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指恋爱那种喜欢。”季轲说,“你看他的眼神是这样。”
“我不知道。”韦航对他的话有些茫然。
“你想吻他吗?”季轲问。
韦航一僵,季轲又道:“你是不是想说‘狗嘴怎么能亲主人’?”韦航点点头。
“那不当主子看呢?”季轲说,“你是,你把他当男人看,你想吻他么?”
韦航没回答,转而问他:“你说我看主人是什么眼神?”
“跟我看许桐琛一样。”季轲肯定地说,“我喜欢了他十一年才在一起,我还能不懂你这眼神。”
韦航脱口道:“你不会以前都没恋爱过吧?”
“我要说我三十岁才破处你会笑么?”
“不会,”韦航摇头道,“我觉得太难得了暗恋一个人这么久。”
“其实上学那会儿我试探过好几回他的态度,他都暗示我不可能,可把我难受死了,但我又受不了见不到他,没办法,就装傻充愣地缠着他做朋友。要说他对我也挺好,有事儿提一句就帮忙,他一那样我就误会,但他又总是很快躲开我。后来我发现他身边总有不同的人,我一直以为他对感情不认真”季轲叹了口气,“现在才知道那些人都不是对象,白让我吃那么多年醋。”
韦航听他的叙述忍不住笑起来:“你好纯情啊。”
“你以为呢,我也就是看着不太着调。”季轲笑道,喝完最后一口饮料,“走,咱回去吧。”
四个人从酒吧出来时,已经快一点了。景铭喝了酒,当晚车是韦航开回家的。大概是因为季轲的话,到家以后他总有意无意地瞄主人的嘴。景铭察觉了,问他:“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
“那你老看我干吗?”
“您帅。”
“想挨操了?”
“”
“过来。”景铭说,等韦航跪到他身前,他抬手拍拍他的脸,捏捏他的下巴,又揪揪他的耳朵,“想让我玩你就直接求我,我早告诉过你。”
韦航抬眼看看主人,没吭声。景铭问他:“想怎么玩?”
“您能从正面操狗狗么?”
“你想看着我?”
“想。”
景铭此时正坐在床边,闻言笑了一声,往后仰了仰,提起一只脚扇了韦航一巴掌,说:“先用你那张狗嘴给你主人洗完脚再滚上来。”
“谢谢主人。”
新年第一天,韦航如愿以偿地得到了用自己喜欢的方式伺候主人的机会。主人操他的时候他始终舍不得闭眼。某个瞬间,他脑中真的冒出一个念头,一个比季轲问他的那个问题还让他吓一跳的“大不敬”念头:他想让主人亲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