗嗤猛干着小xue,在xue口凿出了大量白沫。
和玉整个人几乎被男人对折起来,两只脚腕越过了头顶,抵靠在藤椅背上。流着水的花xue正朝着天空,被粗壮有力的阳具自上而下地大力贯穿。这姿势使得鸡巴进入得极深,几乎次次撞击在宫口上。
鸡巴每次cao进小xue,双性美人的下半身就会被撞击得向上一弹,玉jing随着这力度顶到了胸前两只雪白圆润的大nai子上,顶端更是时不时戳进软rou里,留下浅浅的痕迹。
“啊——好胀——呜——”,小儿子刚出生八个月,和玉的nai子仍是满满胀胀的状态。性器在xue里疯狂抽插引发的情欲催生着nai水,玉jing的顶弄更是施压,挤按得两只nai子胀痛,nai水充溢。
身下的美人因为cao弄而浑身泛红,艳容因为过激的快感而微微扭曲,日光落在上身的吻痕上,世子的投影时而覆盖住了激烈痕迹,又在下一刻将糜艳斑驳完全暴露。
闻朗看着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呼吸都乱了,胯下的性器肿胀到极点,在柔软小xue里横冲猛撞,将娇嫩xueroucao得流着水服服帖帖地去裹含硬物。
“你怎么又——啊啊啊!”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