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做的梦。
姚微长高了,他身穿军服,傲气凌人,一双眼睛犀利有神。
旁边有人在和他搭话,姚微的视线从室内的镜子里收回来,看向了窗外。
他们身处二楼的窗户边,正面对着士兵训练的Cao场,窗帘被风扬起,微微遮挡了他们的身形。
旁边那人还在絮絮叨叨,说xxx是心狠手辣的主,年纪轻轻就......
谁?
姚微没听清楚名字,他微微皱眉,视线在Cao场上搜索着——
他在找谁?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忽然视线凝固住了。
那身姿真是绝了。
即使知道自己是个直男,也依然避免不了因为那个侧对着他的身影,而加速心跳。
内心终于有了一种被填满的感觉。
姚微对自己说,一定要认识他。
场景突然转化,姚微站在另一间房里。
“......是你的队友。明天有个任务,你们将一同展开行动。”看不清样貌的长官这样说。
姚微的眼睛瞟向隔壁那人的肩章,明明这个人该是他的下属......怎么能一起执行行动?
有些不服气,姚微眼睛往上一抬,愣住了。
侧脸的轮廓好看的不像话。
这个人转过头来,场景又换了。
姚微没能看到他的脸。
......
姚微走进了一个房间,迎面是一个半开的窗户,窗户下有一个书桌,书桌上杂乱不堪。
好看的男人跟在身后一起进来,姚微知道这是男人的宿舍。
他们说了几句话,男人侧身进来把门关上了。
“房间好小。”
姚微像个观光客一样站在卧室里评头论足,其实一进门他就首先注意到了那张大床,是它足足占了三分之二的空间。
“喜欢吗?”
“真的好小。”
对答如此迅速,牛头却不对马嘴。
男人紧贴在后背上,姚微清晰的感受到男人身上的体温是如此的炙热。
面红耳赤,有些心痒难耐。
像是对书桌上杂乱的物品充满好奇,姚微向前跨上几步,拉开了快要耳鬓厮磨的距离,把男人留在原地。
书桌上的东西还真的一言难尽......被用过的纸团、木做的小船、散落的铅笔、一叠堆砌的资料,上面还积攒了灰尘。
不爱干净的雌虫。
心里的话呼之欲出,还没来得及想“雌虫”两个字的含义,姚微就听见他在身后笑了。
一只手从耳旁擦过去,半开的窗户被关上,飘扬的窗帘被烦躁地扯拢在一起,房间的光线暗了。
然后天旋地转,头有些晕——姚微被按倒在了大床上。
他明知道自己是上面那个,却还是心甘情愿地被岔开腿的男人压住。
小腹上的触感,真实的要命。
姚微开口叫了一声男人的名字,好看的男人微微勾起了嘴唇,原来男人笑起来也是要人命的。
......
一大早上就马不停蹄地从军区赶回来的兰多,军服还没换就进了雄子保育院的监护室,随后他就看见一名雌虫正在为雄主清理shi漉漉的胸口。
“怎么了?”
一走近,兰多就明白了。
雄主的身躯上被淋了一层shi乎乎的ye体,没有被擦掉的部分还正冒着热气,始作俑者此时正躺在沙发的另一头呼呼大睡,不知梦到了什么,还时不时嗯嗯啊啊的呀呀儿语。
做梦的姚微一哆嗦,梦中他差点爽的又失禁了,幸好这次把住了门关。
男人起身,把从自己身体里掉下来的棒子紧紧抓住,他俯下身舔舐了几下紫红色的gui头,随即一口将它含进嘴里玩弄着。
姚微被刺激的颤抖,抓住男人的脑袋想捅的更深,他嘴里乞求着再吃一点、再吃一点。
男人的眼睛向上微微一瞥姚微,还是让他如愿以偿。
“他究竟梦到了什么?”
现实中,被雌虫收拾好的维尔斯,百思不得其解地观察着睡梦中的小雄子,这小家伙从一睡着之后就更加不安分了,几乎说了半夜的梦话,尽是些乱七八糟听不懂的拟声词,在快天亮的时候还被他送上一泡热尿给直接浇醒了。
维尔斯抱起没心没肺的小雄子,惩罚性地轻轻捏了一下他小巧的耳垂。
“呜!”怀里的小雄子突然有了动静,他身躯一颤、眉头紧锁、一个激灵——
维尔斯的胸口又shi了。
姚微是畅快了。
他模模糊糊地从梦里醒来,脸上充满餍足的神情,在朦胧中还想着这男人不光手段火辣、搞起事情来也十分得劲。
等清醒过来时,姚微张开双眼就看见维尔斯臭极了的那张脸,心里一脸懵逼。
刚一动,身下就传来黏腻的chaoshi感。