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上有些公子姑娘会被挑走,我虽然暂时不用担心会被选走,但回去房间后见到主人,他点了点桌上那袋沉甸甸的钱袋,心想着自己也算是在接客吧。
可能是我叫他给钱他来了兴致,跟我玩起了嫖客和娼ji的游戏,昨天晚上我还被哄着,现在我迫于说出去的话和他的真金白银,老老实实伺候他,把之前在楼里学的那些污言秽语说给他听。
完事后他把嫖资塞进我的后xue里,我由着他乱来。
只是我捧着几颗shi漉漉的灵石,想着我是怎么把它们弄出来的就血气上涌,要取悦他我得不要脸,我为自己越来越没有底线感到羞耻。
夜还长,我跪在门边分开腿由他按在门上干着,我抓着门上凸起的纹路,门都被我摇得晃。
“嗯嗯啊啊好棒我嗯好喜欢主人你的东西啊啊”
我被干爽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叫也叫得像浸了yIn水一样sao,但在门边我压低了呻yin,不敢太过放肆。
“叫大声点阿云,很爽是不是?嘶房间里有结界你忘了没人听得到。”
主人从后面贴着我的背脊,我听他低语,无条件全部相信他说的话。
只是第二天我就知道我受了骗。
去高台前我遇到了雪公子,他高挑清瘦,眉目带情,以前在下界的求仙楼的时候我也见过他,他在污泥般的楼里像捧白雪,我当时忧虑重重害怕既留在楼里被人糟践又害怕被带走朝不保夕,对他自若的神色记忆尤深很是佩服。
他在转角处拉住我,对我笑了笑就开口问我有什么人在我房间里吗。
我惊讶地看着他,他脸上笑意越加越深。
“声音,外面都能听见。”他凑近我,我都能闻到他身上的清冽的气息,“你里面含着男人的Jingye就出来了,哪个仙君这么不讲理?”
“不...”我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颜面扫地的感觉了,心虚的反驳无异于承认。
早上我被主人压着做,他又把灵石塞进去堵住里面的的Jing水不让它们流出来要我就这么出去,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我拒绝不了第一次自然以后也由着他来。
他继续让我无地自容:“楼里的姑娘公子任谁看了你都知道,云公子跑去偷吃了,对方还那么喜欢你。”
我才知道我自欺欺人可以,但骗不了楼里这些见多识广的姑娘公子们,我求他别说了。
“云公子你知道你现在的名牌后面跟着谁的名字吗?”他放过我不再让我难堪,我想马上就走但他问起了别的。
这是我感兴趣的。
出门前我瞟了一眼挂在我房间门口名牌上的数字,现在已经高到令人咋舌,后面跟着一个小小的名字,写着承焱,有时候过一会儿甚至还会变成晏九溟,我怀疑这个价格是他们两个比上去的。
他来凑什么热闹?但主人视若无睹。
“云公子,你算得上名人,?特别是这蓬莱,外人皆知求仙楼靠你才得进周游。”他低着眼,再抬眼皮瞧我,眼里闪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光。
“最近楼里来了好多生面孔在台下看着你,想必都是想来瞧瞧这位能一度入南渊仙君眼的小东西长什么样。”他继续说着。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你的主人杀的人多了,这里谁都跟他有千丝万缕的仇。”
我知道,朱鸳给我讲过,主人几乎寸步不离的看着我也是因为这个。
“承焱仙君,帝尊之子,和你之前的主人交手过后据传身受重伤再也没出过四十九城。你来才两日,他的大名就出现在囚仙楼这种风俗地,楼里的姑娘公子都觉得你要遭殃,你倒没心没肺。”
我抬不起头,这位雪公子的语气神情像在训不听话到处拈花惹草的小公子一般,照理说我该战战兢兢怕人家报复到我头上,但我现在一身男人的痕迹确实像个欲求不满没头没脑的ji子。
他再凑近了些贴在我的耳旁,设了个结界将我们隐匿在Yin影中。
“世间皆传你的主人喜新厌旧,通天阁拍卖行一掷千金,又收了好多聚灵体当玩具,我同情你被抛弃的事情,不过我得提醒你”他看着我,目光灼灼,“南渊仙君心狠手辣,钱夫人对此事绝口不谈,但我知道楼里送过去的玩物有多少死多少,你还能全身而退,这本身不正常,小心自己别最后还被人家当棋子使。”
“你偷吃的那位仙君能进得了房间的结界,还能篡改它,不如你好好伺候他,让他带你走得了。”他可能觉得之前语气太凶了,又笑了笑。
我懂了他是专门来提醒我,想帮我,他怀疑我不仅受人玩弄还当人的棋子。
“不过得快点。”他摸了摸我的后颈,“好深的齿痕你都没发现吗?到时候你往台上一坐,下面的人神识扫上来都知道这个小东西被人抱了。说不定那位承焱仙君听了消息怕你被人带跑了,马上就过来抓你呢。”
我向他道谢说我知道了,我一个人留在隐匿的结界里呆了一会儿。
雪公子好意,他想我赶紧逃跑。只是他不知道主人就是要我跟着这个承焱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