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长青哭得很伤心,肿起的眼皮和眼睑把眼睛挤成了一条小缝,泪水就从缝隙里不断地流出来。容夏怎么也哄不好,还是邢嘉岳把邢长青抱了过来,给小家伙擦着鼻涕告诉他:“孩子,我们最终都会分离,无论我们愿意与否。”
邢嘉岳和容夏都有自己的普通的一面,他们都有自己的不足,但依然相爱。
容夏的衣服被拉到了胸口上面,他露出来的乳头挺立,醒目地缀在胸膛上。
不知不觉邢嘉岳和容夏已经相爱了十四年,那颗象征着婚戒的乳环已经像是长在了身体里一样。性爱对他们来说已经褪去了肉欲的激情,更多是为了爱。
容夏的身体无条件地向邢嘉岳敞开,他软软地倒在邢嘉岳怀里,侧脸去吻邢嘉岳的嘴唇。唇舌厮磨,很快两个人就滚到了床上去。
击垮了邢嘉岳,他把手上的权利下放给了亲信,过起了养老一样的生活,每天养养花、下下棋,偶尔宠一宠他的小妻子。
“爸爸,不要、不要,我不要和你们分开。”
邢嘉岳咬住容夏的乳头,把那颗小小的肉粒压扁,同时顺手扯下了容夏的内裤。
旅游的次数多了,容夏就想和邢嘉岳在家里歇一歇。
他们吵过、爱过,生活中甜蜜苦咸皆有。他们的爱情不是完美无缺的,他们也都不是完美无缺的人。
“这么多年了也不嫌腻。”容夏仍是忍不住脸红。
卸掉了肩上重担的容夏和邢嘉岳,过起了平淡的生活。
邢长青也长大了,他已经不是一个不懂死亡为何物的孩子了。爷爷奶奶去世的那天,他缩在容夏怀里哭了很久,他知道他再也见不到这两位和蔼的老人了。小家伙哭着睡了过去,在梦里他梦见邢嘉岳和容夏都离他而去了,他又哭着醒了过来。
邢嘉岳会轻轻笑笑,手慢慢滑进容夏的衣服里,掌心贴在皮肤上向上摸了过去,很快手指就夹住了胸膛上的小肉粒。
“长青,等你长大了你就会发现有太多的身不由己的事,不是你不想就不会发生的。”邢嘉岳一向不会说什么漂亮的谎话,“我们会在某一天离开你,但是这不代表我们的爱会离开你。”
容夏的人生有一个悲惨的开始,幸而遇到了邢嘉岳。但苦难并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
“是谁不行啊!”容夏坏笑着,凑在邢嘉岳的耳边说道,“老邢。”
容夏有些羞愤,他用肉穴夹住了邢嘉岳的阴茎狠狠地报复了几下。在他夹了几下以后,甬道里的阴茎在微微颤抖,顿了几秒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容夏的肉穴里。
“这就不行了?”邢嘉岳捏住容夏的阴茎捋了几下把剩下的精液也都榨了出来。
两人很默契,无需多说什么容夏就推了推邢嘉岳,他翻身坐在了邢嘉岳翘起的阴茎上。紧致的甬道立刻包裹住阴茎,容夏摆动着腰让阴茎不断地进出。他一边笑,一边捧着邢嘉岳的脸去亲吻他的眉眼。
邢嘉岳也笑着故意挺腰一顶,阴茎撞在容夏最敏感的那个点上。容夏腰一软,翘起的阴茎射出一股白液。
他们会去旅游。邢嘉岳带着容夏去了波士顿,他带着容夏参观自己的母校。他握着容夏的手,和他一起慢慢走在小路上。看着身边走过或跑过的青年人,他们偶尔会相视一笑。邢嘉岳也会抱着容夏,和他在树荫下接吻。
“怎么会腻呢。”邢嘉岳一口咬住容夏的耳垂,手指摩擦把容夏的乳头擦的火热。
邢嘉岳有的时候会在容夏身后抱住他的腰,鼻尖在他的脖子上蹭了蹭去,呼出的热气一丝一丝像羽毛拂过。
容夏冲邢嘉岳笑了笑,他靠在邢嘉岳的肩膀上,含情脉脉地看着邢嘉岳:“先生,你还有我们呢。”他清楚这件事对邢嘉岳的打击有多大。
他们的感情在这些年褪去了激情,沉淀过后回味无穷。
邢嘉岳像以前那样亲了亲容夏的侧脸,一旁的邢长青不满地哼了一声。
“别闹。”容夏也只是口头上拒绝。
容夏也早在几年前再次获得影帝荣誉的时候宣布息影。他接手了邢麦昆留下的皇冠娱乐,一言一行很有邢嘉岳的风范。他手下的张庭也从一个小助理成长为了一名独当一面的经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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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夏和邢嘉岳在生活中也有摩擦,有时候吵架了两个人冷战,有时是邢嘉岳先道歉,把板着脸的容夏抱在怀里挠他的痒痒;有时候是容夏跑来找邢嘉岳,他会虔诚地亲吻邢嘉岳的手指告诉他自己错了。
邢嘉岳拍了拍容夏的屁股,让这个嘴里牙尖的小家伙禁了声。邢嘉岳没有再和容夏拌嘴,他抱住容夏温暖的身体享受这一刻的惬意。他们没有再做一次的打算,到底是老了。
“不要!我不要!”邢长青耍着赖皮,好像能有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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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长青懵懂地点了点头,他止住了哭声,用小手把容夏和邢嘉岳的手都拉了过来。三只不同大小的手叠在了一起,邢长青的小手叠在最上面,他拍了拍郑重的说道:“我会一直爱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