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刘喜乐消化完这个惊天消息,许术抬脚,膝盖恰好怼到他的胯下,好死不死地磨蹭了两下。这下好了,两人都纷纷“亮剑”了。
刘喜乐身体一僵,愣在原地进退维谷。许术却不明白他的两难,只凭借人性本能,在他胯下拱,慢慢磨蹭。深吸一口气,刘喜乐觉得自己快要克制不住了。
长这么大了,刘喜乐还是个处儿,不是他不想做,是没人看得上他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连那些偷偷摸摸看人家裙底的老流氓,见到他都绕远远的,仿佛自己多贞洁烈女似的。
虽说如此,他也不是没接触过这方面的东西。被丢在垃圾箱深处,成捆的黄色劣质杂志,不时播放出黑白画面,刺啦出盲音的三级,裸露掉色的大幅海报,坏掉的情趣玩具。
人们总以为,垃圾丢掉了,就跟自己没有关系了,可若是有坏心眼的人,准能在里面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刘喜乐没空理会别人是好还是坏,是表面装清纯私底下真放荡,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油腻宅腐基。作为一个心智健全的男人,他有时会当场驻足欣赏,有时又会把东西带回家,当的配菜。
所以,男人跟男人可以做,他也是知道的
刘喜乐试探叫了几声许术,许术不回应,又开始蹭他的大腿根。刘喜乐心头一紧,跪在许术大腿两侧,伸出手,把他裤子的拉链解开。牛仔裤拉链的声音在这时显得异常刺耳,听得刘喜乐脸上通红,手颤抖得不成样子。
剥下许术的内裤,一根生机勃勃的rou棒跳出来,打在刘喜乐脸上,拍得他脸上的白粉扑簌簌地掉。刘喜乐觉得有点尴尬,又觉得满腹欣喜,他已经顾不上许术异常的表现,脑海中只盘旋着一个认知,“许术对他是有感觉的”。
此时,他早已把许术被人从酒吧里丢出来,身体滚烫得不正常,不能好好地沟通交流等等奇怪的事情忘却了,满眼满心满脑都是手上勃发的欲望,好像是对他作为“女人”身份的肯定。
他试探着撸动两下挺立的rou棒,翁张的马眼早已吐露出汩汩yIn水,手上触感滑腻shi润,好像紧紧吸附在上面一般,刘喜乐既新奇又兴奋。
欲望被人拿捏在手,许术立马不动了,乖乖地挺着,等着那双神奇的手,给他解除身上的燥热。
意识到许术没有反抗,甚至是默认了他的动作,刘喜乐手上动作更快了。他学着曾经看过的黄色杂志,一手轻轻撸动rou棒,由根部往上撸动,再交换着旋转柱身,另一手伸到蛋蛋下方,先是用大拇指按揉了一下会Yin处,等到许术呼吸变急,再兜住他的两个卵蛋,轻轻抓着把玩。
许术被弄得猛抽一口气,激动得抓住他的手臂,却又不像是让他立马停下的样子。
刘喜乐大受鼓舞,手上动作加快,凑到许术挺直的脖子旁,一边急切地闻着他的味道,一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口。
许术浑身一个激灵,激动得在他的手上射了。刘喜乐举起手来看,虽然白浊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真切,但手上温热、黏滑,shi乎乎的触感,却是让他心脏怦怦直跳。
他想将手凑到鼻子底下闻,却被人一把抓住。抬头对上许术的眼睛,好似清明,又好似混乱,许术又开始不安地扭动,身上甚至比刚刚更为滚烫,刘喜乐知道,这是在催他了。
刘喜乐挣开许术,用另一只手将他的上半身压下,别扭地脱下红裙底下的裤子,深秋冻人,他没有一刻这么恨自己怎么穿得这么多。脱到露出屁股蛋后,他挣扎着坐到许术身上,终于止住了许术的躁动。
许术像是被人点了xue道般,呼吸急促,却一动不动,睁着一双大眼睛,略带希冀与渴求地盯着刘喜乐。
刘喜乐从未想过两人居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逼仄的空间里,昏暗的路灯,两个呼吸急促交缠的人。
不知是谁起了个头,两人动作突然粗暴起来,许术抓着刘喜乐露在外面的两瓣屁股使劲揉搓,刘喜乐抓着许术的胸肌,挑逗他ru头的同时,低下身子仰头去找他的嘴唇。
嘴唇相碰,两人虽都不是高手,你吸我舌头,我咬你嘴唇,磕磕绊绊地,竟是渐渐找到门法。刘喜乐舌头被吸得都要酥掉了,嘴里被搅得乱糟糟地,脑袋里也乱成一团,浑然不察“危机”早已悄悄来临。
许术揉着肥厚的屁股,腰下意识地往上挺动,脑海里无意中听到的黄色笑话,不小心看到的劲爆场面,走马观灯般在脑中盘旋,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身下的rou棒总要捅捅什么,进入一个温暖chaoshi的小洞洞里才行。
凭着记忆,许术松开一瓣屁股,手指往隐秘的三角地带伸去。指尖碰到一处带有褶皱的嫩rou,嫩rou瑟缩一下,身上的人也一阵颤抖。许术像是找到了敌人的弱点般兴奋,他试探着将手指伸进那里
菊xue被偷袭,刘喜乐离开许术的嘴唇,扬起头嘶鸣一声,放松身体,等着那磨人的手指伸进来翻搅。
两人你放松,我捅进,一阵难耐地适应后,刘喜乐屁股里终于含进了完整的一根手指,他觉得有点别扭,不安地扭了扭屁股,手指掉出来一点,又被许术眼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