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文轩便发现自己被软禁在房里,门口守着侍卫,进出的丫鬟们除了将东西放下连个眼神都看不到,半句话也不多说,他只能换上送来的亵衣,在惶惶之中再次等来了夜晚。
“我听说你一天什么也没吃?”太子推开门,放下手上的点心碟碗,坐到床边,“莫不是要学你们闵国那些贞洁烈女扞卫自己的清白?”
文轩一句话也不想和他说,只能缩在床上用眼神控诉自己的愤怒,这眼神不过虚张声势,看得太子只是笑了笑,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脸:“再怎么生气也要先顾虑自己的身体,再说,你也不想这幅样子见到文怡吧?”
文轩瞪大了眼睛:“你要干什么?!”
“我跟文怡说你身体不是很舒服,暂且留你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太子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她还说一会儿就要过来看看你,你若是想让她替你做主,可得赶紧把握好这个机会告诉她知道昨夜我对你做了些什么。”说罢,右手还不安分地滑进了微微松散的前襟,把住胸前软肥馨香的双ru揉弄起来。
“呜……你放开!”被蹂躏了一夜的胸ru承受不住男人略显粗鲁的玩弄,文轩靠着墙壁已经是无路可退,被迫感受着从胸上传来的快感与痛楚,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有这样行事乖张肆无忌惮的人,心中又气又怕,只能低声哀求道,“开放我呜好痛……求你了,文怡回过来的……”
“怕什么,她来了就让她看看你的小nai子是怎么喂饱我的,你还得教教她怎么用小浪xue伺候大鸡巴呢,反正也饿了一天,先把你下面给喂饱也成。”太子邪笑着凑上去,叼住那粒鼓胀娇嫩的nai头,用牙齿嘴唇不断碾压舔舐,享受地听着文轩满是情欲的呻yin。
“啊……不要,求你了,不要嗯……”文轩羞耻极了,可yIn浪的身子虚软无比,任男人予取予求,甚至连下面也有了感觉,两人纠缠之间外面忽然传来文怡的声音,让文轩心神大乱。
“太子妃殿下。”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文怡的声音顿了顿,“太子也在里面?”
文轩不敢出声,只能满眼哀求地看着太子盼他放过自己,太子含笑着拢上他的衣服,用口型道:暂且先放过你,之后再算账。
文轩这才放下心来,瞅着男人去开门一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夫人来了?”
“殿下这时候怎么在这儿?”文怡一进来就感觉到一种暧昧的气氛,还没等细想就看到文轩挣扎着下床,连忙道,“你下来干什么?”
文轩只要一想到自己和太子昨夜在床上干了什么便无法在文怡面前安稳地待在床上,咬牙硬撑着下床,只是没想到一夜纵情让他两腿发软,双脚甫一沾地就要跪倒,幸好太子手快将他扶住才免于受伤。
“听下人说昨夜突然发烧,今日又滴水未进,小舅子怎么还要下来。”太子搂着他在桌边坐下,不着痕迹地轻轻捏了一把他腰上的软rou,笑yinyin地也在旁边坐下。
“怎么突然会生病呢?”有太子在,文怡也拘束不少,只能也在桌边坐下,捡些不轻不重的话来问。
文轩从嘴边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来:“没事,估计是晚上受了凉,我身体向来比较虚……”他话说到一半,便感觉桌底下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腿,不由立时夹紧了双腿打了个颤。
这样子看在文怡眼中,便坐实了他是了受风寒,连忙道:“既然着了凉,怎么还单穿着亵衣就下来呢,赶紧回去躺着吧。”
“不、不要紧,发了汗已经好多了。”夹紧的双腿也无法阻止手贴着大腿内侧缓缓摩挲,文轩浑身紧绷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却又不敢回床上,只盼着在文怡眼皮底下太子能收敛一些。
“坐坐也好,躺了一天了难免会身上酸痛,何况今天又颗粒未进,我叫人送了粥也不吃,可得叫你姐姐好好管管。”太子说着,将方才拿进来的东西推到文轩面前。
文怡不知道太子怎么如此变得亲和,以为是文轩在场太子多少会演一下体贴形象,便跟着劝道:“不吃东西可不成,一场病把底子全亏空了可不好,我就在这里看着你吃完再走。”
她本意是想留久一些等太子走了再详细问问文轩,没料到太子不但没有要走的意思,还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正该如此,别叫天下人以为我太子府是什么龙潭虎xue,进个门还得掉几斤rou,我得看着你把这粥喝完才成。”
文轩有苦难言,只能一边忍受着桌底下的sao扰一边安静喝粥。
三人一时无话,文怡有些尴尬地看着文轩喝粥,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在桌底下自己夫君的手正挤在文轩腿间,揉捏着文轩私密处的嫩rou。
布料摩擦的声音在文轩听来如响雷一般,他绷紧了神经,生怕下一刻文怡就看到桌底下的动作,偏偏男人毫无顾忌,动作越发大胆,隔着亵裤摸上了文轩的Yin阜,手指顺着中间小小的缝隙或轻或重地挤按,不时还狠狠地揉上Yin蒂,引得文轩xue内yIn水泛滥,xue内一阵空虚,被这样玩弄倒比鸡巴直接Cao进去更叫他羞耻。
薄薄的亵裤不一会儿就叫yIn水打shi了,shi透的布料贴在逼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