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假过后这座城市又开始繁忙起来,新项目的开始让任策变得异常忙碌,不过这也让周新松了一口气。
或许是出于心虚,跟任越做过之后,他在和任策单独相处的时候都很紧张,他没有把握跟任策做的时候自己不会露馅,可任策一直没有碰他反而让他更加焦虑不安。
另一边,自从那次发生关系之后,任越就仿佛掌握了周新的行踪,开始频繁地出现在他的生活里,甚至已经光明正大地参与到了他的复健训练中。
“周先生,今天来得很早啊。”康复科室的医生笑着跟周新打招呼,又往他身后看了一眼,“任先生没来吗?”
周新胡乱地应了一声,说道:“今天我有点事要办,所以提前过来了,麻烦您了。”
“哈哈,我应该做的嘛。”医生笑眯眯的,“不过任先生家真是仁义,我还第一次看到对恩人这么尽职尽责的一家人,弟弟陪护完了哥哥陪护,现在这样的人,少咯!”他不知道周新和任策的真实关系,任策过来陪他做训练时只说周新为了救他才落下了残疾因此要报恩陪护,跟任越认识之后,就自发自动地把这个借口套用到了任越身上。
周新没有回应他的感慨,忍耐着做完了规定训练,便耗子躲猫似的匆匆告辞。
他警惕地出了医院,上了计程车才总算舒一口气。
这段时间以来,任越如影随形的身影让他几乎喘不过气,即便在心里无数次告诫自己,但他们两个还是又发生了几次身体关系。
更让他感到难堪的是,任越基本没有强迫过他,每一次的情事都是他的身体在刻意拨撩下主动投降。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周新决定逃开任越。
他思来想去,目前最大的保护伞自然是任策,当着任策的面任越总不能再继续纠缠。打定主意后,周新决定把复健的时间提前一些,下午在任策那里呆一会儿再回家,就算这种给任策添麻烦的做法让他有些不安,但要摆脱任越,他已经别无对策。
打车到了任策公司楼下,正好是午饭时间,秘书彬彬有礼地敲了门:“任总,周先生来了。”
里面像是一时没反应过来似的,静了几秒才回应道:“等一下。”
办公室里,林亚一手握着任策的Yinjing一手拉着他的领带,瞟了眼门口,嘴巴撅得能挂油壶:“他怎么来了?!”
任策也有些意外,猜测道:“可能是出什么事了,我得去开门看看。”
“他找你能有什么事啊,找你Cao他吗?”林亚很不高兴,他捏了捏手里硬得流水的rou棒,“再说了你这样子怎么去开门啊,看到我在这里,还有你这里,傻子也该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任策摸摸他的脸,安抚道:“那就得看你了,乖,宝贝争取用五分钟把它弄出来好不好?”
“你总是硬好久,哪儿那么容易弄出来啊。”林亚软软抱怨,手却乖乖地抚摸着rou棒上下动作起来,“平时插在我后面好久都不射,我怎么五分钟帮你弄出来嘛。”
任策搂住他,照着那张抱怨不休的红艳嘴唇啃了一口:“那就得看你的了。”
林亚瞪了他一眼,只是他一张小脸chao红,那眼神看上去不但没什么威慑力,反而带着些浪荡的风情,看得任策的Yinjing猛地一跳。
没摸几下,林亚就矮下身半跪在地上,手指沾了些gui头处流出的前列腺ye,绕着整个gui头涂抹。
这慢吞吞的动作让任策有些焦虑,他顶了顶胯部,将自己的鸡巴贴上了林亚的嘴唇,那rou棒涨得微微颤动,轻轻碰着林亚的唇瓣,仿佛在祈求好好安慰一下它。
林亚看着眼前这根布满青筋的深紫巨物,在浓茂的Yin毛里伸出来一柱擎天,看上去气势十足。他贴上它,却不乖乖张嘴含住,只是伸出舌尖绕着gui头舔弄,描画一般细致地将冠状沟的每一处都舔到,双手捏着底下沉甸甸的大Yin囊揉弄,马眼流泪般涌出许多ye体。
舔了几下,林亚又伸手把它扳起来。他一边看着任策一边握着那根东西往自己的脸上涂抹,gui头从眉心走到鼻梁,又落到嘴唇,在脸上留下一连串亮晶晶的体ye。
这模样着实像个浪荡风sao的饥渴性奴,Jingye的走痕让任策忍不住想到古老部落里的纹身,仿佛林亚主动让自己的身体打上了他的记号。
在这样明显的暗示下,任策恨不得拉下这人的裤子把他按在办公桌上狠狠Cao进那个saoxue,他忍得额头青筋直跳,无奈地摸上林亚的脸:“宝贝,时间快不够了,别玩了。”
“唔……”林亚哼了一声,听着任策发出的粗重喘息,稍稍抬头,张嘴含住了那硕大的鸡巴。
他大张着嘴一点一点把任策的阳具含进嘴里,浓郁的属于任策的气息瞬间占据了他的感官,让他觉得无比满足,因此更加努力地收起牙齿打开口腔,直到那硕大的阳具堵住了他的嗓子眼儿,催生出一阵阵呕吐的欲望。
直到吞到没法吞下去的时候,任策的Yinjing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
“嘶哈……”林亚喉咙深处频繁的收缩大大刺激了gui头,任策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